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别整天把离婚挂在嘴边,离婚有什么可怕的?离开你又不是我再找不到女人,我是心疼被你挥霍掉的那些财富,不能这样轻松的让你走掉的。因为你把我害苦了,我要你偿还我的一切损失。”
方士奇发自肺腑之言,倒出了他的难言之隐。
方太太哼了一声,“方士奇,请你不要这样说好吗?怎么能说我挥霍了你的钱财?你也能说出口啊,那些钱我花的理所当然。其实女人这个神秘生物就是男人用來享乐的工具,你享乐了还不想付出可能吗?你的钱花出去的多了你就心疼了?告诉你,这个世界沒有免费的午餐,我的身价就那么大,当初你不那样慷慨的给我花钱,我可能嫁给你吗?离开你,我什么样的男人找不到?别以为就你有权有钱就了不起,世界上比你强的人多去了。”
方太太的情绪被激了起來,她锋利的嘴巴犹如一个说客,把方士奇说的想怒而怒不出來。
好半天,方士奇也不发言。方太太有点沉不住气了想快刀斩乱麻了结这段婚姻。于是又开口道:“这样吧,既然离婚是我先提出來的,你就报个价看我需要赔偿你多少精神损失费?如果不是天文数字,我宁愿满足你的要求。”
方士奇本來是用赔偿他精神损失费的方式吓唬一下妻子,阻碍她离婚的念头。不料妻子很较真,非要跟他离婚。
方士奇立刻沒有脾气了,他害怕滚火后妻子真的走向极端。到时候他可就丢人了,作为一名堂堂总裁竟然被媳妇给耍了。
方太太很倔强,看到方士奇不表态一怒之下又走了。方士奇这个着急上火,心烦的就像被刀砍了脑袋耷拉到床下抽烟,光烟屁就有五十多个。最后连住盼了三天,妻子才回來。
这次方士奇有点胆怯了,妻子回來后他一句责怪的话也不敢说了。而且主动跟妻子搭话,逗她笑。渐渐的,两人又恢复到以前的样子。
有一天方士奇去北京开会一个星期,由于他有点感冒提前返回了通北。可是一进屋却看到妻子跟向东來正在一起。
看到这个场面,方士奇手里的公文包不由得掉在地上。然后胳膊抖动,脸色苍白,牙根发紧,眉头紧皱,沒说出一句话,撒尿的器官瞬间失控,足有一瓶水哗哗沿着裤管往下淌。
妻子和向东來也被惊得够呛,慌里慌张的去穿衣服,结果向东來是裤子穿反,裤门跑到后面稀松趿拉。俩人正想离开,方士奇突然一把拽住向东來的脖领子,“原來勾引我妻子的竟然是你个臭流氓,你好大胆啊?”
方士奇说完就要抽他,向东來噗通跪在地上:“方总饶命,我是qín_shòu,我是混蛋,我该死!我该死!”
方士奇哐的一脚将丫的踹翻在地,“你个狗屎,我那般的对待你居然做这样缺德的事,算我瞎眼了。”
方士奇特别的恼怒,挥手又抽了妻子一个嘴巴子,“你个贱货!真不要脸!我的面子都让你丢尽了。”方太太挨了揍,一脸委屈冲出了屋子。接着,向东來也不知什么时候溜走。
空旷的屋子里,方士奇有点迷茫了,自己的幸福升起后突然又意想不到往下坠落。这种异常的变化,让他几乎都不知道怎样來拯救自己。
他萎缩在地上,头发乱糟糟的,看上去就像刚从鸡窝里出來。
这个夜晚尿酸尿酸的让他难过,他甚至连睡觉的勇气都沒有了。夜晚的冷空气穿透了他的下面,搞得他肚皮涨得像个鼓,比六个月的孕妇都要显眼。
他整整难过一个晚上,流的那点泪水都可以用來浇地,好长时间才从悲伤中站起。
一个小时后,方士奇脱掉衣服进了浴室。刷的一股热水沿着喷头冲了出來,他扬起脖子水流立刻从他的头顶向下划过,凡是经过的地方都是清凉清凉的舒服。
“向东來,老子我哪点对不住你?你丫现在混到新市区副经理不都是老子提的你?你个沒有良心的猪,我恨死你啦!恨死你啦!”
方士奇疯一样痛骂向东來,浴室的墙被他敲的咚咚响。
想想过去他和媳妇在一起幸福的场面,一晚上一晚上的缠绵,有说不完的话有做不完的爱。俩人躺在床上都扭成麻花,手指和舌头都越界不属于自己,连枕头掉到地上都沒时间去捡。
现在妻子有了外遇,还让他抓了奸,所以过去那一切美好的东西都变味了。
妻子居然敢把情夫领到家里胡作非为,真让方士奇接受不了。他的泪水随着水流不停的下落,伤心的胃都疼。
然后头一昏,眼一黑,吧唧摔在大理石地面上,顿时感觉屁股被摔成了两半,两腿合都合不住。正好冲下的水流从下面向他身体里倒灌。
他痛苦的**,和救护车里重病号发出的声音一样哀怜。天渐渐的黑了,他被水流整整冲刷了一个多小时,疲惫的都不像个人,脸色雪一样苍白。
……
外面,向东来驾着车沿着环城路开始不停的转圈,同样也是心烦意乱,叹气道,“怎么就让方总碰上了?真倒霉。”
方太太却一本正经的说:“早晚的事,除非你我不相识。”
“那你就不怕方总跟你闹?”
“闹就闹吧,不能服软,惯出毛病以后更不好控制。”向东來点了根烟,伸出头往马路上吐了口痰,紧接着把车停靠在马路边。
方太太刚才还嘴挺硬,现在忽地扑在他的怀里,说我怕。
向东來却安慰说不要怕,事情既然已经暴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