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四年我也一直在等你,我一个女人都没有碰过,我只在等你,我就知道,你一定还会回来的,还会回到我身边的,我想你,我的身体也想你。”
腾项南附在宁雪的耳边,用肉麻的情话对宁雪表着他的心意,将他揽着怀里的那种感觉妙不可言、极致完美。
热气层层覆盖上来,麻酥酥的,她尽量躲避。这个男人疯了!一定是疯了!宁雪感觉自己像被火烤了一般,又像在发着烧一般,这个男人怎么能这么不要脸?怎么能说的这么赤/裸/裸!
“回来我身边,和我复婚,我爱你,那两个孩子我会视如己出的,我保证。”
一听到孩子,宁雪“腾地”一下坐起来,坐起来后发现自己身无寸缕,在明亮的水晶灯下,她的娇躯格外刺眼,她赶紧又躺进被子里,把头蒙在被子里不肯出来。
腾项南拉被子,宁雪紧抓不放。
“出来,一会儿憋坏了,乖,听话,我不说了,我们说点别的,要不什么都不说。”腾项南连哄带拉才把被子拉开一点儿,把宁雪的头露出来。
小脸上布满娇羞,但语句却坚定的很,“你别打我孩子的主意,那个……呃,”宁雪说到这里顿了一下,又说:“我已经不能生孩子了,你最好重新找一个女人吧。”
腾项南附身覆盖住宁雪的嘴,半响才离开,深情的看着宁雪,一脸认真,“别再提这件事了,求你。以后,我把你当孩子宠,你和灿灿阳阳都是我的孩子,好吗?”
宁雪听着腾项南的话语里有着哽咽,抬眸就看到了腾项南眼里闪着细碎的光,那光有个好听的名字——泪花。
宁雪软了,她的心彻底软了,该死的,怎么以前不知道他还是一个煽情的人。或许那时,他会煽情,只是没有对自己煽情,可是,现在,他煽情的话就能听吗?
“以前真的是太混蛋了,你原谅我好不好。”腾项南说的很真诚,宁雪再没有说话。算是一种默认?还是她想考虑一下?她优柔寡断没有说清楚,因为她不知道自己是否愿意将这件事说清楚。
而腾项南对她这种无语当做一种肯定。心里再次燃起绵绵的燎原之火。
“宁雪,给我,雪儿……”宁雪耳边不断传出腾项南呢喃的声音,她,又一次沦陷了。
较刚刚更为默契的缠绵,爱似乎无止境的升腾,一次次,他们到了yù_wàng的顶端,这是一件多么美妙的事情,好像永远做不够,又如饥渴太久,干旱如海绵吸水率太强大了。
粗重呼吸声夹着一股浓重的醋意在耳边乞求的声音响起,“雪儿,叫我南,叫我。”
“嗯?”宁雪抚摸着他的脸,看到那种恳切,她声音轻微,应了他的要求,可是,男人不停的要她继续那样叫,她不知叫了多少遍,男人才满足的吻了她。
“乖,以后都这样叫,别的男人都要连名带姓的叫,比如权家那小子!”腾项南怕她不答应,最后还特意加了两字:“听话!”
宁雪这才明白,原来是因为一个称呼而吃醋了。她听话的点点头。
清晨的曙光照进屋子里,透过窗帘的缝隙把一缕柔和的光肆无忌惮的洒在宁雪的脸上,宁雪睁开眼睛,身边已经没了腾项南的身影。
她伸出手摸了一下腾项南睡过的地方,已经没有了温度,浅浅的失落落上心头。而昨晚那些亲密的话,亲密的事,还仿佛就在当下,让她想着就心慌意乱。
她坐起来,伸手拉开床头柜,记得以前有避孕药的,她想看看还有没有了,无意中看到了一件东西,她怔住了,停下来,将那物拿起来,心里一根心弦被触动。这个小兔子,不是被她扔了吗?怎么会放在这里?
拿着小兔的手跟着小兔的耳朵颤抖起来,记得那天她吐在了那个垃圾桶里了,他是怎么拿出来的?
这是她送他的生日礼物,直到现在看来,都那么的天真可笑,他高高在上,怎么会看得起这么一个不起眼的玩意?
可是,为什么他还放在柜子里?看来昨晚他说的是真的。他没有骗自己。
将那只小兔放进柜子里,又翻了一下也没有找到避/孕药,她突然想起,四年前他气呼呼的指责她说避孕药被她换成了保健品,她耸耸肩,到底怎么回事?她也不愿再去多想,想着出去再买着吃吧。
起身看着地上狼藉一片,自己的衣服已经在昨晚被他的疯狂撕成了破布条,她拉起毛毯遮着身体打开衣柜。
眼睛在这一刻凝结着光芒,还和四年前一样,里面挂满了那些他为她准备的衣服,四年了,他还没有把这一柜子的女装扔出去,还和以前一个样。
宁雪挑了一件淡色的套装走进浴室,才发现自己的身上落满了他昨晚种下的草/莓。她伸手摸着一个个草/莓,嘴角泛起弯度。
从浴室里出来的时候,身体上轻松了些,虽然昨晚“战斗”后还是免不了的酸痛和疲乏,但是心里却莫名的有些小高兴。她低下头,苦苦笑了笑,笑自己真的是他口中说的笨和傻,她真的被他说中了,她就是在等他!
可是,这次,真的能和和美美的在一起吗?那个顾市长的千金小姐恐怕要比她强一百倍都不止吧?都说豪门婚姻是门当户对,而自己和腾项南无论怎么也扯不上这四个字吧?
还有腾家在本市响当当,听说腾家也上了一个大家族,家庭背景很玄乎,这样高高在上的家庭会接受她吗?想到这,淡淡的愁容挂在宁雪眉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