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成皓看着权沛泽将宁雪抱走,浓重的失落感席卷了他。
老板说了,宁雪的感情生活由宁雪自己做主,他不可干涉,也不能妄想。之所以对宁雪没有过于主动和热情,完全是感觉到宁雪对腾项南那种不舍,还有对权沛泽那种依赖。
而宁雪在他面前,从来都是一位不错的朋友或者是一个恩人,他们之间紧紧限于此。
所以,虽然宁雪是他带出来的,他也没有保护她,因为,宁雪的身边有宁雪愿意让保护的她的人。而他,即便他想保护,宁雪也未必愿意接受。
问题是今晚保护宁雪、带走宁雪的尽然不是腾项南,而是权沛泽!这让他很不甘心!脑海里早已乱作一团麻绳,腾项南和他之间,他必然是不敢和腾项南去争,可是,权沛泽这个半路杀出的程咬金有何资格和他抢?
搞不懂腾项南那么霸道的人,既然爱着宁雪,为何又让权沛泽带走了宁雪?明成皓心头有疑,还有点怒火中烧。宁雪那种气质如久久不绝的暗香,圣洁的女性温润着他的心田,可是他究竟该前进?还是继续退缩?
——
“宁雪,我说了如果你还爱着腾项南,就和他在一起,这也是我和妈想看到的结局,毕竟……”
“阿泽!我没有!我……”
“你还狡辩?你的心里如果没有腾项南为何要来岳腾的年会?”权沛泽见宁雪宁雪眼泪汪汪,说话的时候很没有底气,他打断宁雪为自己的辩解。
宁雪顿住,她没有对权沛泽解释自己是被明成皓说服而来的,因为她知道,那个理由显然荒唐的很。
“别再彼此折磨了!我看得出,腾项南的眼里都是你。你到底在顾忌什么?你怕什么!”
是!她顾忌!她怕!她怕再一次被腾项南伤的体无完肤,她怕她不够资格,她怕自己配不上高高在上的王子!他们相差的不是一丁一点,而是玄乎到了极限。
也许她觉得顾小姐才和他般配,也正因为她还爱着腾项南所以不想拉他的后退。
“我去和他谈,让他对你好点儿……”
“阿泽,那种求来的感情,你认为我会幸福吗?”
权沛泽再无语。
——
乔羽鹤看着顾语薇的脚踝处肿的和小腿肚快一样粗了,可是顾语薇捂着的却是心口。
淡淡的忧愁挂上心头,乔羽鹤抓起顾语薇的脚用力搓了一下,顾语薇因为疼缩了一下,但是目光暗淡,根本没有看自己的脚,而是空洞的看着前方,泪水如河水湍湍而流。
乔羽鹤无奈的摇摇头,这顾大千金陷的也太深了吧?他品着劲儿给她揉了一下,“不行,我送你去医院吧,拍个片子看看有没有伤到骨头。”
对于乔羽鹤的话,顾语薇就像没有听到,也好像那话不是在跟她说。乔羽鹤抱起顾语薇朝外面走去。
从在医院里一直到出来医院,顾语薇都一言未语,只是默默流泪,那泪水好像无根之水,怎么也流不完似的。
当乔羽鹤的车子停在顾市长家别墅的门口时,顾语薇突然说:“我不回家。送我去酒店,我去那里住一晚。”
呃…。乔羽鹤耸耸肩,他以为今晚她不会说话了呢,总算是开了金口了。可是这句以后,顾语薇再没有说一个字。乔羽鹤问她去哪家酒店?她也不回答。
最后,乔羽鹤将顾大千金送进一家五星级酒店里开了个房间。顾语薇一进酒店房间,走进卧室里倒头就爬在床上放声哭了起来,好像大坝上开闸的黄河之水,一泻千里,汹涌澎湃。
刚刚那种漠然和所谓的矜持全部凋残不见,乔羽鹤看见的只是一个受了委屈没有身份的小女孩。
没有谈过恋爱、不会哄女人的乔羽鹤束手无策,他劝说的话语统统被顾语薇的哭声给盖住。
最后,乔羽鹤干脆也不再多费口水,只好坐在沙发上等她哭,也许她哭一场就会自己明白,这爱情从来都是两个人事,一厢情愿终是一个悲剧!
终于,顾大千金哭的累了,没有哭声了,最后一点儿动静也没有了!乔羽鹤见她不动弹,紧张的走过去一看,只见顾大小姐呼吸均匀,原来是顾大千金睡着了。
抹了一把额头,乔羽鹤虚惊一场,刚刚真以为这顾大千金是哭过去了呢!这时,乔羽鹤一看,已经是半夜两点。
拉了被子盖在顾语薇的身上,床上顾语薇睡的昏天暗地,就像大战一场后虚脱了一般,乔羽后无奈的摇摇头,转身离去。
刚走出门口,他觉得这样留下顾语薇,万一她醒来想不开,弄个自杀什么的,那他可就跳进黄河也说不清楚了。
市长千金死了,那么他肯定是头号嫌疑犯!因为酒店的走廊的摄像头记录下他是抱着顾小姐进来的。
想到这里,乔羽鹤抬头看看走廊里的摄像头无奈的又折了回去,在沙发上一坐到天亮。
清晨,乔羽鹤从沙发上起来,身上有点酸,还很不舒服,和衣在沙发上窝了一夜,身体可不不舒服嘛,看看床上,顾小姐依旧睡得香甜,早知她一晚安然,他就不留在这受这罪了。
乔羽鹤寻思着顾小姐也没有起来,就走进洗手间洗澡,就在乔羽鹤刚打上浴液的时候,门被人推开。
因为生理问题被迫起来的顾语薇,正眯着眼睛还在迷糊中,她推开洗手间的门走进去感觉有人在洗澡,以为是做梦了呢!她揉了揉眼睛定睛看去,此时正站在水里的闭着眼睛的乔羽鹤也发现有人进来……
两个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