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宁雪吃着早点,看着报纸,腾项南像一个鸡妈妈一样,招呼着孩子们也礼让着应蓉。
“雪儿,什么时候学着吃饭看报纸的习惯了?”腾项南一口的批评教育味道,“吃饭就安心吃饭!这样才香,吃进去的东西才能消化。”
“雪儿,项南说的对,好好吃饭,别看了。”应蓉说。
“妈妈,你不能以身作则,那我们也要边吃饭边看故事书了。”一新的声音。
“是啊,妈妈,你这是起着什么带头作用啊?!”怎么能把一帆这张小嘴落下呢?
“妈妈,你今天不用赶着去幼儿园吗?”灿灿倒是关心她。
“妈妈,报纸上有什么内容啊?这么吸引你?”阳阳关心的就是和大家关心的不一样啊!
就这么一次,仅仅这样一次,吃饭看了一回报纸,就激起来千层浪,宁雪真是看着一双双炙热的、爱着她的眼眸,使劲的点点头,她放下报纸认错道:“我改,现在立刻马上就改。”
饭后,阳阳和灿灿去上学了,一新和一帆准备和宁雪一起去幼儿园,腾项南拿了公文包要送她们。
宁雪没有拒绝。
到了幼儿园里,门口已经有老师在接小朋友,您雪将俩个孩子送到老师的手里,对车上的腾项南说:“今早有重要事吗?没有的话我们找个地方谈谈?”
“恩?谈谈?谈谈心吗?”
腾项南的千万豪车最终没有找到一个谈心的好地方,就在一个街角的路口,宁雪让他停下车来。
“雪儿,我们一起去喝杯咖啡吧,我们还没有约会过呢?没有一起喝过咖啡呢。”
“我不喝咖啡。”宁雪说的是事实,自从听了顾市长的话,她就爱上了喝茶,从此不怎么喝咖啡了。
“那就喝茶,我知道有个不错的茶楼。”腾项南不由宁雪的分说,载着宁雪就到了茶楼。
就是顾市长和她喝茶的那个地方,宁雪已经很久没有来过了,她也不知道为什么,后来顾市长再也没有找过她来喝茶了。
要了茶水,腾项南才危襟正坐,等着挨批的架势,对宁雪说:“老婆,现在可以开始说教了!”
宁雪也没有再和他多磨嘴,直接问他,“章龙死了,某局长被查出贪污受贿等多项罪名,也在昨晚自杀身亡了。”
“恩?这和我们有什么关系吗?”腾项南一脸茫然,酌了一口茶,“老婆,你什么时候开始关心这些事情了?别想那么多,离我们太远的事情,费那脑子干嘛?还不如想想正经事呢。”腾项南说着将宁雪又抱进了怀中。
他的行为像极了一个受着性,饥饿的流氓。宁雪很失望的推开他,“难道就不能得饶人处且饶人吗?为什么每次都会用这种方法?”
宁雪说着就掉下两行清泪来,七年前对于韩玲一家他就是这样,害死了人,还做出一副如无其事的样子,现在还这样,为什么生命在他的眼里都那么的便宜呢?
看到宁雪掉眼泪了,腾项南也不敢在假装了,将宁雪抱在怀里,温柔的给她擦着眼泪,细语轻柔的如雨后竹笋冒了出来。
“那章龙和他表哥同流合污,害死过好多无辜的百姓,而且贪赃枉法,这是他们该有的惩罚,你要是不信,你出去看看,多少老百姓都拍着庆贺他们死了,我不过推了一把,让浪翻了一下,最后治他罪的人还是公道二字,是他被查出那些罪行害怕了,才自杀的,真的不是我干的,雪儿,你还不相信我?昨天到现在,我有离开过你半步吗?”
“是你让羽鹤去做的?你又祸害羽鹤了?”宁雪吸着鼻子,撅着嘴。
“乔羽鹤昨天不是被你派去顾语薇那了吗?那小子一直到晚上才离开顾语薇的家,这一点儿闵诺辰可以作证的,闵诺辰还在顾语薇家蹭晚饭吃了。”腾项南看着宁雪的心情平复一点儿了,继续说:“哎,给你说,原来乔羽鹤会做饭,而且做的不错呢,诺辰和我说,乔羽鹤昨晚在顾语薇家做了很多菜,把俩个小家伙彻底给收复了!”
果然,听着腾项南说羽鹤的事,宁雪安静下来,认真的听着。
腾项南抓着机会,继续打着岔话说:“听诺辰说乔羽鹤还给顾语薇收拾房间了,顾语薇那家,嘿嘿,还叫一个乱!简直一个猪窝,那两个闹腾的孩子就是两小猪仔,乔羽鹤爱干净,看不过去,愣是给里里外外,打扫一遍,据说后来跟水洗过一样的干净了。”
这样一说,宁雪果然上道,但似乎还差点,腾项南继续眉飞色舞的说:“我的雪儿真是有一套!乔羽鹤在顾语薇家这样一表现,进展的速度是有快有准啊。再加上那俩个小家伙的推波助澜,乔羽鹤的幸福指日可待。”
“这才看到哪儿和哪儿?”宁雪侧过脸棱着腾项南,“顾小姐好了吗?今天也不知道会不会送孩子来上学?”
调包计成功!腾项南赶紧跟着话茬,“今天再让羽鹤去看看,一会儿我给他打电话,那俩个小淘气包很喜欢乔羽鹤,像父子一样,很合得来……”
看着宁雪渐冷的眼神,腾项南后面的话截住了,赶紧补着说:“我是说像,我真的没有去给他们验din,我发誓!”腾项南做出一个发誓的动作来,继续说:“我也没有那个机会不是?”
“真的?”
“老婆,这就是你的不对了,你看看你怎么能这么怀疑老公呢?我是真的改了,真的不会再做那‘偷鸡摸狗’之事了。”
“噗嗤。”
眼看宁雪就要被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