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雪在那些横行霸道的城管面前毫不畏惧,她微微扬着头,眼眸中气势雄雄,身体看上去更如一位圣斗士,还带着那么一个嚣张和霸气。
她没有显出一点儿胆怯来,尽管她外表看上去是一个柔弱的小女人,但那种独有的贵气和骨子里的震撼力,让闯进来的几个男人在看到她的第一眼不由得怔了一下。
她早已不再是当年那个山里走出来的受气小媳妇,满身气势让她如高高在上的将军,那副看不起眼前这些渣的黑眸更是露出轻蔑鄙夷来。
那种自信的魅力立刻流露,不屑的高傲,有的不仅仅是一些气质,更有内涵和智慧,在孩子面的面前,她是一位和蔼可亲的妈妈、阿姨,在敌人面前,她就就是那个伟大而勇敢的保护神。
碧绿清莲,阴霾遮着般的眸子,冷凝这对方,整个世界都沉浸在冷酷中,仿若暗夜中的冰清,是那般的盛气凌人。
宁雪那如虹的目光冷漠的看去,那些男人们一个个,不是肥头炸耳如水桶就是人高马大如木桩,一个个肥肉横向,一看就是平日里大酒大肉吃喝着,他们平时锻炼就是出来欺行霸道,所以满身长的都是肥肉。
在宁雪眼里这些男人就是社会的垃圾,他们的人品差,素质也是一脚能踩到底的。
满身的肥肉将衣服撑的圆圆的,一个个皮球似的,脸上更是横肉坠脸,宁雪看着就想吐。这种男人,出来都影响市容,还来管理市容?这不是在讲笑话吗?
他们就是人类的败类,活着浪费粮食,死了浪费土地的一群人。
“三天之内,你要是搬不走,你就休怪我们对这里的小朋友都不客气了!”
“龙哥,和她费什么话,直接给她点颜色看看得了,让她知道您的厉害。”其中一个对这那个领头的献媚说道。
那位被称为龙哥的人嘴角一弯,眼睛出挤出很多皱纹来,看着可以夹着火柴棍了,都也是有些年纪的人了,看上去还是那么的欠揍!
那位被称为龙哥的人,看着宁雪那气势,觉得她也非一般人,或者也非池中之物,多年的社会经验告诉他,对待这样的女人也不能过于生硬。
“我告诉你,我上面有人,你就是再有本事,在我这,你这跟头就算栽了。今天我把话放这了!三天是给你一个大面子了!三天之后你若不搬,就休怪我不客气了。”
龙哥抽了一口烟,云里雾里的,好像他自己是一个飘飘欲仙的神仙一般,其实,他也是在给自己用打气,用这一动作来掩饰他的犹豫。
宁雪冷眼看着他们,心中有气,但她不会气到屈服,更不会气到慌乱,眉目中带着仇视和阴狠,口腔里一股寒气冒出来:“你们这种东西简直打不在人数里!我到要看看你们还能怎样的不客气?!”
办公室里已经狼藉一片,他们还想怎么个不客气法?宁雪的话如空气中的雾霾,遮盖了一层,让对方看不清她。
一般女人遇到这样的情况,早已吓得连哭带求了,就单单这几名彪形大汉往跟前站,面露狰狞,又有几个身体孱弱的女人不怕呢?
何况现在,这些表形大汉已经给了她颜色,把她的办公室砸成一个蜂窝了,她不但临危不乱,反而更加的镇定,让对方看去,她好像吃了定心丹一般坚定自若。
“我们也不是来你这里无理取闹,是有人举报,而且证据确凿,你这里就是违章建筑,还建筑的这么宏大,所谓树大招风,这次上面严打,打的就是出头鸟,你就是被打中了的那只出头鸟。”
所谓的龙哥看着眼前女人的气势,心里发虚,再一次给自己打一针强心针,对宁雪说。
“哼!是吗?那么拿出你的文件来,我看看哪一条说我这里是违章建筑了?又是哪一条说我是出头鸟被打中了?!”
宁雪打心底发出的冷淡,不卑不亢,从容优雅的面对着眼前一切,虽然这些年主要还是在家里看孩子,可是,身边有位帝王般的男人和他形影相随,她早已被他的气势潜移默化。
不知不觉中,他身上的那种凌厉和威严她已经入骨般学到了,面对弱小,她会善良,面对恶势力,她会更强!更有力量!
面对宁雪这样“顽固不化”的坚强,龙哥心里更有些犯嘀咕,难道这个女人当真是不一般?可是,到底是一个男人,龙哥心里这样嘀咕,但面上依旧坚硬的很。
此时,跟在他手下的一个没有大脑的小弟只看到了龙哥面色上的狰狞,没有感到龙哥心里的胆怯,他对龙哥说:“这个女人真是不知死活!给她点颜色瞧瞧。”这样说着,那个傻瓜蛋一样的男人走到宁雪的身边,抬手就要打宁雪。
就在龙哥还要出口阻止的时候,只见那人的巴掌已经高高抬起,并且在落下。
宁雪眼看着那大手掌就朝自己扇过来,长这么大,没有几个人打过她,尤其自从和腾项南在一起了,更是被腾项南视为如珍宝一般的宁雪,根本没有这方面的防备。
看着朝她挥来的大掌,宁雪倔强的将脸扬起来,怒目仇视着眼前的男人,那双眼睛阴狠的如雪原上残暴的恶狼,宁雪的手攥成拳头,她想着,如果对方敢打她,她就用她的宁氏独门“九阴白骨爪”抓死他!
只听得“啪!”的一声脆响震破凝滞的空气,宁雪看去,嘴角就弯了,眉眼处也灿烂了,眼前她爱着的男人如九天之上的天神矗立在那个要打他的男人面前。
宁雪身子被人一带,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