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和这样的杀人犯异端打交道,会不会很危险?我听说,在民间,一旦有证据证明某人是异端,那么十年苦役是最轻的结局。而且,貌似和异端打交道的贵族们,也没有什么好的结果传出来。”司机有些担心地问道。
“哈哈哈……加利福拉,你担心的太多了。如果那个bō_bō夫真的像是扎伊采夫说的那样的话,那么别列科夫为什么不直接就收了他!相信我,他只是一个和异端做了一些小交易的倒霉蛋。也许那个什么圣女的只是被别列科夫派过去做sè_qíng间谍收买贵族的,结果被识破之后灭口了。那个扎伊采夫也是因为我们这边在海参港的动静太大,别列科夫就采取了报复行动。你放心,那个bō_bō夫的底细我知道,他只是一个好冲动的年轻人,我们的达尼亚一定会俘虏他的心的。”
“暴徒!义和团暴徒!我抗议,我是外交人员!你们不能这样对我!”在高架桥的灯光下,领事老爷挣开了暴徒的控制,站在灯光下和暴徒们对峙着。
但是,民工模样的汉子们开始用铁棍钢筋砸车了。有人站在车子上面,钢筋一下子就把司机脑袋顶上的钢板扎了对穿。
很快,小汽车的后面也被泥头车堵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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