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四边安宁,文官治世压低武将一头的时候,帐上的十成兵力,可能都不到七成,再有些老弱的
李建成甩了下头,这画面太残酷
只是这事,对于现在的大隋来说,不是最急的,最要命的是皇帝太能折腾的,都已经四十来岁的人,就不能稳妥些?!
李建成前世今生加一起也没到到三十年,他当然理解不了,时下四十岁的人,觉得人生留给他的时间不多了,想要做的事情却还有那么多,这是种什么样的感觉。
他只是按常理这么踹度杨广的心理,知道杨广为什么急,但却难免腹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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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建成的表现落在盛昌的眼里,便成了李建成有意掩盖自己身体药物难医,心里打了个突,想着回头得把这件事情与杨广说了。
盛昌可是知道,杨广有多看中李建成,这是杨广培养起来,打算接户部尚书的苗子。
至于什么王爷是熏贵,与文官处不来,这点在李建成身上,根本就不用担心。
现在,真正要担心的是,李建成身体比原来想像的还不好,怕是会英年早逝。
这个话题不好,盛昌只好硬着头皮道:
“老奴觉得还是您没有休息好,也是现在朝中事情多,等得了空,您好好养养就好了。”
李建成含笑点了点头,但显出几分兴意阑珊。
盛昌便笑笑之后,不再说话,与李建成一前一向去见杨广。
杨广见了直接就问可是袁天罡有什么不好。
昨日,李建成从武功回来,已经见过杨广了,所以要拉的家常与寒暄的问候都说过了。
杨广自认为自己是君,做什么事情,不必要考虑别人的想法。
当然了,也不是一直我行我素,看在杨广眼里的人,杨广还是愿意给几分面子的,就像这次,杨广打算借机撤回承恩王府的钉子。
李建成得了李渊的话,已经知道了杨广的打算,现在杨广见面就直接说起,不由得在心里暗道了句:
“便宜爹,揣摩上意真的很有一手啊!”
与此同时,李建成脸上带出担忧之色:
“这次回去,向刘神威大夫请教了些问题,问问有什么办法可以更好的调养身体,正好得了个方子,拿出给袁道长看看。”
杨广点了点头,追问道:
“袁道长可说了什么?!”
电光火石之间,李建成会意了杨广的意思,有些迟疑地道:
“到是拜托我一件事,不过儿臣没有应下。”
杨广看向盛昌,眼里闪过得意,原由自然是他猜到了袁天罡的动向:
“功予啊,得了消息之时,孤就说那袁道长必是让你来求情,放他离开的。”
李建成讪讪地笑了笑:
“到是真让您给说着了可不是求的这个,只是儿臣觉得他身怀异术,如果不能为朝廷所用,实大可惜啊。”
这声啊拉得很长,转而李建成又叹了口气:
“只是吧,同时儿臣又想到强扭的瓜不甜,正琢磨怎么让人心甘情愿的留下来,只是这实大不是儿臣的强项,到现在都没有想出办法来。
这事,可比挣钱难多了!!!”脸上闪过懊恼。
李建成演技暴表,杨广没有看出不妥,哈哈笑道:
“这就是天赋了,你就擅长挣银子,真真应了你的小字毗沙门。”
李建成脸上全是对打趣的无奈。
杨广笑罢,直接对李建成道:
“其实也没那么难的,现在天下靖平,放他离开又何坊。不过,你要对袁天罡说这是你求来的,说了一堆的地话,然后你与他保持友善的关系。”
李建成心中暗道:“回头人就诈死跑了,友不友善的您也不知道了。”面上却连连表点,表示自己知道怎么做。
杨广话风一转说起了承恩王府的那些钉子:
“功予啊,你难到就不好奇,为何孤这么快就知道你去见了袁天罡?!”
李建成眨了眨眼睛,不以为意地道:
“您记挂儿臣呗,再说了昨子儿臣出门的时候都快宵禁了,与巡城的将官在路上还遇上了呢。”
杨广摇了摇头:
“其实是你王府中原来留下的人,往皇城里送来的消息,你真的没想到?!”
其实杨广打心里觉得李建成遇事把人往好里去想,对于被杨广他信息的人,从来都是往好了想。
李建成心里有些过意不去,其实杨广到是个有人格魅力的人,只不过生不逢时,如果他不是二代君主,而是四、五代的接班帝王,那时候跟着太祖打天下的人都死光了,他再想做什么事情,要顺利得多。
加上年百年的休养生息,国力也经得起他折腾。
不过世上没有如果
而李建成的闪念而过的异样,让杨广心里也不是滋味,叹了口气,语重心长地道:
“今天关上门来,咱们爹俩说起贴心的话,这朝中的重臣家中,或多或少都有些说法,而这些人不是孤安排去的,而是先帝的手笔,孤只是按着先帝定下的规矩行事。”
李建成受宠若惊地忙道:
“父皇,儿臣明白这事不怪您!”
杨广拍了拍李建成的肩膀道:
“但这些人,却不知道什么事情该做,什么事情不应该做盯着这些鸡毛蒜皮的事情,让人凭生不喜,孤打算把这些不明白事的人调走,回头你去内监那里挑选几个亲人,到时候你自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