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珏澜在护士的帮助下洗漱后准备睡觉,看到推门进来的范连忠时一愣,问,“人你送回去了?”
“送回去了。”范连忠嘿嘿一笑,“头,你眼光真好,柳叶真不是一般的小姑娘。”
宫珏澜懒的看范连忠一眼,是他眼光好才是,硬是将他跟柳叶往一块凑,他现在都懒的解释了。
范连忠见他吧啦吧啦说了半天头一点反应也没有,想起自己返回来的目的,严肃的说道,“头,我接到消息,夫人明天就来了。”
“她怎么来了?”宫珏澜蹙了蹙眉。
范连忠翻了个白眼,“你受伤了,你妈妈来看你不是很正常嘛。”有时候他觉得头在感情方面木讷的可以,明明是他亲妈,怎么感觉倒像是外人一样。
“知道了。”宫珏澜盖上被子闭上了眼睛。
范连忠,“……”这就完了?
翌日早饭后,宫珏澜在护士的搀扶下慢慢挪着腿,他不能在床上躺太久。
“哎呀,珏澜,你怎么起来了,不是腿受伤了吗?”随着一道惊呼,一个雍容华贵的贵妇走了进来,贵妇穿着一件黑色的丝绸旗袍,乌黑的头发高高的盘起,露出她天鹅项一样的白皙秀欣脖子,一条泛着莹白光泽的珍珠项链挂在她修长的脖子上,更显高贵典雅!
此人正是昨晚范连忠急匆匆来告诉宫珏澜的夫人,也是他的妈妈,宁元慧女士。
“妈,你来了。”宫珏澜示意护士扶他坐在床上。
宁元慧蹙了蹙眉,听宫珏澜的口气好像知道她要来。
虽说是亲生儿子,但显然身边有他的眼线,这点让她心里很不舒服。
但她没有表现出来,走过来,站在床边,仔细看了看宫珏澜受伤的腿,“医生怎么说的?”
“没什么大碍,休息段时间就好了。”宫珏澜不在意的说道。
宁元慧点了点头,“那就好,听说你受伤,你爸爸本来想要亲自来看你,但今天有个重要的会议,被我制止了。”
“妈,我没事,本来我没打算告诉你们的,就是点小伤,不碍事的。”宫珏澜淡淡笑了笑,语气有说不出的疏离。
宁元慧岂会听不出儿子的疏离,暗叹口气,起身,“既然没事,妈妈就回京城了,你爸爸最近很忙,家里的事都是我一人在操持……”
“好的,妈,你路上小心点,到家后给我打个电话。”不等宁元慧说完,宫珏澜出口打断她的话。
何必呢,既然相处别扭,不如不见。
他知道宫家事多,可每次母亲都以这个借口为结束语,说的人不腻,听的人都腻了。
宁元慧张了张嘴,最终什么也没说,伸手给宫珏澜拧了拧被角,踩着半寸高跟鞋子走了。
病房里又恢复了之前的静谧,宫珏澜轻吁口气。
伸手摸了摸头发,一个大拇指大小的疤痕藏在头发里。
听他们说,之前他出过车祸,醒来后就什么也不记得了。
他们说他是特种部队的首长,年纪轻轻就已是人中龙凤。
奇怪的是,虽然他什么也不记得,但回到部队后却有种熟悉的感觉,所有的作战训练他都熟悉。
宁元慧是他的妈妈,可他跟她亲近不起来,呆在一起总感觉别扭,没有平常母子间的亲密。
渐渐的,他呆在部队里的时间越来越长,立的功也越来越多。
这次受伤他本不想告诉家里,却没想到宁元慧还是知道了。
看来在他的身边,宁元慧安插了她的眼线。
“头,夫人走了。”范连忠推门进来,眉头轻蹙,刚才他见夫人的脸色不太好。
宫珏澜抬起眼皮淡淡看了眼范连忠,“找出我妈安插在我身边的眼线。”
范连忠一愣,随即点头,“好的,头,我现在就去办。”
关上病房门,范连忠抽了一口冷气。
夫人在头身边安插眼线?
范连忠不敢耽搁,赶紧将这个眼线找出来。
这一天,宫珏澜水米未进,一直坐在床上看着窗外。
这是范连忠第二次看到宫珏澜这个样子,第一次是他刚出车祸后醒来,知道自己失忆后就是这个表情。
之后好像接受了这个实事,正常吃饭,正常睡觉,正常——训练。
可眼下这是闹哪样?
就算是受伤后遗症,不也应该早发作吗。
宫珏澜不让人呆在病房,范连忠只好守在外面。
范连忠掐着时间去接柳叶放学。
柳叶放学走出校门就看到范连忠讨好的笑容,疑惑的问,“范连……忠,你怎么在这?”本想叫他范连长,想到他那别扭样,改叫他名字。
范连忠二话不说,拉着柳叶的胳膊就朝路边的车子走去,“柳叶,快跟我去医院吧,头出事了。”
“他出什么事了?”柳叶脸色一白。
------题外话------
看到这里小仙女们有没有明白些。宫珏澜跟柳叶是双重生,至于当年发生了什么事后面会讲,还有原主柳叶的娘是怎么回事,后面也会讲,他们三人后面会展开许多的爱恨情仇来。
嘴巴拉上,荷子透剧太多了,哈哈,继续看,么么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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