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殷容莫微微的挑了挑眉,身子悠闲的桌子椅子上,瞧着满桌的佳肴,伸手取了酒壶,倒了两杯,瞧那娴熟的样子,哪里还有半分的痴傻!
“宋老夫人大寿,你也去了!”杨若水站起来,坐在铜镜前,小心的将凤冠给取下来,摇了摇头,累了一日了,终于可以歇息了!
瞧杨若水说的肯定,殷若莫只是笑笑并不说话,其实那日他察觉出有人偷窥,所以到后来他便退到一旁,没想到一个背影,她都能认出来!
“当今皇上乃是贵妃之子,而大公主却是淑妃所出,当年大公主弃长公主之尊,下嫁商户,是避其锋芒还是韬光养晦?先帝大丧,淑妃娘娘心中悲痛,执意相随,究竟是心甘情愿还是受人逼迫?淑妃之子庸王,乃是先帝最宠爱的皇子,一夕之间全府病丧黄泉,让人着实的好奇,究竟是什么病,能让一府之人,一夜消失?”
杨若水放下凤冠,靠近了殷容莫,眼睛明亮的盯着她,“大公主皇宫赴宴,却被流匪所伤,我倒是不知道,什么样的匪徒,敢动皇家的主意?”杨若水突然一笑,“还有你,殷容莫!生来便痴傻,这想必是你当初逃过一劫的原因吧,如今重新回到众人的视线,是羽翼丰满,还是情势所逼?”
杨若水说完,突然觉得口渴了,端起殷容莫倒的酒水,一饮而尽!
“你难道没听过合卺酒吗?”对于杨若水刚才的话,殷容莫面色不改,仿佛说的并不是他,只是瞧着杨若水那般的饮酒,不免微微的皱眉!
杨若水一愣,前世她只是个妾,或许是因为貌美,或许是因为那人不在乎,这些的东西竟然都没有准备!
杨若水摇了摇头,将这些个想法全数的抛在脑后,定定的瞧着殷容莫,“你的目的是什么?仅仅是自保?还是当今太后?或是圣上?”
殷容莫面色不变,只是眼神变的愈发的深邃,“我说过,女人太聪明了并不是好事!”
“我也说过,女人太傻,怕是连怎么死的都不知道!”杨若水气场不变,不过瞧着殷容莫突然变的严肃的脸,心中不由的有些个紧张!
“娘子,什么是合卺酒?吃的吗?”突然,殷容莫的声音又带着几分的憨傻,他压低了声音,“有人!”
杨若水身子不由的直,咬了咬牙,极为温柔的说,“相公这成亲之人都必须要喝的!”说完,自己亲自为他倒上,两个手臂自然的交错在一起,将手中的酒水一饮而尽!
“这才像个女人的样子!”殷容莫突然一笑,声音也恢复了正常!
杨若水脸一下子黑了,敢情他是在玩自己!不过,这酒是什么酒,烈的很,两杯下肚就有些个头晕,杨若水手猛然的掐了自己一下,让自己努力保持清醒,不过,是因为醉了还是旁的原因,瞧着殷容莫那张妖孽的脸,竟然有些个脸红?
“为什么是我?是因为我父是个失意的探花郎,还是我母是先帝亲封的贞康夫人?”杨若水头越发的晕的厉害,可却是执意问出自己心中的疑虑,这些日子她好生的想了想,觉得自己也就这两点可以利用,丹红跟着自己许久了,也就是说,自己还没有变的时候,殷容莫就盯上了自己!
“到时候你便知晓了,至于你,不是都说男主外,女主内吗?”殷容莫笑着摇头,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突然觉得这丫头,还很对自己的胃口!
杨若水突然笑了,果然如自己想的一般,“放心,这殷家的内宅```。”话说到一半,杨若水突然倒下,闭上眼睡着了!
殷容莫叹了口气,只好将她抱在床上,手划过杨若水那丝缎般的发丝,身子不由的一颤,不过很快却恢复了理智,他盯着杨若水熟睡的容颜,“你我都是一样的人,不然你也不会接受的如此坦然!”
瞧着杨若水已经熟睡,殷容莫翻身离开!
在一个小屋子里头,殷离落早就侯在那里!
“怎么样?”殷容莫说着,便坐在了主位上!
“书信已经发出,估计用不了多久,皇帝便会动殷家了!”殷离落的眼睛,瞧见殷容莫还是一身大红色的礼服,不曾换下,不知为何心却突然一松!
“嗯!”第二日一早,杨若水只觉得脸上痒痒的,不由的用手拍了一下,翻身再睡,可是,还是痒的很!
杨若水气的睁大了眼睛,却瞧着有人拿着自己的一缕头发正在滑自己的脸,顺着那发丝瞧着,一张妖孽的脸印在了她的眼前,大早就就有如此赏心悦目的东西,着实不错,不过,就是有些个头疼!
等等,那张妖孽的脸是男人,还是殷容莫那个男人,杨若水突然心提的很高,垂眼瞧着自己的衣服还是昨日的那一身,这才松了口气!
“放心,我可不会趁人之危!”杨若水许是因为早晨刚醒的缘故,心中想什么,几乎是直接表现在脸上!“祖母可是个厉害的,你若再不起,耽误了敬茶的时辰,到时候可有你受的!”
“少爷你起来了吗?”杨若水还没反应过来,便瞧着一个女子风风火火的闯了进来,一双眼直勾勾的盯着杨若水,瞧着她的衣服连换都没有换,这才换上了一脸笑意!
“乐之,下次再这般没规矩,就去庆妈妈那领罚!”殷容莫的脸冷了下来,虽说语气还算是平淡,可是任谁也能听出他的不悦来!
乐之?杨若水皱着眉头,细细一想,似乎听丹红说起过,她是庆妈妈的女儿,不过瞧殷容莫这样,对庆妈妈一家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