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人凤回到了办公室,将那一份糕点拿上桌子。
而后检查一遍,这才将包装拆开,拆开后,毛人凤笑了。
这一包中,糕点的底坐,有一个纸包,打开一看,一叠美元。
毛人凤数了数,整整五十张百元面额的美元,五千美元。
将美元放进了自己的保险柜中,毛人凤将糕点放到了沙前的茶几上,等会儿有人进来,让他们吃。
懂得面相术的毛人凤,对周森已经评头论足了。
他给周森的评价是:一个没有心机的执行者。
也就是说,毛人凤的心中,已经接受了周森这个追随者。
周森不象别人,能冲锋陷阵,但是他可以提供财源,这方面是毛人凤最看重的地方,这个社会,没钱寸步难行。
周森与洪媚见过了毛人凤后,便准备回纪锋的家。
他们来时,是纪锋的车子送来的,回去没车,只得坐黄包车。
这一带没有黄包车,所以两人便向前走,行走了二百米。
这时,两辆黄包车向着他们驶来,周森忙喊住他们。
就在周森想要上黄包车时,洪媚突然将周森扑倒。
“呯!”一颗子弹从周森的耳边飞过,击在旁边的树上。
周森反过来,将洪媚扑在下面,掏出手枪开始还击。
那两辆黄包车车夫都是杀手,他们的突破袭击后没有得手,附近的警卫人员已经向着这事地扑来。
两个杀手一看情况不利,而且周森的身前有掩体挡住子弹,他们开了十几枪都没有伤着周森,所以他们准备退了。
而周森也不敢动,他怕一离开,洪媚就没有人保护了,所以他便守着原地还击。
连开了几枪,周森现对方没有还击了。
周森便停了下来,换了一个满弹夹,竖起耳朵听着。
他听到了一阵脚步声,是一批人的脚步声,周森松了口气,他知道,救援的人到了,杀手逃了。
救援的人是住在这里的大官们的警卫,共有五六家的警卫,十几个人跑了出来。
他们看到了掩体后面的周森,还有被周森保护的洪媚。
毛人凤家的警卫大吃一惊,想不到这二人刚见完毛人凤,不到十几分钟便在这里被人袭杀。
他们将周森扶起来,周森又扶起洪媚。
众人陪着周森看了看那两辆黄包车,此刻的黄包车已是身中多弹,伤痕累累了,地上留有很多的空弹壳。
这时,被警卫们喊来的警察,也堪查了现场。
“你们真命大,要不是这掩体,你们就危险了。”
警察直叹周森二人命大,并送周森二人回到了纪锋的家中。
纪锋上班去了,只有纪夫人在家,她一见二人的狼狈样子,便问生了什么事,衣服都脏了。
洪媚将不久前生的事讲给了舅母听,吓得纪夫人马上给纪锋打电话,告诉了纪锋袭击之事。
纪锋一听,也是大怒,听说二人平安无伤,这才放心。
刚好老头子经过,听到了纪锋怒的声音,便喊纪锋出来。
“生什么事了?”老头子对向他敬礼的纪锋问。
“我外甥女同她的未婚夫在回家的途中遭遇了袭击。”纪锋马上立正,向老头子汇报了情况。
“为什么有人袭击他们?他们是干什么的?”老头子问。
“报告委座,他们是沈阳保密局特区的,准备结婚了,过来见我,昨晚到的,今天上午就被人袭击了。”纪锋说。
“保密局的人?对了!他们的局长来了,问毛人凤。”老头子看到了正跑过来的毛人凤说。
毛人凤跑过来,敬礼后才说:“我在局里听到了消息,便赶去了现场,调查后,现了一个线索。”
老头子兴趣也来了:“什么线索?令你跑了过来。”
毛人凤擦擦汗:“两个孩子是去看我的,我以为他们来南京,没人认识他们,没有什么危险,所以就没派车子送他们,我就急于去上班了。我们那一片因为安全需要,所以没有让黄包车靠拢,他们就只得走着去前面二百米处挡黄包车,结果他们遇袭了。”
“杀手跑了?”老头子猜出了情况,但还是问道。
“他们利用一个自然物掩体与杀手枪战了十几分钟,最后我们那住区的警卫跑出来支援,杀手才退的。”
“知道是什么人要杀他们吗?”老头子问道。
“我们调查了住在那里的住户,根据他们的口述画出了一幅画像,结果让我也大吃一惊。”毛人凤说。
“生了什么事?”老头子和纪锋一起看向毛人凤。
“杀手的两人中,有一个人是我们通缉的共产党要犯,共党南京市委的特工部部长。”毛人凤说。
“共产党要杀他?他们做了什么事吗?”老头子问。
毛人凤汇报:“估计共产党要杀的是周森,不是洪媚。周森的手上杀死了五六个共产党人,所以共产党对他的袭杀一直不断。在东北就袭杀了两次,没有杀到周森,只是让他负伤。这次周森与洪媚结婚前晋见娘舅,让共产党又起了一次杀心。”
老头子欣喜地说:“这样的反共人才,是党国的未来支柱,不能让他出事,要加强保护。”
“是!”毛人凤保证一定派人对周森二人进行保卫。
老头子特准假,让纪锋回去看一看两个孩子。
当纪锋与毛人凤出现在面前时,周森大吃一惊,连忙敬礼。
毛人凤让他们将现场的情况说了一遍,最后对他们说:“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