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羽芊听明白翷飏的话外之音,这是不打算让她对宫羽心出手,并且想要维持骨沙城局面的平衡了?宫羽芊撇撇嘴,让她放弃这次打击宫羽心的大好机会,这可不行。
“我知道,这一次宫羽心作茧自缚,在西境谋事,魔月半岛、龙邈城和桃源盟环绕之中,再加上那个迟迟她没有搞定的骨沙城,可以说是四面为敌,你想要乘着这个机会对付她,对不对?”她的这点心思翷飏自然是知道的了,看了看宫羽芊,翷飏一脸笑意的对她说道:“你有什么想法,可以尽管说出来。”
宫羽芊知道翷飏对于自己的想法其实早就已经了然于心了,所以并没有什么想要隐瞒的意思,直接了当的说道:“现在骨沙城之外的平衡局面仅仅只是暴风雨之前的平静罢了,在我看来西境的局面要实现真正的稳定就必须要将宫羽芊的势力彻底的驱逐出去。”
“嗯······”翷飏不置可否的轻轻哼了一声,随后说道,“还有吗?”
“更重要的是,我们现在没有对吸血诡异事件的幕后黑手任何行踪上面的线索对不对?”宫羽芊接着询问翷飏道,在得到翷飏肯定的答复之后,宫羽芊继续说道,“所以若是我们维护了中洲的表面上面的稳定局面并且不再有战事的话,那他无法行动之下,我们如何准确的定位他的准确位置,如何防范他的下一步动作呢?”
“你是想利用幕后黑手在此取血的机会找到这个家伙的背后老巢所在吗?”翷飏眼睛眯了眯,语气颇有些警告的氛围在里面,“利用无辜将士们性命?”
“翷飏院长,请恕我直言,”宫羽芊却是一点都不在乎翷飏的这种警告的意味,她可不相信翷飏会如此的滥好心,这么说,八成是在试探她的呢,“这些士兵,他们既然已经手握刀剑上了战场,便已经有了杀业,如何算是无辜之人?更何况既然已经入局,那现在在想要抽身离开那也是不可能的了,落子无悔,现在即便是棋手都无法抽身,更何况棋子呢?”
这话明显是让翷飏眼角一跳,他心中默默的重复了即便宫羽芊刚刚所说的话,“这些士兵,他们既然已经手握刀剑上了战场,便已经有了杀业,如何算是无辜之人?更何况既然已经入局,那现在再想要抽身离开那也是不可能的事情了,落子无悔,现在即便是棋手都无法抽身,更何况棋子呢?”
落子无悔,现在即便是棋手都无法抽身,更何况是棋子呢?
慢慢的在心中重复了两遍宫羽芊的话,翷飏的神色有些复杂,不过对于宫羽芊刚刚所说的话,他还是认同的。
比如说,事到如今,不管是他还是炀麟还是临滔恕心,都已经是离不开亚玄界的这块棋盘了,落子无悔,在决出胜负之前,谁都离不开这里了。
看了看宫羽芊,沉默了半晌之后,翷飏才再次开口道:“说一说你的计划吧。”
宫羽芊一听,立即说道:“我想要联合桃源盟和龙邈城一同援助骨沙城,对付宫羽心。”
如果能够将魔月半岛也拉进来,那就更好了。
“嗯,这个大方向的确可行,”翷飏点了点头,然后看着宫羽芊,语气之中表示赞同的说道,“血明月是一个对于机会把握十分敏锐的人,同时你想必也知道,她也是一个看宫羽心不顺眼的人,所以······没必要刻意去找她,只要龙邈城与桃源盟这边真的将宫羽心打败,那么她那边自然会有动作的。不过······”
宫羽芊知道他那“不过”后面的内容是什么,其实现在的西境并不是只是骨沙城和宫羽心两股势力存在,还有军王求缘一败驻扎在紫元皇朝西境与魔月半岛的十三万大军在,但是这支军队只听从求缘一败一个人的指令,只负责抵御魔月半岛的威胁,对于西境爆发在他们眼皮子地下的内战,根本就是视而不见的。
只要求缘一败没有发话,那么他们的存在就和正在打仗的双方无关,而若是求缘一败改变了对西境局面的态度的话······
局面必然是会瞬间,彻底失衡的。
而不管求缘一败的态度是不是有了改变,有一点是可以肯定的,只要有这样一只大军在,魔月半岛的人,是绝对不没有可能进入紫元皇朝的境内的。
对此,宫羽芊想了想,得出结论之后心中也知道只怕魔月半岛这一边是指望不上的了,而龙邈城也必然是出工不出力的主,不在半途给她使绊子拖后腿就不错了,至于桃源盟嘛······
“翷飏院长,您能够帮我一个忙吗?”宫羽芊开口问道。
“嗯?说说看。”翷飏语气之中声调不变,“若是太难,那我可是爱莫能助派的哦。”
在你的眼中,有难这个词吗?宫羽芊在心中吐槽道,表面上却是一脸微笑的对翷飏说道:“不难不难,我想要让翷飏院长走一趟阳城,说服那里的长老会同意雅宾阁出兵西境,这个······不难吧?”
“嗯······你的本意是想让我为你出兵西境扫除前提方面的障碍对不对?”翷飏冷笑一声,反问道。
“也可以这么说,”宫羽芊毫不脸红的点了点头,“可以帮忙吗?”
“你打算让我如何去说服长老会的成员呢?”翷飏没有回答宫羽芊的这个问题,而是反问一句道,“用武力强迫他们吗?”
“暂时不用,”宫羽芊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