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完了资料之后两人半天没反应过来,他们有些迷茫,这个新部门新科室对他们来说将意味着什么?军统本来就是个如同狼窝一样的地方,他们作为新人真的能在这里生存下去吗?还有一个问题就是这个第六办公室的其他人在哪?为什么只有渔夫一个人?按理说一个科级标准建立的办公室应该是一个不小规模的机构,少说也得有十几号人吧,可现在加上他们两个只有三个而已,这未免也太不正常了。
“你怎么看?”司轩逸看着李思明,作为难兄难弟李思明算是他最信任的人了,生存和死亡已经不是现在他们面临的首要问题,自从离开丛林之后他已经和之前大不一样了,他觉得自己应该死在林子里,只是老天给了他一个机会,让他活下来,现在的一切都是一种恩赐,可在发生了这么多事情之后他却发现这一路上他遇到了太多完全超乎他预料的事情,神秘的董老板给了他一线生机,后来又不明白的被投入监狱,在他绝望之际李思明的出现改变了他的命运,现在又稀里糊涂的被军统接纳,成为一个新部门的成员,而这个部门的作战任务却又是如此的离奇,和日军抢夺文物保护古代的文化遗迹也就罢了,可为什么还有那个他不太懂的神秘力量和灵异事件又是怎么回事?难道他们要捉鬼不成?
“不知道。”李思明回答得很干脆,“其他人在哪?这个科室为什么只有我们两个加一个老头,而渔夫却又说自己只是引路人,是什么意思?”
“通过筛选的这批人都分走了,我们却弄到防空洞里来,这地方好像刚打扫出来,之前一直没怎么用。”司轩逸看着房间里简单的陈设说。
“从资料上看我们都是第七作战科的人,如果按照编制的规模计算第七作战科应该是局级单位,之所以作为科存在应该是为了减少外界的不良影响压缩了编制,但人员部署和其他一系列的安排还是按照实际情况来,但问题在于我们既然是个科级待遇的办公室那为什么只有我们两个人,这是一个值得深究的问题。”李思明慢慢的说道。
“是啊,我也想到了,如果只有我们两个人称作办公室也不为过,只是其他人都去哪了?第七科内部之间不需要协同作战吗?各个科室之间没有工作协调吗?真是太奇怪了。”
“还有一个问题,那就是第七科的科长是谁?他应该是局级才对,既然我们已经加入了这个机构为什么我们还是什么都不知道?”李思明觉得这件事越来越古怪了。
“嗯,我们只是掌握了这些资料,大概的了解了一下第七科的构建和基本工作内容,但对整个科室的构成和总体构架的确一无所知。”司轩逸拍着手里的那些资料说。
“先把我们这个第六办公室弄清楚再说吧,自己的事情都弄不清哪还有心情去顾及其他?”李思明点上一支烟,“把剩下的资料看完。”
“嗯。”司轩逸看着手里的资料,“看来是该找渔夫聊聊了。”
渔夫是他们进入工作之后见到的第一个人,也是他们接触过的唯一一个可能知道内情的人,而刚才渔夫离开的时候也说了看完资料之后去找他,或许现在正等着给他们,不过还是把这些文件资料看完再说吧。
剩下的文件数量不少,几乎全都是军统近两年的作战报告,但不同的是全都是一些秘密作战任务,大多涉及文物保护和对日军掠夺文物的一些战斗,这些作战任务几乎涵盖了全国各地,看了这些之后他们才知道日本对中国的文化掠夺到了一个让人触目惊心的地步,他们不是很懂这上面提到的一些东西到底算不算稀世珍宝,也无法估量这些东西值多少大洋,但他们却隐约感觉到整件事恐怕不单单只是文化掠夺那么简单,因为他们发现日本人的大部分行动都集中在昆仑山山脉,这些资料的备注上也大概提到一些分析和猜测,说昆仑山是中国的玉龙腾空之地,为中国龙脉的中心,是中国八大龙脉系的始祖源,小鬼子可能是在试图破坏中国的龙脉……
关于昆仑山的传说司轩逸也接触过一些,除了老一辈的讲述就是后来他看过的一些古籍、野史和杂书,十三四岁的时候对这些很感兴趣,还差点拜到他们家算卦的一老瞎子为师,因为这个他还被他家老爷子吊在房梁下来揍了一顿,说他不务正业,他爹那个老顽固让他博览群书修习八股,说有朝一日要考取功名,说什么虽然民国了,但早晚还要开科举考功名,所以逼着他学了不少乱七八糟的东西,之所以什么都学就是因为他爹是商人出身,也不是很清楚科举要考什么,只要司轩逸端着书坐在书房用功读书就是好孩子,哪怕他手里拿的是一本金瓶梅都没关系,在老爷子眼里会读书的就是文人,根本就不管他读什么,所以司轩逸那段时间读了大量的各式各样不同种类的杂书,老爷子这么逼着他也是有原因的,司轩逸有两个哥哥一个姐姐,大哥生性鲁莽,根本就坐不住板凳所以没少挨他爹揍,到了十四五岁的时候老爷子终于发现这不是个读书的料,就带他从商做生意了,二哥天生好武,励志做武状元,读书也不太着调,各处拜师学艺,也到是练了一身打架斗殴的本事,常拿司轩逸练手,两人总是从屋里打到屋外,开始还叫过招切磋,可到后来完全是互殴,拉都拉不开,虽然小时候的司轩逸是那种生性不服,打架只要能站起来就绝对不会放弃的主,但毕竟小三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