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雪!你不是说你爱腾项南吗?你不是说你要和他在一起吗?你知道这个平雅茹是什么人吗?”
雅泽见宁雪要走了,冲着宁雪的背影大声说道,此时,大厅里本来为数不多的几个人也随着雅泽的大声把目光投项三位美女。
宁雪淡淡的表情,很沉着,嘴角一弯,挂上一个会心的微笑,这个微笑,完全不是讥讽,而是一个肯定的、有把握的纯粹的微笑。
接着宁雪随和的大方的口气笃定了她的胸有成竹,仿若再大再难的问题都压不倒,打不垮她和腾项南的爱情。
“我不想知道,也没有必要知道,因为你们再怎么折腾,都是白搭,腾项南的心中只有我,他爱的只有我!如果你们了解他,就该早点放手!省的浪费你们的感情和青春。”
宁雪自己说的时候,口气很硬朗,可以说是铿锵有力,但其实,她的心里也没有底,要说在雅泽没说平雅茹是什么人的时候,她一定会底气十足的认为是她说的这样的,但是,尽管她和腾项南的身体已经到了密不可分的程度,但宁雪对他又有几分了解?
可面对这样的不知底细的对手,她还是要做好一场爱情保卫战;同时,也为了不让雅泽在腾项南那里受到伤害而必须硬气起来。
“好,宁雪,我要的就是你这样底气十足的肯定,如果你和腾项南果真如你所说那么坚定,那么请你以后离我哥远一点儿,我不想他再次受到伤害。”
雅泽说着心里也很痛,一方面想保护痴情的哥哥不再被另一个女人伤害,一方面还想她爱着的腾项南心里没有别的女人。
如果宁雪能和权沛泽在一起,那么她就有得到腾项南的机会,可是那样,权沛泽和宁雪这样的人在一起,保不准一定是要受伤害的。
可宁雪说的字字坚定,她和腾项南是爱的密不可分了,那么哥哥能不被这个女人伤害,可自己却得不到腾项南了。
“权小姐,权沛泽和我,仅仅限于普通朋友,如果你认为你哥哥交一两个异性朋友就会受到伤害,那么,你回去告诉他,干脆哪也别去了,就在家里待着吧。”
宁雪说完快速离去,身后雅泽和平雅茹是什么表情,她其实很想知道,因为他们的表情直接会告诉她那两个女人对腾项南痴情程度。
还有那几个远远看着他们议论纷纷,且竖着耳朵企图想听到什么秘密的几个前台小姐也是一脸的猜疑和嫉妒。
她刚刚的话已经讲的够明白,也说的够狠了吧?虽然中途对平雅茹有过一些戒备,但后来,她还为自己的多疑而自责过,没想到她一直以来对平雅茹所有的戒备是多么的有预知性。
而对于对她的那份信任,如今看来是多么的可笑,一再告诫自己,不要疑神疑鬼,要相信朋友,尤其是对自己有帮助的人,不要那么小人之心,可到头来,却是人家做了潜伏的卧底,而卧底最终觊觎的还是她最在乎的宝贝——她的感情、她的腾项南。
起先像刺猬一样小心的防备着,她心里从来没有这样紧张过腾项南,就算之前有顾语薇出来,她也只是伤心而已,而现在她紧张了,因为对方神秘,因为雅泽的话说的神秘,说的有力量。
她的力气不够撑起那份神秘的力量,但事情大概她已经明白,不管平雅茹是什么来头,反正就是冲着腾项南来的,所以她第一次在心里说了她的腾项南,是的!她的腾项南!
腾项南到底和平雅茹是什么关系?他们之间到底是什么样的呢?宁雪之所以没敢听雅泽说,完全是不敢也没有自信去听。
她还没有风声鹤唳,其实早已四面楚歌了,她不知道自己听到了真相后会怎么样?但是,她却殷切的希望一探究竟,探到谷底。
是的,一定会探到谷底,但绝不会是从别人嘴里知道!她才不会那么傻,傻到听信别人的离间。
可是,她是否真有勇气能面对腾项南的隐瞒?
世上没有一处人事不复杂,即使你排斥、躲避、或是淡然,他依旧还在!
就这样,宁雪在近乎扭曲的想象力中完成自戕。
又在自戕中壮大这自我想象力的扭曲。
这个世界上,没有心甘情愿自讨苦吃的人,可又有多少人每天都在自讨苦吃?因为那份不甘心的爱,宁雪也一直在自讨苦吃的队伍里苦苦挣扎。
宁雪回到办公室里,因为项目已经到了收尾阶段,做的很顺利,明天就要去往m国了,她迫使自己不受刚刚的影响,收拾着材料。
忙乱的工作中,却心不在焉,一杯水打翻在桌子上,宁雪立刻拿起桌子上的资料,还好,没有太大的损失。
“宁总,这是怎么了?”她的助理走过来,关心的问,早就看见她心事重重的样子了。
宁雪摇摇头,浅浅一笑,把手里的文件递到助理手上,“重新打印一份吧,这份湿了。”
助理接着文件走开,宁雪坐下来,查看了一下手机,失落涌上心头,腾项南还是没有打来电话,她要不要先拨过去?
可是拨过去说什么?直接告诉他和阿泽的关系?直接告诉他,自己对明成皓只是友情和感恩,完后要他说出平雅茹是他的谁?然后和他见面,就他狠心拔掉自己手上戒指的事狠狠的打他一顿,再听他说一千遍对不起,然后在她怀里哭泣,最后让他的人完璧归赵?和他破镜重圆?
是她自己哭天抹泪的坚持着要半夜离开,是她自己毅然坚决的说着不进藤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