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多了吧?我有提到你名了吗?你要不要对号入座啊?”腾项南漾然喜悦,他说的也对啊,他至始至终都没有提到鄂冬初恋女友的名字啊!
被腾项南说的哑口无言的的宁雪嘟起嘴来,愣愣的看了腾项南几秒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他的话,算了,索性不理他,掉头走人!
腾项南追上去,好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抱着她的身体一起走。
路上,宁雪靠紧在腾项南的怀中,手一直挽着他的胳膊,紧紧的,腾项南心里很热,知道宁雪在想事,他也不开口去打扰她的心境。
“老公,对不起。”
“什么?”
“这些年你为我真的做了很多。”
“傻瓜,你是我的老婆,我儿女们的母亲,我不为你做事,我为谁做?”腾项南推起宁雪,玩味儿的捏着宁雪的下巴,端详着宁雪,“不过,你要是想谢我,我也不介意。”
“谢谢老公。”宁雪爽快的说了一句就侧着脸向腾项南的身体靠去。
“哎——”腾项南推着她的身体,看着她的眼睛,“就这么四个字?不来点实际的?”
宁雪抿着笑着,看看前面开车的马科,把嘴附在腾项南的耳边低声说:“回去给你暖床。”
腾项南大吃一惊的看着眼前的宁雪,没想到她还会说出这样的话来,不过他喜欢极了,捏了一下的鼻子,“你在勾引我?”
“胡说!你是我的!我用得着勾引你吗?只不过天冷了,想着回去给你暖暖被子!”宁雪说着,男人要推倒她,宁雪用力按着男人的手,赶紧投降,“我错了,回去惩罚。”
马科不自觉的抬手蹙了一下鼻尖,他今天才发现自己每次给腾项南当司机的时候,都会出现这个动作,他仿佛明白了乔羽鹤为什么会有蹙鼻尖的这个动作,原来感情是从这给练出来的!
“马科,怎么学下乔羽鹤那个讨吃的毛病,动不动蹙什么鼻尖?”
后面传出腾项南冷不丁的话,马科差点踩下刹车,还好着开车的技术过硬,正要抬手再蹙鼻尖,手又停在半空中不敢放到自己的鼻尖上,他蹙自己的鼻尖有什么错?又没蹙到他的鼻尖上去!
再说了,不是调情调的好好的,还有心思管他吗?马科咬了咬唇,真想乔羽鹤啊。
自从乔羽鹤结婚后,腾项南根本就请不动人家乔羽鹤了,有什么事情,都是马科代替了以前的乔羽鹤。
就在马科想念并且骂乔羽鹤和腾项南的时候,只听得身后腾大老板又说:“马科,你今年也不小了吧?以后找了媳妇,可别学你乔哥那个妻奴,什么都听老婆的!被老婆管成一条线了,连我的话也不听了。”
马科当然什么也不敢说,可是宁雪却不高兴了,打了腾项南一把,“你别那样说羽鹤!”
马科只听得好像有人咬牙,格格格的声音后,他就听到他的大老板狠狠的说:“我让你知道谁是你该关心的人!”
“啊!你疯了!干嘛?快住手!”
身后,是宁雪惨叫的声音,马科不敢回头,不敢说话,不敢……
——
闵诺辰早上醒来,枕头边没有了女人的踪影,闵诺辰抬手将他修长细白的手擦进他精短的碎发里挠了一下,一边下地穿衣服,一边朝外走去。
家里已经请来了长期的保姆,这两天,潘瑾黎每天都会早早起来和保姆一起给他们做早餐。
当闵诺辰来到厨房的时候,保姆已经给他们一家三口做好了早餐,正在布菜,看到他走过来,赶紧打招呼说道:“闵先生起来了,早餐已经做好了。”
“恩。”闵诺辰随口应了一声,挑嘴的他每天走进厨房第一眼都会先看菜的人,今天破天荒没看菜,而是到处寻找人。
找了一圈没看见,潘瑾黎,闵诺晨问了一句保姆,保姆说今早上太太没有和她一起做早餐。
闵诺辰也不多想,像女儿的房间走去,她除了女儿的房间还能去哪里。
到了女儿的房间才发现根本没有潘瑾黎的影子,心里有点慌的闵诺辰没敢在女儿面前表现出来,退出了女儿的房间,他的脑子里一边想着那女人这几日对他真是好的过头了,一边还空白的什么都没有想。
把整个房子找了一遍,女人都不在,闵诺辰的呼吸重了起来,他返回自己的房间冲进洗手间,也没有人,衣帽间也没有人,他口干舌燥的舔了一下嘴唇,发现床头上多了一个信封。
他慢步走过去,有些颤抖的手拿起那个信封,里面有一张卡,还有一份手写的信。
这个年代很少人用笔写东西了,闵诺辰清楚的认识那字体,十年没见过她写的字了,现在在眼前,还是那么的清晰如昨日。
记得大学的时候,他们常常写情书的,两人一来一往,字里行间都是情意绵绵,而现在这封却看着眼疼。
还没有看内容,闵诺辰的眼眶就湿了,也许是预测到了什么,他所以不敢去看那内容。
但是,那内容还是映入眼帘:诺辰,珠儿是你的亲生女儿,你要是不信,可以去做亲子鉴定。
你一定要对她好,她跟着我受了太多的苦,你有条件,就好好补偿一下这些年你欠她的吧,求你了。
即便以后你有了太太,也一定要多多照顾她,我不是一个好妈妈,我也做不了一个好妻子,所以,我不打算拖累你们。
我走了,你不要找我了,这回是我真的离开了。当年那你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