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倩娜也听出了徐鹤话里的嘲讽,哭得更伤心了,“鹤,我们相爱了这么多年,难道你宁愿相信一个外人,也不相信我吗?我这么爱你,又怎么会背叛和欺骗你呢!”
她这是在放手一搏了,从出包厢到现在,她是一步都没离开徐鹤,也没看到有人给他打电话,怎么他忽然就察觉到她背着他偷—情了呢?
肯定是江南月那个贱人,只有她看到了,她肯定是通过什么她不知道的手段,告诉了徐鹤。
徐鹤是她的长期饭票,绝对不能丢了,这么一想,哭得更伤心,好像她受了彼窦娥还要大的冤枉。
要是以前,看到周倩娜哭成这样,徐鹤早心疼的不得了,这一次,他却是淡淡的,不为所动的看着。
还摆出一副,哭啊,有本事你一直哭啊的架势。
周倩娜又哭了会儿的,发现徐鹤根本没像以前那样安慰她,心里彻底慌了,看样子,他是真的相信江南月说的了。
“鹤!”她走到徐鹤身边,伸手去抓他的胳膊,“我很爱你,你不要这样对我!”
徐鹤好歹也是超级有钱的富二代,什么样的女人没见过,想方设法要和他发生点关系的女人更是一抓一大把,他狠起心来,也没几个人能比得上。
周倩娜的手刚碰到他的胳膊,就被他狠狠甩开,“滚开,不要碰我,我嫌你脏!”
“鹤……”周倩娜撕心裂肺的大叫一声音,瘫倒在地,她知道徐鹤真的不要她了。
她的长期饭票啊,豪门少奶奶的梦想就这样破灭了。
早知道,她就不来b市了;早知道,她就不去约那发陈年——炮了;早知道……
她想到了什么,牙齿一咬,从地上飞快爬起来,面目狰狞的朝着江南月冲去,“你这个臭biao子,我到底是怎么惹你了,你要这样害我!”
周倩娜没有打到江南月,甚至于江南月自己做的防备还没用上,有人已经更早一步挡在她面前。
个子欣长,宽肩,窄腰,还有那一丝若有如无的薄荷味,都在告诉江南月背对着站在她面前的人是谁。
景彦骁轻轻松松就把周倩娜给挡住了,如果不是看在她是女人的份上,估计上去就是一拳头。
“这位小姐。”景彦骁一字一句说道,“你想欺负我未婚妻,也要先问问我。”
“你是谁?”周倩娜虽然被景彦骁的俊美长相震惊到了,还是很快缓过神,“要你多管闲事!”
“哎……”景彦骁一声长长地叹息,“看样子啊,你长得丑也就算了,还耳聋!”
周倩娜长得肯定不丑,要不然徐鹤也不至于想娶她,但是,通过一个长得好看的男人的口说出,那种感觉就完全不一样了。
周倩娜那张白皙的脸上,迅速出现一层红色。
她不是害羞,而是被气的。
徐鹤肯定是不会帮她了,既然这个女人害她不舒心,她也不会让她好过的。
心里涌起这样的想法,马上付诸行动。
景彦骁推她的力气很大,如果不是撞到了徐鹤的办公桌边沿,她早摔倒了。
现在,她扶着办公桌站稳站好后,抬手指向景彦骁,“还未婚妻?你知道你的未婚妻背着你勾引了多少男人吗?”
江南月忽然被冠上了狐狸精的技能,一时间还有点惶恐,这可是她从没涉足过的领域啊,难道她真有这个潜力?
景彦骁冷笑,“故事编的很好,你可以再尝试着继续朝下编!”
这句话里有层潜台词,你要不怕死,就继续嚼舌根。
周倩娜能感觉到景彦骁浑身散发出来的那种冷气,尤其是看她的眼神,凌厉无温,像是两把磨得雪亮的匕首,只要的她稍有不慎,就会捅她两刀。
没了徐鹤做靠山,周倩娜也不敢逞能了。
抓起丢在沙发上的包,边哭边朝门外跑去。
徐鹤习惯性的要去追她,脚抬起来,想到了什么,又收了回去。
“多谢你的提醒。”徐鹤对景彦骁说道。
嘴上说着谢,言语里并没任何感谢的意思,毕竟,被女朋友戴绿帽子,还是通过其他人的口才知道,的确不是一件什么值得高兴的事。
江南月终于知道周倩娜的事,是怎么在徐鹤面前东窗事发的。
“大家都是男人。”景彦骁不以为然道,“小事情,不用放心上。”
话说完,他就拉着江南月离开了徐鹤的办公室。
等电梯时,趁着左右没人,江南月才问景彦骁,“你怎么知道的?”
景彦骁眉梢一扬,一副洋洋自得的样子,“南南,这就叫心有灵犀一点通。”
江南月被他的自我贴金哽的无话可接,不管景彦骁是怎么知道周倩娜的事,她觉得有些话,还是要叮嘱他一下,“有的闲事还是不能多管,尤其男女方面。”
她看得出来徐鹤是喜欢周倩娜的,说不定本来是可以原谅她的,但是,从别人口中听到女朋友背着他偷—情,就变得很难接受。
景彦骁噘起嘴,“南南,我不准任何你欺负你。”
弄了半天,是因为周倩娜威胁江南月被景彦骁看到了,所以,他才会多管闲事。
江南月觉得虽说她在这家报社也做了好几个月,论起职业敏感性,她肯定不如景彦骁。
有点好奇的问他,“你是怎么让徐鹤察觉不对的。”
从周倩娜的哭诉就知道景彦骁没说过任何细节,他只是让徐鹤感觉到有这么一件事。
景彦骁替江南月拢了拢的垂到耳边的碎发,“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