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将军的各种计划在进行的时候,另外一边发生了一些小事情。
“将军的计划,似乎看上去很不错。”
“但是,有一些问题……”
“什么问题?”
“真菌并不会制造那种光用于传播的东西,还会制造一些……很强大的东西。”
“说起来,这件事情,另外那个随机怪知不知道呢?”
“好像不知道,也许应该和它说一下……”
………………………………
“你看,我们已经到达了世界的尽头,站在了世界的巅峰,没有谁能够比我们更加巅峰,你也是这么想的对吗?”
“我认为……世界是没有尽头的。”
这里是在绒球之上的某个地方,学者正在和它肩上的迷你爆哮虫正看着它们眼前的景色。
它们现在正站在一座山的巅峰,看着眼前广阔的丛林,学者不由得发出了感叹之声:“我们在这里旅行了多远的距离呢?”
“细数你吃过毛玉,你就知道你的旅途之路是多么的遥远,你走过的山是多么的高,你游过的海是多么的广阔……”
“我很久没吃过毛玉了,虽然说上次差点抓住了一个。”
“……那既然这样……”爆哮虫好像还想说些什么,但它突然停了下来,并且换了一种语气说道:“你的母球受到了攻击?”
“什么?”学者愣了愣道:“受到了攻击?”
“没错,你的母球现在处于异常巨大的威胁之中!”爆哮虫说道:“你是想怎么做呢?是想无视它们,还是不理它们,或者说不管它们呢?”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学者问道:“能不能详细地说明一下。”
“这当然是可以的。”
于是,爆哮虫就告诉了学者,有关于虚民母球的事情,包括了真菌开始的入侵,还有着那些虚民使用各种方法和真菌战斗,以及真菌入侵的原因,几乎每个细节都仔细地说了出来。
“那里居然发生了那么多的事情?”学者说道:“但是它们居然能对抗那么久似乎很厉害,明明是民口那么密集的区域。”
“是因为那个将军反应迅速。”爆哮虫说道:“它是一个十分有效率的领袖。”
“那是一个很厉害的角色。”学者说道:“不过我没见过它,而且现在我已经……和那个世界没什么关联了。”
爆哮虫说道:“什么?你居然放弃自己的世界?你居然要抛弃你的种群的故乡?你的这种行为……很普通的样子,没什么有趣的。”
“但是,那个说你应该和它联系一下。”
“什么?”学者问道:“和谁联系?”
“它已经给你接通了。”
说着,学者突然发现自己带的头盔内噼啪闪现出了画面,在画面之中出现了一个模糊的……虚民的脸。
“似乎信号不是很好。”爆哮虫说道:“但你们还是可以对话,快点说些什么。”
“你就这么直接接过来,我也不知道说什么……”学者正在犹豫的时候,对方先开口了:“你就是那个……在另外一个世界的民吗?”
“……是的。”学者说道:“那你就是那个……将军吗?”
“没错。”
“…………”
双方好像都不知道应该说什么比较好,很快就又都沉默了下来。
这种情况持续了一会,学者才想起什么似的再次开口说道:“你们在和真菌作战……那些事情也都听过了,虽然我根本没有去过‘母球’,但是我还是能给你们一些……忠告。”
接着,学者对它说了一些……它对真菌所了解的事情。
“是这样吗?”将军说道:“我会记住你的话的。”
两边短暂的交流很快就结束了,学者关掉了画面之后,看向天空道:“不知道它们究竟能做到什么程度呢?”
爆哮虫问道:“看来你虽然离开了那里,但还是对那里有些‘怀念’是吗?”
“不是,只是想看看它们能做的如何,实际上我一直都不相信它们有什么力量能抵抗那种真菌。”学者说道:“但现在已经和我没有什么关联了,我们继续去新的地方旅行吧,据说最近海下有一些情况……”学者说道:“我们去那里看看吧。”
“很好,那就去那里玩一玩。”
就这样,这两个生物继续着它们的旅途……
…………
“它似乎没有注意到。”
“你说它没注意到什么?”
“就是它自己的情况。”
刚才学者和将军的短暂交流,主要是教长和玛雅弄的,它们通过某种方法让将军联系上了学者。
但是,它们本来的目的并不是想让将军和学者交流什么东西,而是想让学者感觉到一些信号。
“它曾经被一种特别的真菌寄生过。”教长说道:“虽然以前清理过,但是并没有清理的完全干净,有一些真菌可能还影响着它的身体,如果它接收到信号,应该会产生反应。”
在虚民那里的真菌最近一直都在发送一些信号,除了让虚民投降之外,还有很多不明意义的信号。
教长认为,学者接到这些信号之后会产生一些反应,但是它并没有反应。
这些信号能够让虚民母球上的那些被阿特兰的‘血清’感染过的民产生‘崇拜反应’,并且也能对没有被感染的民产生类似头痛的效果。
“‘学者;不管是哪个反应都没出现。”教长说道:“它体内可能有着一些特别的成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