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孙策听了展昭的猜测道:“是不是《条陈十事》也未可知,大人秉性峭直,不伪辞色悦人,不结派系不涉党争,可大人在朝堂之上却弹劾过不少大臣,如此一来个中原因仍然是个迷。”
听了公孙先生的话,展昭叹了口气,不过他又立即坚定的道:“不管什么原因,不管是谁,只要有展昭在,我绝不会让他们伤害大人。”
公孙策看了展昭的样子,笑着拍了拍他的肩膀道:“你啊,什么也不要想了,你现在只管在这里休息,我还要去小红那里。”
公孙策说完转身出了牢房,唤来狱卒将牢门锁上,他对着牢内的展昭点了点头便走出了大牢。
范仲淹对兰竹来说,只存在于课本诗词中,就是现在听了他的名字,她还是把他当作一个古人历史来看。不过眼前的展大人就不同了,目送着公孙先生走开,兰竹立即把范仲淹远远的抛到了爪哇国,她回头蹭了蹭展大人道:“展大人,窝的脖子还有点疼~~”
展昭见公孙先生走了,他正准备回去闭目养神,却突然听到兰竹撒娇的语气,展昭脚下一顿,他忽然想起了兰竹的剑伤,她之前告诉他,说她无论受了什么伤,都会在一个时辰之内复原。如今一个时辰已过,不知她的剑伤如何了,巨阙可是有辟邪之力,她的伤会不会还没好?暗恼自己竟然将巨阙的事情忘了,展昭立即关切的问道:“兰兰,你身上的剑伤可好了?”
兰竹没想到展大人还想着她受伤的事情,她立即看着她已经长实了的右肩道:“好了!好一阵子了!而且一点疤痕都没有!”
展昭听了兰竹的语气,便知道她的伤的确是好了,可是他有些不解的问道:“可为什么你的剑伤好了,扭伤为何还未好?”说着展昭眉心一皱,他看不到兰竹的情况,不会是她为了隐瞒他,而故意用这种口吻说话?
“呃,”兰竹被展大人这么一问,她差点咬了自己的舌头,她小心地抬眉向展大人看去,只见他剑眉紧蹙,兰竹立马吓得自首道:“没没!展大人我脖子不疼了!刚刚我,我骗了你说脖子疼,只是想展【占】大人的爱心【便宜】,展大人您千万不要和我计较,我,我以后再也敢【这么要豆腐吃】了!(>﹏<)!!”
展昭听了兰竹的话,他再一次确定道:“你的剑伤真的好了?”
听到展大人的询问,兰竹立即小鸡啄米的使劲点头:“好了!好了!我从来不说谎的!”
展昭知道兰竹这话定是没有过脑子便直接回答了,他无奈的摇头道:“兰兰,你以后有什么要求尽管直说,我……我一定会做到的,可是你也不能隐瞒我,明白吗?”
“诶!”兰竹抬头看着展大人面色熏红却极为认真的看着她,她立即吸着口水道:“吸!没问题!我有什么嚎隐瞒的,展大人您一定要记得您的承诺哦(#▽#)!”
展昭听到兰竹欢快的语气,他心中也十分高兴,不知不觉的便跟着点了点头。随即,展昭便想到兰竹对于男女之礼一概不懂,他之前就想着要慢慢教导于她,可他为何觉得自己反而越来越不知礼了呢?若是兰竹再提出什么越礼的要求,他该如何劝导她呢?
果然,还未等展昭想出什么对策,兰竹便试探着开口了,只听那道清脆的声音小声问道:“展大人,现在我们闲来无事,为了以后您与我说话的时候,不被别人看作异类,我们,我们练习写字吧!您也知道咱们的字体简繁不同,为了让我们在人前能够默契快速的交流,现在就,您寨我手上写一个字,我寨您手上写一个!肿么样!”
听了兰竹的话,展昭如鲠在喉,最终只能微不可查的点了一下头…………
时近午时包拯才下了早朝,听王朝说完惜春院的事情后,他面色微愠的在花厅站了半晌才下令升堂。
看着在堂下滔滔不绝的古长玉,包拯的面色越来越黑,没想到他们竟然如此陷害他身边的人,世人皆知公孙先生与展昭一文一武,乃他的左膀右臂,他们陷害展昭,是想看他自断手足,还是让他自毁声明?
倒是下的一手好棋,可他们为何不知,公孙先生与展昭是他为数不多的亲朋挚友,他们从来不是他的下手,他包拯是铜手铁臂,展昭又岂是那么容易中了圈套的?
看着堂下颜面假哭的古长玉,包拯身子往下一压威严的道:“本府尚未问话,为何如此多言!”
古长玉正将挤出的两滴眼泪擦在宽袖上,听到包拯的话,她身子一震,左右看了看方道:“怎么着!原来开封府是不许老百姓说话的是吗!”说着古长玉膝行一步紧逼道:“包大人!展昭虽然是您府上的人,可是他杀了人,就应该将他治罪。如果您一力袒护他,还可以被称为包、青、天吗?”
被古长玉说中,包拯深吸一口气坐直了身子,他的确是不能“一力袒护”,更不能毁了“包青天”之名,看来对方比他还了解自己。
拯的脸色,心中定了定神继续哭道:“小红死的太惨,今儿个展昭要是不替小红偿命,民妇……民妇只有一头撞死在你们开封府大堂上!恩哼哼……”
公孙策看到古长玉嚣张的样子,他立即喝止道:“公堂之上不得无礼!”
听到公孙策的喝斥,包拯星眸微阖道:“本府问案,从不偏袒。”说着包拯不再理会哭闹的古长玉,而是对跪在一旁的白如梦道:“你又是何人?”
白如梦听了包拯的询问正欲开口,却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