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第四天到她家时,她家里围了很多村民,她的父亲全身是伤的被众人扶着,哭得都快晕过去了,围观的村民也都议论纷纷。”
“我当下便意识到不对,直接冲进了屋里,当我看到屋里的一切时,脑袋中一下子就炸开了,空荡的正屋中央放着一个破旧的门板,上边正躺着一个十**岁的姑娘,只不过此时她身体已经冰冷僵硬。”
“我回过神来后,一眼便注意到她身上的衣服有好几处被人撕破了,脸上也还有伤,衣服上满是水渍,我后来才知道,原来在昨天快黑时,几个带着外地口音的青年来到了他们村里,他们身上带着很重的酒味,她当时刚从地里回来,正好遇上那几个青年。”
“几个青年一见到她就起了色心,对她动手动脚,幸好当时有几个村民从旁边路过,在村民的帮助下,她才从那几个青年的魔掌中逃掉。”
“却不想,半夜中,那几个青年再次来了,他们踢开了她的家门,打伤了她的父亲,欺负了她,她受不了**,在那几个青年离开后,冲出去跳了水塘,直到第二天早上,在众村民的帮助下,才将她的遗体打捞起来。”
“后来我才从其它村民那里得知,那几个外地青年是半年前出现在这里的,他们好像很有钱,每天什么都不做,但却天天酒肉不断,不过他们几个都不是什么好东西,偷鸡摸狗,调戏妇女经常干,且还凶得很,曾经就有村民因为他们调戏了自己女儿去找他们,结果被他们的给打断了双腿。”
“从那之后,众村民再也不敢惹他们,他们偷了谁家的鸡,调 戏了谁家的女人大家都只能自认倒霉,而从村民的口中,我打听到了那几人的住处找到了他们。”
“我很轻易的就将他们几人打倒在地,可我万万没有想到,他们几人不但不求饶,反而还威胁我,更让我没想到的是,他们居然说自己是中海第一大帮斧头帮的人,我要是敢伤害他们,斧头帮必将会灭了我全家。”
“怎么可能,你家不是外地的吗,那里怎么会有斧头帮的人?”段林忍不住问了起来,其它人也都满脸疑惑的看着陈峰。
他们与陈峰认识不少时间了,之前在聊天中他们就知道,陈峰的家在外地,离中海有着一千多里路,那么远的地方,早就出了斧头帮的地盘,斧头帮怎么可能有人在那里一呆就是半年。
“是啊,我们村里怎么会有斧头帮的人呢?”陈峰阴沉着脸,道:“我刚开始以为他们是骗我的,我可是斧头帮的堂主,是仅次于卫洪的存在,帮中谁不认识我,如果他们真是帮中人,还敢拿斧头帮来威胁我?”
“可经过我一翻审问,我才明白,原来他们真的是斧头帮成员,只不过他们是卫洪特招的人员,从来就没在帮中呆过,刚被招进帮中就被派了出来,所以他们不认识我,我也不认识他们。”
“而他们之所以在这里,居然是来监视我家人的,卫洪让他们盯着我的父母,一但我有威胁到卫洪地位会是做出危害斧头帮的事情,他们就会立即将我的父亲抓起来,到时我连救人的机会都没有。”
陈峰抬头,看了几人一眼,道:“一直被我当成亲大哥一样尊重的卫洪,居然用这种手段来监视我,当时我心中那的怒火,差点将我自己都给烧了。”
“愤怒之余,我将那几个害死姑娘的混蛋给宰了,把他们的尸体给悄悄埋了,便赶回了中海,准备找卫洪问他为什么要派人我家人。”
“幸好,我的一个兄弟拦住了我,并劝了我一夜,他告诉我,卫洪已今非夕比,将此事挑明,只会让他恼羞成怒,到时吃亏的还是我们,他能一次派人监视我的家人,就能二次派人对我家人出手。”
“顾忌到家人的安全,我回去后就像什么事都没发生一般,可我却暗中派人调查了帮里其它三个堂主的家人,发现他们的家人也被卫洪派人监视着。”
“且他们还全都知道,可却没有一个人敢质问卫洪,这时,我也明白了我那位兄弟为什么说今天的卫洪已经今非夕比,随后,我也将这件事深深的藏在了心中,使得卫洪至今都不知道他派去的那几人是怎么失踪的。”
“也随着这件事,我彻底的看清了卫洪的本来面目,对他的感激也变成了厌恶与仇视,同时,对斧头帮这个黑社会组织也充满了厌恶,尤其是随着斧头帮成为了中海第一大帮,没人再敢与他们为敌之后,卫洪也变得无法无天,看着那些因为斧头帮而变得家破人的人,我就恨不得斧头帮立即被警察端了。”
说到这里,陈峰那通红的双眼中爆发出如利剑一般的恨意。
“既然你这么恨斧头帮,那这些年你为什么没有对付斧头帮,就算你不自己出手,以你手中掌握的斧头帮机密,只要向警察透露一点,就足以将他们灭个十次了。”杨立不解的看着陈峰。
“谁说我没有将消息透露给警察?”陈峰沉声道:“我不止一次将斧头帮的非法交易地址和时间透露给警察,可惜每次警察赶过去不是早了就是晚了,全都被他们跑了。”
“虽然后来警察也抓了一些斧头帮的人员,其中还包括两名金斧与一名堂主,可他们刚一被抓,他们的家人立即就被卫洪控制了起来,黑帮成员虽然对别人冷血残忍,可对于自己家人却很看重,为了自己家人不受到伤害,他们都只能将所有罪责全都承担下来。”
“而且卫洪这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