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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发傻了,你们也不是手无缚鸡之力,所以不能光捡现成的,还有些精细的工作,你们来做。”
杨根硕指了指石盆和“浴缸”的内部,还是有些毛刺。
三人心领神会,立刻拿着石块研磨起来。
杨根硕啧啧有声,以后,在每一个白天或者晚上,看着三个女孩躺在浴缸里,做着日光浴或者月光浴,也是一种美妙的享受吧!
“你们稍等,我再去搞几个木盆、木碗。”
说罢,冲向丛林。
三个女孩看着他的背影,都是会心一笑。
麝香道:“这个绝地,因为有了他,突然就变得不同了。”
“二师姐,”木香笑道:“你很少夸人哦,是不是对大牛有意思,要不今晚你跟他睡。”
“滚蛋!”麝香笑骂。
檀香摇头喃喃道:“这个家伙的确挺有意思。”
……
这一天,杨根硕还制作了刀具,石锅、木碗、木瓢、木盆、叉子、筷子……
同时,伐了木材,在三个女孩的帮助下,推倒茅舍,建造了宽大结实的木头房子。
吊脚楼的形式。
不管在丛林里,还是在取水的池塘里,杨根硕都没有看到什么可怕的东西。
这一点,让三个女孩非常不解。
于是,杨根硕笑着解释,那些玩意儿也是捡软柿子捏的,感受到他的强大,便不敢露面。
三个女孩只是笑,却没人相信。
男女搭配效率奇高,连他们自己也不敢相信,居然完成了什么样的壮举,但也全部出了一身臭汗。
于是,木香就要第一个洗澡。
有了这个条件,为什么不用。
但是被檀香阻止了。
“大牛,你先去洗吧!”檀香说。
杨根硕有些诧异。
麝香、木香也都不解。
木香刚要开口,被檀香阻止:“大牛最辛苦,这是应该的,而且……”
她脸蛋微红续道:“你多泡一会,狼皮解下来,我给你洗洗,然后趁着有太阳晾干,我们几个给你缝一条短裤。”
“那就恭敬不如从命了。”杨根硕拱手。
杨根硕去了,用木盆取水,很快,石头浴缸蓄满水,他躺进去,只露出一颗脑袋。
舒服的差点要晕过去。
按照水的颜色,应该是那种所谓的弱碱性水,非常适合人类饮用。
脑袋也放进水里,过了差不多五分钟,一下子冒出来。
一眼看到远处踟蹰不前的木香。
“小丫头,干嘛?给我大保健吗?”杨根硕笑问。
“大保健是什么?”木香不解。
杨根硕再次觉得很无趣,摇摇头:“那么,你是来给本大爷搓背的?”
“滚蛋,还大爷呢!”木香啐了一口,道:“把你那张臭狼皮丢过来。”
“靠近点。”杨根硕招手。
“快点。”木香催促。
于是,杨根硕就将湿漉漉的狼皮丢给了她。
“啊!”被淋了一头一脸的水,木香叫道:“你干嘛!”
“哈哈,什么味道。”
“臭大牛的味道。”
“你闻见了?”
“混蛋!”木香拎着湿透的狼皮,跺跺脚,跑回木楼。
檀香、麝香看看屋子里的锅碗瓢盆,几张床,两头狼,喃喃道:“麝香,你看看,咱们的生活从原始步入了文明?”
麝香指着两头奄奄一息的狼道:“要是它们愿意吃素,就更加文明了。”
……
时间来到九月。
又是一年开学季。
大学开学能稍稍晚一些。
林家姐妹、艾悠悠、凌洋都在京都上学,于是拒绝了家人相送,相约结伴同行。
父母家人都帮忙准备了行囊。
她们决定乘坐动车前往北都。
听说,车站有每个学校接新生的车辆。
原本,还有一个杨根硕。
但几个丫头都联系不上他,不免有些惆怅。
她们不知道的是,王刑天离开雷音寺,直接去了南疆。
知道杨根硕下落的,就只有一个他。
……
雁荡山,有个女孩,每天站在高处,从早到晚,翘首以盼,都快成化成望夫石。
父母劝慰无果,除了心疼,只能说一句“冤孽”。
……
焚天宗。
副宗主杨尧向焚天汇报:“宗主,据探子来报,只有王刑天一个人下山,杨根硕那小子应该是被羁留在了雷音寺,说不定这会儿,已经葬身黑风峡。”
“那岂不是太便宜他了!”焚天咬牙切齿,“我恨不得将其挫骨扬灰。”
“宗主的心情我可以理解,不过,咱们还是应该着眼于南疆神迹,先祖的预言,应该没有问题吧!”
“当然不会有,目前为止发生的一切,都是按照预言来的,当地火涌出的一刻,将有一件神兵出世,掌神兵者得天下。”
“恭祝宗主天下一统。”副宗主杨尧拱手道。
“可惜我的兽女看不到这一天。”宗主焚天淌下两滴泪。
微不可查的,副宗主杨尧眼中,闪过一道怨毒。
……
九月十日。
西京市火车站候车厅。
这里一年四季人头攒动。
前往京都的火车还有半小时就要开动。
人们都在道别。
分别,总是有些伤感。
林中天旁边跟着林伯,面前站着一对孙女。
两个小丫头一人手边一只新秀丽行李箱。
此时,爷孙三人执手相对泪眼。
“虽然离家不远,但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