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书兰害怕地缩起肩膀,“我给你别的东西好吗?”
“你既然来了,那肯定是想好了,我不喜欢讨价还价。”男人将她按倒在床上,他狠狠盯着盛书兰,其实,并不是他不想要,每回见到盛书兰,他也确实有过想法,只是……
男人从床上拿起那个玩意,“是你自己脱,还是我脱?”
“你什么时候送景寻离开?”
“随时都可以,最快明天就行。”
盛书兰艰难地吞咽下,她慢慢放弃反抗,男人见状,手里开始有了撕扯的动作。
尽管不是亲自上阵,可男人却要变着法折腾她。
盛书兰觉得全身像是被撕裂似的,她尖叫连连,男人眼睛圆睁,“我让你叫,这儿隔音效果这么好,你叫啊,看谁来救你!”
她一个数字一个数字地数着,数到精疲力尽,数到累了,就重新来过。
也不知过了多久,总之,外面的天肯定黑了。
男人躺到旁边,丢掉了手里的东西。
盛书兰并拢双腿,好不容易撑起身,她将裤子提上去,每个动作僵硬到像个傀儡般。
男人盯着她的背影,脸上没有丝毫快慰。
他慢慢坐了起来,“伺候得你好吗?”
盛书兰上半身蜷起,“你说过的话,不能不算数。”
男人滑下大床,坐到盛书兰旁边,一只大掌握住盛书兰的下巴,将她拉近自己,“x那种地方,你自己进去过吗?”
盛书兰害怕的哆嗦,“放开我。”
“我之前看中了一个女人,我们关系很好,只是没有对外公开,可是,她却被人抓进了那个鬼地方,出来以后,人不像人鬼不像鬼,她还要去报警,最后,有人寄了一盘录影带给我。”男人掐住盛书兰的肩膀,“你知道我看完以后什么心情吗?”
盛书兰不住摇头,“景寻是被冤枉的,x不是他的。”
“冤枉个x!”男人怒不可遏,嘴巴凑到盛书兰耳边,陡然出声的音调令她惊跳起来,“可笑的是,前一天晚上我们还上床了,当我看到影带里的内容,你知道那里面有多变态吗?啊?”
男人没有说出来的是,当他看完影带,再联想到前一晚的缠绵,他就再也举不起来了。
盛书兰双手抱住头,她一动不动,“你说好要帮忙的,不能不算数。”
“是,我是答应了,”男人手指朝她头上猛地戳了几下,“你回去后告诉二少,我明天就会安排,今天的事情之后,新仇旧账一笔勾销。”
盛书兰难以置信看向他,男人径自起身走进了浴室。
她没有逗留,迅速站起来往外走。
走廊上的灯光透出隐隐的蜜色,洒落在她面部,整张脸显得苍白极了,盛书兰没走几步,就觉不舒服,她双手抱住肚子,想尽快回家去。
荣浅走出国际酒店的大门,何暮要来这度蜜月,出国费用太高,吏海本来就是旅游城市,离得又近,她和男方家里都经济有限,想要来个旅游结婚。
荣浅把他们酒店的费用包了,就当做送得结婚礼物。
自己的朋友要来住,她自然也要提前过来看看。
荣浅拿着车钥匙来到停车场,才要走到自己的车前,猛地被横出来的两条腿吓了一大跳,她拍着胸口,大着胆子上前,“你怎么了?”
压下身,定睛细看,居然是盛书兰。
荣浅想要转身离开,可看到盛书兰靠着车轮,神色痛苦不已,荣浅不由定住了双脚,“你没事吧?”
她艰难地看清楚眼前的人,盛书兰一把抓住荣浅的手臂,“浅浅,救救我。”
听到这话,荣浅也慌了神,她查看着盛书兰周身,“你哪里不舒服?”
“我肚子痛。”
荣浅想到她还怀着孕,她顾不得别的,伸手将盛书兰搀扶起来,隔了一个车位就是荣浅的车,她打开车门后,让盛书兰坐了进去。
“你别怕,我送你去医院。”
荣浅开了驾驶座内的小灯,她脸别过去,目光落向她的裤子。
红色的血渍已经在渗出来。
荣浅来不及想别的,忙开车去往医院。
盛书兰痛苦地抱住肚子,“浅浅,我会不会流产?”
“你不是应该在医院吗?怎么跑酒店去了?”
盛书兰闻言,紧咬下唇瓣,她身子倚住车门,想到方才的那幕,此时得她就犹如被困在噩梦中般醒不过来,荣浅两手紧握方向盘,盛书兰余光望过去,看到她手背青筋绷起,甚至还闯了红灯。
她心里难受极了,盛书兰的唇瓣被咬出了血,“浅浅。”
荣浅轻应声,心不在焉。
盛书兰难以启齿,也不知道该怎样开口,她活到这么大,真的一个朋友都没有,更不知道那些为人处世,可到底还是她错了,而且错得离谱。
她真心想把荣浅当朋友过,盛书兰更不懂,为什么事情会走到今天这样糟糕的地步。
眼里被朦胧的泪水模糊掉,盛书兰努力了半天,终于鼓足勇气,“浅浅,对不起。”
荣浅仍旧专注向前。
她没看自己,这样也好,这样盛书兰才有了坦白的勇气,“我知道,景呈和景寻水火不容,都是因为我们两个。妈已经告诉我了,我进x,跟你没有关系,可我和景寻当初都认定了是你。也确实是他将你抓起来的,但是,他并没想真正碰你,你把他刺伤以后,其实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