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羽鹤将车停在警局的门口时,宁雪提着的疑惑终于放下,资本家也不会骗人,也不是吃人不吐骨头。
“快点,乔先生你快点。”宁雪一下车就催着乔羽鹤。
乔羽鹤听话的加快下车速度,紧跟上她的脚步,他都有点怀疑自己是中了这丫头的魔了。他心里暗暗告诉自己:一切都是在给老板做事,老板的事是天下最大的事。以此来掩饰自己心中对宁雪那份好感。
“乔先生,你来了,请。”警员恭恭敬敬的把乔羽鹤请进去。好像是什么大领导来视察一般的待遇。
宁雪看着这架势,心里一块大石头顿时小了很多,正所谓朝中有人好办事,看来小姨是有救了。
办过一些手续,警员对乔羽鹤说:“乔先生,您等一会儿,我马上去带人。”
“嗯,谢谢。”警员走后,乔羽鹤用余光看到了焦急中张望的宁雪。她守在门口,脚下像是装了陀螺,转个不停,弄的乔羽鹤都晕了。
“谢谢你乔先生。”
宁雪一步三回头走到乔羽鹤跟前道谢,乔羽鹤正准备回她话,只见宁雪转身又走向警员离去的那扇门,乔羽鹤张大的嘴巴慢慢闭上,敢这么对他的,她是第一个。看着宁雪巴巴地站在门口,眼睛似乎要把前方望穿,乔羽鹤不但不想和她计较反而有些替她心酸。
宁雪生怕错过见到小姨的第一眼,眼睛都不敢眨一下的盯着前方。
“小姨!小姨!”宁雪推开那扇门冲了出去。
“啪!”小姨突然一巴掌打在了宁雪的脸上,皱着愁眉瞪着宁雪。
“小姨?”宁雪傻了,小姨这是为什么打她啊?从小到大,她就是小姨的心肝宝贝,小姨从不舍得说她半句重话,即使这些年抑郁症越来越严重了,就是心情烦躁的时候,都没有骂过她。
“雪儿!你!你是怎么救我的?你太让我失望了!”两行清泪滑过应蓉憔悴惨白的脸庞。
“我?我……”宁雪脑子乱了,小姨怎么知道的?她不该知道啊!
“小姨宁愿去死!也不要你出卖自己的灵魂和身体!你知道吗?”应蓉将宁雪揽进怀里,心疼的抚摸着她的背,这几天,她又瘦了,背上的骨头一根根摸着清晰可见。她轻轻将宁雪推至她能看清楚地角度,颤抖地抚上宁雪的脸,怜惜地问:“疼吗?”
宁雪赶紧摇头,坚定地说:“不疼不疼,一点也不疼。小姨,你受苦了。”
“傻丫头。”应蓉把宁雪揽进怀中,泪水滴在宁雪的肩头,让最爱的孩子用自己的身体去换她的自由,她情何以堪?她不忍她更觉得对不起宁雪。“清者自清,上面总会查清楚的,你这是何苦呢?那个男人是个什么人啊?”
“小姨,你是怎么知道的?”小姨没有说话,宁雪顿了顿,“是玲玲说的是吗?”
小姨迟疑了一下点点头,宁雪的心里狠狠地痛了。这就是韩玲要达到的目的,她就是要把小姨彻底逼疯。此时的她从来没有这么恨过一个人,韩玲!从此你我就是狭路上的敌人!
韩玲的父亲是应蓉的上级,他早就觊觎应蓉的美色,可是,应蓉从来没有理会过他,韩玲知道自己的父亲垂涎应蓉,而且她的父母常常因为应蓉而吵架,韩玲很恨应蓉。
而这次的事情,应蓉知道也是韩玲父亲所为,但是,怎耐他无证据,不过,虽然没有证据,但因为她的揭发,韩玲的父亲也被关押等待审查。这些,应蓉不打算告诉宁雪,她不想让宁雪为她担心。
“应小姐,我叫乔羽鹤,恭喜你获释。”乔羽鹤过来伸出手礼貌的和应蓉握手。
“乔先生您好。”应蓉仔细打量着乔羽鹤,只见他仪表堂堂器宇轩昂,一看就不同凡响,如果他做雪儿的男朋友,她到是也可以放心了,“是您救了我?谢谢,您就跟着雪儿叫我小姨吧,什么应小姐,我都什么岁数了。”
乔羽鹤露出一个礼貌性质的笑容,伸出手做出一个请字的动作后,自己先朝车子走去。
“雪儿,这就是那个男人吗?看着还可以,他是做什么的?你怎么认识的?他对你好吗?”
“小姨,走吧,我回去告诉你。”
应蓉看着乔羽鹤的车,这是一辆新款迈巴赫,全世界也没有几辆,她原本不认识的,科室里有个新调来的男孩,每天拿着一本车的杂志看,还时不时的让应蓉看,当时看到这车的时候,应蓉记得还跟那个男孩说这辆车的钱她两辈子都挣不到。
又看到警员将乔羽鹤恭恭敬敬地送出来,应蓉知道这个男人不止有钱还是一个不简单的人物,想到宁雪能找到这样一个人,她到放下心来。
乔羽鹤将宁雪她们送到宁雪家楼下后就走了。
“雪儿,快告诉小姨,这个乔羽鹤是什么人,对你好不好?他有没有要和你结婚……”
“小姨,我们先上楼吧。”
然而到了楼上,宁雪又把小姨推进浴室,说是要小姨洗去晦气。她重重的坐在沙发上,该怎么和小姨说?
对于她卖身的男人,她不想告诉小姨,免得她担心。
第二天宁雪是被电话吵醒的,拿起手机一看,是乔羽鹤,她赶紧接起来,“喂?乔先生。”
“还在睡?”
“没有,起来了。”宁雪赶紧揉着蒙松的眼睛打起精神来。
因为昨晚小姨又折腾了一整夜,一晚上不睡觉,不是打扫卫生就是洗衣服,要不就半夜做饭,还一个人站在阳台上叹气,宁雪怎么劝都不行,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