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海天端起饮料喝了一口,不慌不忙道:“你说的就是那位美得让你紧追不舍,开出多少万一年想把她挖到你身边的女子吗?唉,真可惜,你还是失败了,后来我问她为什么不对钱动心,她说看你的眼神就不安好心,没有真诚的感觉。”
陈泽松被噎了一口气:“我那是慧眼如炬,爱才惜才,我们公司即将开业,招几个人有错吗?”
“当然没错,错的是你不是招人,你是觊觎别人的美色吧?”李海天裂嘴笑道。
“哼,我们大集团的业务,你怎么会懂?李先生,忘了问你是做什么的,在哪里高就?”陈泽松开始秀起自己的优越感。
“我的主业,是帮别人解决困难,兼治病救人,除暴安良,偶尔也看看风水什么的。现在正在发展的业务,是人类的健康事业。说大点,我还肩负着国家安全的重任。”李海天客观总结自己的工作情况,差不多就是这样。
但听在陈泽松耳里,就是大吹特吹了,他忍不住笑了起来:“李先生,你可真会开玩笑,你是不是冷笑话看多了?”
李海天不置可否的笑了笑:“信不信由你,我饿了,今天你弄了这么多好吃的,一大桌可不能浪费。”
说罢,李海天大吃特吃起来,那吃相,丝毫没有上流社会的斯文风度,看得陈泽松连连摇头。而他,则是十分斯文,用筷子夹一块菜,轻轻放进嘴里,慢慢咀嚼着,然后再用纸巾轻轻擦拭嘴巴。
“咦,陈公子,你刚刚吃一片菜,就把嘴角弄脏了吗?”
秦柔乐得笑出声来,这个问法真是新奇。
陈泽松满头黑线,真特么的土包子啊。他道:“李先生,不是每个人都像你那样饿的。对了,李先生,你知道这个是什么菜吗?”
“看起来软绵绵的小虫子,是不是毛毛虫?陈公子,你知道吗,毛毛虫养大,过一次水,炸一下,蒸出来就和这差不多,外面的毛没有了,肉质软绵绵的。”李海天胡扯道。
正在吃的陈泽松忍不住一口呕出来,差点失态。他觉得自己得去冷静冷静,这个李海天太恶心了。他本意是想用这海参来秀一下自己对海参的了解和知识,但李海天却不按常理出牌。
“对不起,我去趟洗手间。”
陈泽松离开后,秦柔白了,毛毛虫真能长海参这么大?”
“骗他的,我就是瞎扯而已,哪知道他那么不经说,差点吐了。”李海天无奈的摊摊手。
“你好恶心!”秦柔轻轻掐了李海天大腿。“相信今天吃过这饭,他就会知难而退吧,我们这样,相信他也明白我们的关系,不会再纠缠了。”
“如果他再敢来纠缠,我就把他揍一顿。”李海天扬了扬拳头。
一切可以用钱解决的问题,都不是问题。同样,一切问题,用拳头解决了都不是问题。
陈泽松来到厕所,把刚才喝的都吐出来完。“可恶啊,竟然敢恶心我,从小到大,我还没有这样被人恶心过,必须请外援羞辱你。”
陈泽松灵机一动,想到今天在蓉都大酒店,还有一些当地官员在,他不如请过来喝个酒,让李海天见识见识自己的能量。想到就做,陈泽松打了几个电话,然后神态自若的出来,再次入席。
“秦姑娘,我们两家已经签订了前期十亿元机械制造销售合同,以后这方面的业务都由我负责,我们还要多多研究,力争把产销搞上去啊。”这次,陈泽松以合作为由,寻找突破口。
秦柔微笑着道:“这个业务你得找庄氏集团的生产总监,我不负责生产啊。陈公子,虽然庄氏集团是我家开的,但我并非庄氏集团的人,我是大秦投资有限公司的老总哦。”
陈泽松又吃瘪,他话锋一转:“秦姑娘年纪轻轻,就已经是公司老总,正好我们可以合作嘛,搞点小投资什么的,做个项目,都可以。”
“对不起啊,我准备和李哥合作,共同投资教育、医疗等事业,暂时抽不出资金了。”秦柔婉转的说道。
陈泽松冷冷的看着李海天,他是不会被这点困难难住的。
正巧这时,外面走进来三个领导,最前面一位大腹便便,圆脸双下巴,一进到包间就说道:“听服务员说陈少在这里吃饭,我们不请自来,没有打扰吧?”
李海天和秦柔转过身,这三位领导见到秦柔,都惊了一下,这人太美了吧。
“哈哈,没有,原来是张局长和你的朋友们,早知道张局长在这里,我就主动来敬酒了。”陈泽松热情上前,拉张仁安三人入座。
张仁安打量着秦柔,再次露出惊叹的神色。
“我来介绍一下,这位是工商副局张仁安先生,这两位是工商检查骨干王力红先生和周林先生。这位是秦柔秦姑娘,这位是李海天先生。”陈泽松介绍着,但故意把李海天放在最后。
但张仁安及两位办事员却激动起来。
“李海天?你就是李海天?”张仁安看着李海天,惊讶的问道。
“是啊,我就是李海天,怎么了?”李海天不明所以,难道自己已经出名到人人皆知的地步了?
张仁安主动伸出手来:“李先生你好啊,我是张小胖他爸,我是你同学他爸啊。”
“对了,小胖他爸好像是工商的,原来就是你啊,张叔你好。”李海天仔细一看,果然和张小胖有些神似。
“是的,李先生,小胖有你这样的同学真是他的荣幸。上次他亲眼看到你暴打那日国明星,后来我也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