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京依然板着脸,不发一言,吴王用眼神示意蔡荣,蔡荣赶紧恭顺地过来给蔡京添了点茶水,蔡京翻了他一眼。
蔡荣马上乖顺地说:“大哥!你又不是不知道,小弟从小就跟着哥哥,懒得动脑子,有大哥的神机妙算在,哪还轮得到我绞尽脑汁死憋啊?你就别生气了!帮帮我吧!”
蔡京嘴角抽了抽,算是带了点笑意,蔡荣打蛇随棍上,又补了句:“大哥!小弟今日为大哥准备了一对绝色双胞胎,待会就可以跟着大哥
一阵回去,算是小弟向大哥赔罪的,你看可好?”
蔡京o胡须,脸上笑容也绽放开来:“哦?你倒是费心了!行!那我们就来合计合计,怎么对付他们。”
三人便喝茶边讨论,大约过了半个时辰,蔡荣才面带微笑地离开了,蔡京看到已经上了轿子的一对如花似玉的双胞胎,也是笑逐颜开,美滋滋地走了。
吴王有点失望地上了自己的座驾,掀开门帘后,意外地发现自己也分到了一个妙龄女子,这才笑着朝车夫说了句:“走咯!”,心里第一次觉得蔡荣也不是一点用处没有的。
第二天上午,常立松早早就来到了皇城司衙门,四处转了一圈后慢慢来到了自己的房间里,左右就是阿牛和张子谦的房间,有侍从早就打扫了房间,泡好了茶水,点好了暖炉,常立松一进房间就感觉温暖如春,他满意地朝站立一边的侍从点了点头,等看到桌上还装备了一盆热气腾腾的洗脸水和干净的毛巾后,更是赞许地说了句:“不错!想得真周到!”
洗了把热水脸,喝着浓浓的花茶,常立松脱掉了厚厚的棉袍,舒服地坐在椅子上,体会着权利带来的好处,侍从这时已经退出去了。
他正在思考怎么入手收拾人心呢,门上轻轻敲了几下“得得”。
“谁?”常立松ting直了身体问。
“是奴家!”门外传来甜美的女人的声音。
“有事吗?”常立松有点奇怪。
“嘎子--”门这时已经被推了开来,一个打扮艳丽的女子款款走了进来,她身穿白色的裘皮大衣,长相美丽动人,只是眉眼之间有种风尘味,人还未到,香水味道已经飘进了常立松的鼻子里,常立松吸了吸鼻子,一脸戒备地看着她:“你来干什么?”
“常大人--!”女子拖长了腔调喊了句,语气里透着一种绵软的气息,定力不好的听了这句后骨头都能酥掉:“奴家叫彭芳,听说新来的总督察胆识过人,特来向大人控诉都头刘胜对奴家犯下的暴行!求大人做主!”
彭芳说着皱起了秀眉,眼泪也开始在眼眶里打转:“皇城司都头刘胜上个月将奴家从大街上强行掳了回家,还强迫奴家跟他成了亲,奴家本想着认命跟了他,可谁知道他是个虐待狂,对我百般折磨,呜呜,还天天吊打我,呜呜!我的命好苦啊!”
女人说着说着,开始凄凄惨惨地低声哭了起来。
常立松历来杀伐果断,但对待女人,却从来都爱护有加,他迟疑着站了起来说道:“这位姑娘不必难过,确有冤情的话,本总督察一定会为你做主的!”
“奴家先谢谢大人了!”女子深深地道了个万福,随后,她开始慢慢除去身上的裘皮大衣。
常立松大吃一惊:“你想干什么?快别--!”
彭芳幽怨地望了望他:“奴家只是想让大人看看伤痕,好证明奴家没有蒙骗大人!”嘴上说着,手上动作却更快了,她脱下大衣后并没有停止动作。
常立松大惊,刚想上去阻拦,却听得“刺啦”一声响,她居然直接把里面贴身穿的衣服也一把撕掉了,露出火红的肚!兜,红艳艳的直晃眼!常立松立马扭过头去,嘴上喝道:“快住手!否则我喊人了!”这时候他已经感到有点不对劲了,但却又狠不下心去。
“别嘛--!奴家想让大人好好看看,看仔细点--”彭芳眼睛里露出得意的神色,她一把扯掉了肚!兜扔在了地上,颤抖着胸前的伟岸靠近了常立松,常立松像是遇到了平生最大的劲敌,不停地后退着,眼睛也闭上了。
如果他睁开眼看的话就会发现,这个女人身上除了胸前几道新鲜的指甲划痕外并无老旧的伤痕,完全可以说明这个女人是在撒谎,这件事彻头彻尾就是个圈套,而且是很俗套却很奏效的圈套,因为这种事大家都是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越解释越糊涂的。
彭芳脸上带着得意的笑容,她进一步靠近了常立松,把头发也一下子散了开来,忽然神色一变,嘴里开始不停地大声呼救:“来人啊!来人啊!救命啊!”
五秒钟都不到,“彭--!”木门被大力踢开了,门外十多个壮汉一拥而入,彭芳看他们进来喊得更大声了:“快来救我!他想奸污我!”
这些人一听大怒,团团将常立松围住,开始叫骂起来。
常立松脑子一懵,知道不好,却又无从分辨,一张脸气得成了猪肝色。
这时候正是皇城司人员到班的高!峰,听到这边这么大的动静,很多人都围了过来,不一会就聚集了不下三百人!
张茂并不在这里坐班,他都是有事才过来一下,阿牛和张子谦急得团团转,却怎么也挤不进去。
“大家为我做主啊!呜呜!奴家今日发现丈夫刘胜走了后拉下了公文,奴家担心误了他的事,就急着送过来,谁知走到这里就被这人喊了进来,对奴家动手动脚,奴家拼命挣扎也无济于事,呜呜---!”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