莎琳飞了出去。
向着那无数的黑影……以及将黑影放出来的那些卡片。
在莎琳飞出去的时候,所有的黑影立即向它飞了过去。
不过,它们却没有碰到莎琳。
每个黑影都是紧紧地贴着莎琳飞了过去,好像莎琳用了某种方法避开了和这些东西相撞。
在莎琳不断接近目标的过程中,这些黑影也是在不断试着撞上莎琳,但每次莎琳都可以在非常极限的距离内躲过。
这些影子也没有想包围莎琳,它们只是向它撞去,然后躲过而已。
很快,莎琳就接近了那些卡片。
当莎琳飞到了接近卡片的十公里范围内时,它们就停止了继续放出黑影,所有的卡片都在不断地闪烁着,好像在说些什么。
这时琳也接到了莎琳传来的信息,毕竟它飞出去的时候是有拿通讯装置的。
莎琳表示它正在和这些卡片交流,这些卡片的确是以前……它所遇到过的‘追寻之月’的相关生物。
不过并不是那种把整个月钻开的那群生物,而是另外一种生物。
在追寻之月中曾经居住着很多生物,也有一些生物的‘本体’根本就不在那里。
这群卡片也是一样的。
在正常虚空的生物,有一些会在‘做梦’中梦见自己在不可预见之地,经历那里的事情。
很多生物在这种情况下都只能获得很模糊的信息,但也有一些生物能获得很清晰的信息,在它们做梦的时候,它们会觉得自己就生活在不可预见之地中。
据说,认知末日也是这种情况。
认知末日……实际上就是追寻之月追寻的目标。
认知末日本身可能是一个巨型空间生物,或是什么古老时代的文明造物之类的,总之这是个很庞大的东西,而且它也会‘做梦’。
实际上就是在某种程度上和不可预见之地产生了联系。
认知末日和不可预见之地产生的联系导致它在那里形成了一个巨大的‘投影’。
这一点和琳和莎琳现在的状态有些类似,认知末日的这个投影本身有一些特殊能力,它可以对周围的事物进行认知扭曲。
和正常虚空的生物一样,不可预见之地的生物对周围的事物也有属于自己的认知……而在接近认知末日时,它们的认知会被改变,会变得接近正常虚空的认知。
被扭曲了认知的不可预见之地的生物,会看见很多正常虚空的东西。
一般来说琳在不可预见之地见到的类似正常虚空的东西……在当地生物的感知中是完全不同的。
比如说琳看起来像是一块石头的东西,在不可预见之地的原住生物看起来可能像是……一团浓雾之类的。
而在被认知末日的认知改变后,这些原住生物看见的也是石头了。
这些生物发现自己原本熟悉的东西变成了正常虚空的东西后,它们并没有像是这边的生物那样发疯,反而比较喜欢这种情况。
久而久之在认知末日的投影周围,聚集了很多的不可预见之地生物。
但它们没能一直待在这里,因为认知末日的投影是会移动的。
据说,每次认知末日的‘苏醒’然后再度‘沉睡’会让它在不可预见之地不同位置出现。
而那些被它改变了认知的生物也注意到了这点,所以当认知末日离开原本的位置后,它们就会去追寻认知末日。
它们总会找到一些线索,然后去寻找认知末日所在的位置。
追寻之月也就是这么诞生的,是一些生物在不断寻找认知末日的过程中组装出来的……一个交通工具。
最初追寻之月是很小的,但是在很长的一段事件中不断地被加大,最后变成了……像是一颗翻滚者。
追寻之月的制造者也一直搭乘着月在不断地追寻着认知末日。
它们最早的目的是找认知末日,不过后来则变成在享受这趟旅程,它们通过在新的认知在不可预见之地中到处旅行,观看发生了巨大变化的虚空。
后来慢慢地找到认知末日就变得不再那么重要了,这群生物开始和追寻之月进行融合,这样一来它们就能永远地享受这趟旅途。
它们将月调整为较缓慢的状态,这使得追寻之月永远追不上认知末日。
月在找到认知末日之前,认知末日肯定会离开并到下一个地方,这样追寻就会永远持续下去。
在这之后,就是很多生物……包括莎琳发现了追寻之月。
它们感受到了追寻之月在追寻认知末日的这种情绪,而追寻之月本身也已经不算是……一个正常的生物,至少它不会对来到自己身上的这些生物做出任何反应。
然后就如莎琳所发现的那样,追寻之月最后被待在上面的生物裂解掉了。
但实际上这还没有结束。
莎琳在追寻之月被裂解之后,在追寻之月的碎片里找到了一种特殊的‘结晶’。
然后莎琳觉得可以利用这种结晶继续找到追寻之月要找的目标。
莎琳当时利用结晶制造了一个新的小追寻之月,并让它自己去寻找认知末日。
结果如何,莎琳却没有去追踪观察。
它后来的确是……找到了。
这个小追寻追月和之前不同,它没有永远都追不上的那种限制,小追寻之月最后找到了在不可预见之地里的认知末日投影。
最后小追寻之月发生了什么事情……就不知道了。
不过这似乎间接导致了‘事件卡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