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风暴雨持续了一夜,第二天拂晓雨过天晴,刘琴琴睁开惺忪睡眼一看,外面全都是七零八落的破花乱草,还有被折断的树枝,一片摧残破坏的景象,下人们正在手忙脚乱地清理现场。 更新最快
这一夜她睡得很不舒服,于是赶紧下床,出屋透透气,这时,阿妈也赶过来催她一起吃早饭,她刚走两步,却不料突然晕倒在地,不省人事。
等她醒过来,却看见自己躺在病床上,还挂着吊瓶,甚是疑惑。正想着,只见阿妈拿着一包面包和一瓶牛奶进了房,看见女儿醒了,赶紧激动地坐到她旁边,悲喜交加道:“你可算醒了,你吓死阿妈了!”
刘琴琴不知道发生了事情,阿妈说她刚出门便一下子晕倒了,她吓得赶紧把她送到医院,医生一检查,说是她患了贫血,于是开了两瓶葡萄糖,看样子情况好转了。
母亲疑惑道:“好好的怎么会得了贫血呢?”
刘琴琴摇了摇头,微笑道:“阿妈您不必过于担心,可能我最近营养没有跟上,回头吃点好的补补就可以了。”
母亲微微颔首,让她赶紧把东西吃了,既然没什么大事,索性就出院回家吧,她给医生一说,医生也同意了,于是刘琴琴打完针,俩人便相跟着回去了。
武汉,南郊外,一座几乎荒废的实验场。
这座实验场,几乎被郁郁葱葱的树林所掩盖,可以说十分隐秘,一般人不深入涉足便完全不知道它的存在。场外还有七八个荷枪实弹的警卫在放哨,端的让人感到森严。
场子中央的实验房,大门紧闭,里面却有二十几个身穿白大褂的人在手忙脚乱地做着实验,实验桌上摆满了化学实验用具。
“你那边怎么样?”
“进展虽然缓慢,但一切顺利!”
“我这边蒸馏水不够了,快去帮我接点。”
“我这还需要三个试管和一个铁架台,快叫人把这些送过来!”
“……”
实验房里一片沸沸扬扬,五颜六色的化学烟雾又把整个房子弄得乌烟瘴气,端的令人窒息。
不一会儿,从场外走进来一个身穿白大褂、戴着口罩的男人,他向警卫出示了通行证后便进入场内,直奔实验房,刚到跟前,负责守卫房子安全的卫士便道:“请您等一下,我去让他们排完气,您再进去。”
男子微微颔首,卫士便在外面喊话,让里面的操作人员把气都排完,操作人员便赶紧打开排气扇,把五颜六色的气体放入了大气层中,乍一看,像是徐徐飘起的烟花一般。
大功告成后,卫士才安心地放男子进去,他刚一进去,所有人便鞠躬道:“长官!”
男子问道:“进展如何?”
所长赶紧跑过来,给他看这些天的实验数据,男子看后眯眯一笑,道:“进展得还算顺利,但也得加快速度,否则上峰追究下来,我们都吃不了兜着走。”
所长诚惶诚恐道:“是!可,可恶魔之花的反应实在太慢,要想研制成功,是欲速则不达的。”
男子让所长放宽心,稳扎稳打便是,他会向上峰求情,宽限些时日。随后操作人员又紧张而又有条不紊地忙碌起来,男子开始一个个视察起他们的工作来,确认全都准确无误后,他又向所长走去,问解药管不管用。
所长说他也没有十足的把握,毕竟恶魔之花的毒性太过强烈,一般药物根本抵抗不了它的毒性,特效药虽然是经过专家精心配制的,但毕竟这种实验没有先例,谁也吃不准最后的结果。
不过男子似乎面不改色心不跳,只是嘱咐所长,如果特效药起到作用,就按a方案继续实施计划;若解药失败了,那就采取b方案,只不过b方案要多走一些弯路罢了,无伤大雅。
嘱咐完后他便走了出去,房子照样封闭起来。突然,有个人跑过来告诉他,碧兰姑娘马上就要来了。
他微微颔首,随即赶忙去更衣室替换行头,当他摘下口罩,露出面容的一刹那我们惊讶地发现:这人不是陈川又是谁?!
陈川脱下白大褂,换了身米色风衣,便微笑着走出了实验场,开车疾驰而去。
车子驶到了郊区的一栋哥特式房子前,便有一个专门迎候他的仆人房等他吃饭,于是,他便上了二楼。
他刚推开书房门,便看见一个戴着花色发卡、穿着棕白相间的衬衫、腰间束着浅灰色半身裙的姑娘,正露出两个甜甜的酒窝,微笑着看着他。姑娘看起来温文尔雅,宛若清水出芙蓉。
他相视一笑,姑娘便跑上前一边帮他脱下外套,一边问候道:“你回来了。”
陈川微微颔首,看到桌上琳琅满目的饭菜,喜笑颜开道:“饿死我了。”随即和姑娘坐下来一起吃饭。
姑娘问道:“你这几天都干嘛去了?我一直联系不上你。”
陈川解释道:“我去做实验了,抱歉一开始没给你说清。”
姑娘便追问他去哪做实验了,做的什么实验?陈川却说他是个科学工作者,对于工作的性质要严格保密。
姑娘哦了一声,但仍旧愁眉不展道:“陈川,我的意思是你最近总是对我若即若离的,让我捉摸不透。”
陈川微笑着摸了摸姑娘的秀发,道:“我不是说了嘛,我的工作性质是很隐秘的,不能让其他人知道。但我最近也确实是为了工作而冷漠了你。这样吧碧兰,吃完饭我陪你去逛街,最近有新款旗袍,你看中哪个我买给你。”
碧兰满面春风地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