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文茵眼底里却渐露狂热之色,“美欣,你放心,妈马上就把场子找回来。今天他们打了我们几个巴掌,妈妈马上就替咱们打回来,你等着,马上!”
她一边开着车,还一边拔打着手机。
……
这晚,当年之事终于告一段落后,几家父母聚餐时,也是有说有笑,再没有之前那种古怪的尴尬气氛了。
何思蕊也将下午何文茵闹事儿的细节,告诉了索伦。对于阮灵芝的仗义之举,索伦也在餐桌上表示了诚挚的谢意,两家人的关系更融洽了。
席间,三个已经一岁半的小宝贝,已经很会表达自我意愿了,操着他们半生不熟的几国语言,可把全桌的长辈们逗得合不拢嘴儿。
萌萌非常高兴,打从认亲之后心头的一块大石头总算在今天落下了。于是,她一不小心就又多喝了两杯酒,很快就被厉锦琛打包回了屋。
萌萌揽着男人的脖子,傻笑着说起了胡话儿。
“大叔,之前我爸让我问你一件事儿。”
“什么事儿?”厉锦琛很清楚,现在这姑娘说的酒话儿,估计到明天就啥也不记得了。
不过小妻这醉酒的模样,也是十分的秀色可餐呵!
“他让我问你,”一只手指头就戳上了男人挺立的鼻尖儿,“问你,要是咱们家小豆腐还没满十八岁,就被个老男人拐走了,你会……”
“不可能!”厉锦琛抓住那只小手指,口气十分笃定,连眼神儿都没变一下。
“切!”萌萌挥手甩开地大掌,“瞎说。瞧,瞧,瞧你这一脸的妒嫉色,和爸爸一样一样的。哈哈哈!”
厉锦琛只想了一下,就迅速抹掉了那个让人很不爽的画面。
他的女儿,绝对绝对不可能!
可惜,他的想法应该是所有爸爸都曾十分笃定的,只是到了现实里时,常常是计划赶不上瞬息之间的变化。
“我没有妒嫉。你和我的情况,只是特例。”
“什么特例啊!你明明比我大,比我成熟,要是你不想拐,你就可以不拐啊!”
“萌萌,事实情况不是那么简单的。”
虽然明知这么跟一个醉酒的人说道理有点笨,可厉锦琛还是改不了自己的语言习惯。
“切,你老实说,你是不是对我一见钟情的?”
男人立即笑了,“你觉得,当时你我见面的模样,够让我对你一见钟情吗?”
“好哇,大叔,你竟然嫌弃人家是飞机场嘛?!”
这一刻,小女人气呼呼地哇哇大叫起来,想的是她以为的“第一次”见面,在男人的顶层公寓里,自己可是赤膊上阵,真空演出哪!就这儿,还不够诱惑,让人印象深刻的嘛!
男人心里却想着,属于他们两人,真正的“第一次”见面。
两人印象中的都不一样,自然,今晚不会太“平顺”了。
……
与此同时,三家长辈很顺利地各自抱了个小可爱回房。
期间,小豆腐抓着哥哥靓宝不松手,就要跟哥哥去皇帝外公那里,惹得小萌包也非要跟着哥哥妹妹一起。后来,竟然还是靓宝不知对弟弟妹妹下了什么命令,说的竟然还是一句德语。才让另两个小家伙乖乖一人选了一家,陪睡。
后来,还是当过外交官的厉珂解释说,靓宝说的是德语里的“听命令,有糖吃”,可把众长辈们给萌化得不要不要的,笑着道了别
靓宝被皇帝外公抱着进屋,立即获得了一大堆的礼物,当即一老一少两人,就在大床上玩起了国际跳棋。
何思蕊吩咐女伺去准备水果,自己则去拧了热帕子给小家伙擦脸擦手。
正在这时,她的电话响了,一看竟然是陌生号码,她犹豫着没有接,但随即就发来了一条令她瞠目的短信,她看过之后,就开始变得有些坐立难安。然而,这时候跟小宝贝玩得很欢的索伦,没有发现妻子的异恙。
过了一会儿,何思蕊又收到了一条短信,终于忍不住,穿上了外套借口说要去隔壁跟姚妈妈讨教什么东西,就离了,索伦也未察觉妻子的异处。
酒店楼下。
“陛下,您要出去吗?这么晚了,是否给皇帝陛下说一声呢?”
“不用了,我去去马上就回来。”
何思蕊拒绝了皇帝的亲卫兵,只带了自己亲信的女侍和两个保镖。汽车开了半个多小时,在一个古老的胡同口停下了。何思蕊又接到了短信,她看了看,便吩咐女侍两句,一人走了进去。
胡同并不深,能看到那茶馆的红灯笼,只是在这样的夜色里,响起了仿佛从古老的流生机里唱出的老歌儿,气氛似乎一下回到了很多年前。何时蕊当下穿着华夏帝国传统的旗袍,走在老胡同古老的青石大砖上,仿佛一瞬间穿越回了百年前。
何思蕊一进老茶馆,就被女招待请到了二楼上的一间包厢,那布窜掀开时,里面正坐着的女人,竟然还是白日里才见过不久的何文茵。此时,何文茵一副富家太太模样,端着个小白瓷杯。
何思蕊也不进,只道,“何文茵,你到底还想搞什么鬼?突然又把我约过来?你以为……”
“何思蕊,要是你真不担心你丈夫知道当年的细节,你又何必背着他跑来跟我私会呢?”
“哼,我只想知道,你到底是跟亚特帝国的什么人勾结?若是你有告诉我,我就同意你搬回何家的大宅。”
刹时,何文茵就像被刺激的母鸡,将手中的杯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