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
老道士喝着茶,对于钱不多的问题,置若罔闻。
钱不多肯定不会轻易放弃,他继续道:“塔楼里头,应该没有什么东西吧。我每天都在楼里读书、念经,没感觉有什么不对……”
“危楼什么的,蛀虫什么的,更不可能啦。”
钱不多摊手道:“所以我搞不清楚,你为什么要让我配合说谎呢?你把叶川诓进楼中,到底有什么打算?”
“呵呵……”老道士又笑。
钱不多无语了,威胁道:“师爷,你再这样装糊涂,一问三不回,晚上……我不做饭了,大家一起饿肚子吧,辟谷!”
“啧,你这毛孩子……”
老道士无奈一叹,然后慢声道:“塔楼里,确实有玄机。只不过……你实力不够,水平不足,是现不了的。”
“什么玄机?”钱不多更好奇了。
“其实……你应该知道的。”老道士笑了笑,意味深长道:“你想一下,你初到道观的那段时间……”
“呃?”
钱不多错愕,皱眉苦思。他初到道观,那应该是很小的时候……那是他体弱多病,天天泡在医院里,所以父母才狠心,把他寄养在道观。
等下……
一瞬间,钱不多感觉不对了。以前不觉得,现在他感觉到,这事有蹊跷。他当年,体弱多病,父母又不是迷信的人,凭什么觉得,把他寄养在道观中,他就能好?
尽管事实是,他真好了。问题在于,他父母怎么这样肯定呢?
最重要的是,童年的记忆,慢慢的浮现。他也想起来了,他初到道观的时候,不是像现在这样,住在后园的,而是住在塔楼。
他在楼上,住了几天一个月。他还依稀记得,在楼中进进出出,上上下下的,对体弱多病的他来说,行动颇为困难。
但是慢慢的,他习惯了,适应了,身体也好转了……
再之后,他才搬到了后园,在现在的房间安顿下来。
最让他惊奇的是,在以往的记忆中,他也想到了一些细节。比如说他吧,由于体弱多病,要时常吃药,所以他闻到药味,就想呕吐……
吃药打针,对他来说,那是酷刑。
然而,在住进道观期间,根本没人逼他服药,他的身体却一天一天好转,身体的顽疾,更是不药自愈。现在看来,简直就是奇迹……
想到这里,钱不多的眼中,浮现一抹奇怪的光芒,他激动道:“师爷,塔楼到底有什么大秘密?”
“不要着急,现在不是时候。”
老道士微笑道:“等到时机成熟,你自然会知晓。”
“……什么时候,时机才成熟呀?”
钱不多不甘道:“我感觉现在,时机很成熟了呀。”
“是吗?”
老道士瞥眼道:“那等叶川出来,你去给他看个相,然后批命。要是批对了,说明时机真的成熟了,你想知道什么,我肯定毫无保留告诉你。”
“啊……”
钱不多顿时悲惨一叹,苦着脸叫道:“师爷,你这是存心为难我呀。以我的本事,怎么可能给一个大风水师批命?”
“知道就好。”老道士趁机道:“所以你就老老实实,努力刻苦上进吧。要不然,我们玉皇山一脉,迟早断送在你手里。”
“……哼。”
钱不多眼珠子一转,立即站了起来,试探道:“师爷,你不说,我自己去看,跟叶川一起研究,行不行?”
“随意。”老道士笑了,满不在乎道:“研究得出来,算你有本事。”
“好……”
钱不多雷厉风行,立刻跑了,冲向了塔楼。
见此情形,老道士摇了摇头,自言自语道:“你们要是,真能够研究出东西来,倒是省事多了。”
“年轻,真好哇。”
对于钱不多的干劲,老道士倒是乐见其成。
同一时刻,钱不多也进入了塔楼,然后在三楼与叶川等人相遇。
不过与叶川三人不同,可能是由于他太急切,又或者是对塔楼太熟悉了,所以反而不容易察觉,这塔楼中有什么特殊之处。
所以在三楼的时候,他看到叶川三人,那小心翼翼,如痴如醉的表情的时候,他自然十分的奇怪,忍不住开口道:“你们在干嘛?”
对沉浸于静谧氛围,心灵极度放空的三人来说。钱不多冷不防的叫声,就好像无声处的惊雷,一下子把他们震醒,吓了一跳。
“……小道长,是你呀。”
张扬猛然回头,看到钱不多之后,硬生生把到嘴边的责骂声收回来。然后他勉强,挤出一点笑容,开口道:“怎么,赵师还有什么吩咐?”
“他没吩咐,我是来看看你们,进展怎么样了。”钱不多好奇道:“怎么样,有没有什么收获。”
“哦。”
张扬释然,表情古怪,看向了叶川。收获什么的,他肯定是没有的。这种情况下,到底怎么应对,自然是叶川的事情。
“还在研究中。”叶川笑了笑,模棱两可。
钱不多点头,干脆的提议:“既然如此,那干脆我们一起研究吧。”
“咦?”
瞬时,叶川等人愣了,十分的不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