沈牧这是第二次到主院来。
第一次来,院子里摆满席桌,这一次来,院子一个人都没有,显得空落落的。
堂屋里,临门口两侧摆满了朱红色椅子,椅子上坐着的人,不是满头银发,就是行将就木,脸色枯槁,果然不亏“宿老”二字。
亮堂堂的屋子,因为这群人显得格外死气沉沉。
在这群人中,临近末尾的椅子上做了几个年纪相对来说比较年轻一点的人。
坐在左手边的,赫然是沈牧曾经在酒桌上见到过得沈家老三,见到沈牧,沈家老三善意的笑了笑,并没有开口。
而堂屋最里面的两把金丝楠木椅子中,坐在右边椅子上的那位面色阴测测的,同样朝沈牧笑了笑,可这笑容中,分明还藏了许多东西。
不过即使是这样,沈牧依旧非常客气的朝着沈志龙笑了笑,表达出足够的敬意。
看到沈牧这般行为,老爷子颇为感慨的捋了捋胡子。
等老爷子坐在那张空下的金丝楠木椅子上,这群老人中立即有人问道,“这大会,开的未免太着急了一些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