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新先生是不是脑子不大好,我心里暗搓搓地想到,又不是书法名家谁要挂你的画。
我再仔细一瞧纸上,乱七八糟的不知道让他画了些什么,我一个字都认不出来,便装模做样、不懂装懂道:“小先生啊,你这写的有这么好么?怕不是欺负我识字不多,乱画唬我的吧。”
我话音未落,傅岭一个爆栗就磕到了我的额头上。
“啊!”我捂住头,惊叫一声。
“你什么都不懂,我不跟你讲道理。”傅岭气定神闲道,“让你裱起来、挂起来你照做就是。我是先生,你得听我的。过两天我要查的。”
我的五官皱到一起,用表情表达不满和抗议,然后下一秒,他又敲了我一个爆栗。
“我都没说话了!你!你!又打我!”我有些气急。
“让你长长记性,不能对先生不敬。”傅岭笑得狡黠,像个偷着了鸡的狐狸一般。
我们正在西厢吵闹着,突然门被扣了扣,婶婶从门外走了进来,一脸喜气,热情地对着傅岭道:“傅先生好,上课呢么。我这边还有一件事情,想一并拜托了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