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足?笑话!”左丘婴怒声:“左丘氏若是没了,你立足又能怎样?”
面对左丘婴的威压,左丘化确实找不到什么应对之言,只能带着命令出去。
但左丘婴害怕左丘化顾及所为的江湖情义,偷偷放走他的那帮贼手弟兄,便命家奴去传衙差来。
小院内,崩天星与鬼猴子等弟兄正等待左丘化回来,只是那崩天星却感觉不太对劲。
“我说弟兄们,你们有没有觉得大哥有些怪?”崩天星似似乎乎的问,弟兄们各个相看,却摸不着头脑,倒是鬼猴子好像有那么一点感觉。
“似乎有点怪,往日里他不曾因为咱们弟兄手脚不干净而发怒,此番却有些怒气在当中,该不会是咱们在南镇里的事惹出什么麻烦了?”
鬼猴子这么一提,崩天星顿时感觉有些理,他拿出藏下的一只腰配,细细翻看,上等姿色的玉佩正面刻着一个‘乙字’,对于这些姓氏标识,倒不是太过稀奇,腰配嘛,大都是自己的身份象征,只是这腰配价格不菲。
想到这,崩天星忽然反应过来:“鬼猴子,闹不好是咱们摸不该摸的人,而大哥的叔父正是南镇府司官…”
话到这里,鬼猴子一众弟兄大眼看小眼,让后道:“那该怎么办?大哥会不会顶不住他叔父的命令,把咱们给供出去?”
“这…”
崩天星也不敢断言,急思之后,崩天星果断的说:“不管了,咱们走!”
“走?那算什么事?到时该怎么给大哥交代?”
“把钱银留下一半给他,若是无事,日后回来给他赔罪,若是有事…”崩天星皱眉道:“咱们可不能进去,否则以咱们的手脚,起码要被砍了半拉的罪!”
于是崩天星一伙人在左丘化回来前,匆匆离开。
这左丘化被逼无奈回到自己的小院,正考虑着该如何处理这事,看到满院空荡后,他顿时怒了:“崩天星,你这混账!竟然这样甩事给老子!”
与此同时,林如晴、乙沫在南镇府里等着左丘婴的回话,结果左丘婴话没有回来,林如晴的家奴倒送来消息,这些人追查街面上的贼手,除了被左丘婴抓起来的,还有一些人早就出城了,至于离开方向,正是左丘氏的镇外老宅。
听到这话,林如晴本就对左丘婴有偏见,于是她立刻断言,这南镇的贼人是得到左丘婴的默认,才敢肆意行事。
“这些个混账官,占着位置,却不做人事,当真混账!”
林如晴怒声,乙沫在一旁面色转变不定,显然是在忧心自己所丢的东西,于是林如晴立时决定,带着家奴前往左丘府。
来到左丘府前,那左丘婴正准备带着左丘化交上的腰配给林如晴带去,现在双方碰面,左丘婴瞧着林如晴气势汹汹的模样,立刻将腰配递上,至于他要左丘化交出来顶罪的贼人,由于左丘化与贼人弟兄全都不见,左丘婴一时无法,只能仓皇用家奴来充数。
“县主恕罪,下官派人清查整个南镇,抓到贼人上百,最终搜出整个,应该是县主大人所丢!”
林如晴看到自己的腰配,神色先是一喜,连带怒气也散了不少,只是她接下来的话让左丘婴傻眼了。
“还有一个呢?不可能只找回这一个?”
这话入耳,左丘婴狐疑:“还有一个?敢问县主大人有几个腰配?这等金贵物件,一个就难能可贵了!”
“什么?”
林如晴怒声:“我与好姐姐的腰配都是同时丢的,你却给我说只找回一个,你以为我傻么?”
事到这里,左丘婴才明白,敢情左丘化那些人还私藏了一个,一时间左丘婴心慌不已。
“好…很好!”
林如晴瞧着左丘婴的模样,顿时明白一切,也就一息不过,林如晴冲左丘婴怒声:“你就等着丢脑袋吧!”
话落,林如晴带着乙沫转身离开,留下左丘婴呆傻在原地,他很清楚这个县主回去后告知平凉公的后果,那可真是权臣下罪。
至于左丘化,在寻找崩天星一伙人不得后,便匆匆归来,谁成想府中家奴正在被遣散,这让他不明,来到正院寻左丘婴,看到叔父正在醉酒。左丘化急问如何,左丘婴仅仅冷笑嘲弄:“你做的好事?得罪了平凉公的女儿,我们左丘府,完了!”
出了左丘婴的屋子,左丘化心火不已,说来也巧,那崩天星带人逃走躲起来后,鬼猴子总感觉这样做对不起大哥,便悄悄出来,主动寻见左丘化。
左丘化瞧之,恨不得一刀砍了他。
“大哥,饶命…饶命…我们也是感觉不对劲,才逃了!”
“你们感觉不对劲逃了,可把我叔父害惨了,你说,现在怎么办?崩天星那个狗日的…是不是偷藏了一只腰配?”
“这这…”鬼猴子顿语半晌,最终点头:“但是…大哥,我们从没有想骗你…而且那只腰佩从崩天星那顺出来了,给您!”
说着,鬼猴子把腰配递给左丘化,可是左丘婴已经落罪平河县主,现在那娘们肯定在回平城的路上,除非他快骑阻拦,方有可能挡住,但是以他贼人的身份,只怕无用。
思量片刻,左丘化越来越怒,便道:“娘的混账官胄,既然不给我活路,你也别想活!”
听此,鬼猴子一惊:“大哥,你要做什么?”
“做什么?老子要找个垫背的…给左丘氏陪葬!”
一声撂下,左丘化面色阴沉憋劲,转身寻骑奔出。
南镇西道,林如晴车驾刚刚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