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太太满意的点点头,对赵平涛说道,“涛儿,这女人得管,不然这日子不会好过的。”
赵平涛看着秀这么懂事,心里也更是欣慰,秀真比唐春华懂事多了,心中一高兴,少不得又多喝了两口。
不知不觉中夜便深了,两个人喝得不少渐渐的精神不支,便都去睡了。
秀先伺候好老太太,又去伺候赵平涛睡觉。
回到房里,赵平涛已经脱了鞋子钻了被窝,见了秀进来,喊了一声,秀忙走过去问道,“你要喝水吗?”
赵平涛伸手掐住了她的胳膊,色迷迷的眼睛看着她,“我不喝水,上来睡吧。”
秀伸手将他的手拂了下去,“我得去收拾好了再睡,不然妈明天又要说。”
“管她呢,明个有我呢。”
秀冷笑道,“你要是敢在你娘跟前放一个屁,我跟你姓!”说罢也不管赵平涛什么反应径直出了门。
赵平涛歪在炕上一愣,秀今天发脾气了,她好像从没发过脾气,不过酒劲上来,他的脑袋很快的就迷糊起来,不一会就睡着了。
赵家正房的灯还亮着,秀站在门口,看着满屋的狼藉,一阵冷笑,抬步走到院子里,拿了个口哨用力一吹,顿时一阵尖利的声音传遍了整个赵家村。
不多时,院子里便响起了敲门声,秀奔过去开门,院子门口出现了一个身高五尺的大汉,长的五大三粗,络腮胡子长了满脸,很是吓人。
他一进门,便皱眉说道,“不是还没到约定的时间么,怎么今天动手?”
秀一脸的烦躁,“再不动手,我就得被老太太剥削掉一层皮,叫弟兄们就来动手吧。”
那汉子出门去了,不大会叫了五六个人进来,都是三四十岁的壮劳力,手里很多拿着装粮食的口袋,一进门直奔装粮食的囤里。
这些粮食是前些天秀刚找人打的,刚装进了囤里。赵家村地多,一人分了一亩三分地,唐春华这边也有地,赵平涛家一共分了五亩二分地,还都是好地。今年秋天一共收了三千多斤的玉米,玉米一毛五分钱一斤,三千多斤的玉米就能卖四百多块钱。
几个人悄无声息的开始从囤里往外放粮食。
秀则带了汉子,直奔赵家老太太的房间,他们的目标当然不只是粮食,若单纯为了粮食,可不值得干一票!
“在哪?”进了屋里汉子扭头问道。
秀指了指老太太屋里的老式桌子,“拉开抽屉,在下面的洞里。”
汉子将抽屉拉出来,然后把手伸到了桌洞里,从里面摸出一个木头盒子来,打开一看,里面都是些银器,有耳环,也有戒指,还有两幅沉甸甸的银镯子。
汉子皱眉,看向秀,“怎的就这么一点?”
“赔本的买卖!”秀没好气的说道,转身摸到老太太的床边,掀开褥子把手伸了进去。
老太太侧着身子,面朝里面睡的。她尽管喝的不少,这会也觉出动静来了,一回头,冷不丁的看到屋里站着两个人,吓得她‘嗷--’的一声。
当老太太看清屋里的人,不由得惊叫,“秀,你要干嘛!”
秀脸上出现一股狰狞的笑容,走上前去先给了老太太两个大嘴巴子,“在老娘跟前你还充什么大户,让老娘给你花钱做饭,你也配。呸!”说罢往老太太面上唾了一口唾沫!
赵家老太太又羞又气,哆嗦的手指着秀骂道,“你个贱人!”
“骂谁是贱人!”秀想都不想,又是两巴掌扇过去,“我好吃好喝的伺候你,你还骂我是贱人,怪不得你儿媳妇会走掉。”
老太太还要再骂,秀伸手拿过来她的裹脚带塞到她嘴里,“绑起来扔院子里去,老娘的手都磨粗了。”
汉子说道,“算了,扔院子里冻一晚,老命都得送掉。”他说着从床上撕了个布条抓住老太太的双手捆了起来,任她在床上翻滚。
老太太晚上吃的不少,年纪大了不经折腾,一惊一惧,胃里便翻滚起来,哇的一声,呕了一床。
秀连忙捏了鼻子,朝着汉子挥挥手,“走。”
“等等,”汉子从兜里掏出一把匕首,在老太太眼前晃了晃,冷声说道,“今天晚上的事,你要胆敢说出去,我就让你儿子当太监,听见没有!”
老太太瞪大了眼睛,叫唤了起来,可她的嘴已经被堵了起来,听到别人的耳中也是啊啊的呜呜声。
汉子收了匕首,扭头问道,“还有什么要收拾的?”
“没什么了。”
汉子点点头大步的走向门外。
秀却退了一步把老太太挽头发的银簪子给抽了下来,老太太的头发披落下来,活像个老鬼。
她拿着簪子戳在她的脸上,冷笑道,“告诉你,这世上根本就没有天上掉馅饼的好事,别总想着占人家便宜,会招报应的!”说罢跟着汉子离开了。
刚走到门口,忽的听到外面的有人在惊叫,汉子和秀连忙疾走两步,当看到院子里的情形,两个人相视一眼,转身就要进屋,不曾想,两条人影一并上来,迅速的就将那汉子和秀制服了。
汉子和秀被人押着出了门,站在他们面前的赫然便是今日白天的张副警官和小李警官。
秀瞪大了眼睛,“竟然是你们!”
小李警官依旧是笑眯眯的,“不好意思啊,又见面了。朱洪迁,朱洪秀,想不到又见面了吧。”
张副警官一贯的冷峻,朝着身后的人挥挥手示意他们善后,自己则带人押着这伙人回派出所去了!
原来,朱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