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轩婷则是没有说话,这剑风不断地擦着方潇的两边而去。方潇也是吓了一跳后开口说道:“有话好好说啊,再者你要动手,何必拿你师傅做借口呢?”
方潇这手里的扇子也是不断地合开,宛若游龙,在这盛轩婷的剑锋中不断游走着。这上面的简溪羡也是暗暗感慨不亏是那轩辕门出来的,这身子确实有些东西。也是笑着开口说道:“方公子,你这可是冤枉我们轩婷了,这还真是她师命,这你要是怪,也别怪她师傅。因为这一切的原因你若是有机会问一问你那叔叔和师傅吧。”
方潇这边也是暗暗叫苦,谁知道这人也是还不是要跟他打,这是把这件事情要逼上那不可回转的地上。
再说这边争斗的时候,却看见陆鹏也是一剑与那雪浓的一枪交错了一下。雪浓也是也是倒飞了几丈,吐出了口血后也是用一把枪撑住地,缓缓地站了起来。但是这陆鹏也是好不哪里去,这嘴角也是渗出了一些血迹,这身上那一身长袍也是变得破破烂烂。唯独这剑锋依旧指着那雪浓,雪浓也是看着陆鹏说道:“你赢了。”说完也是整个人倒了下去。方潇也是关注到了这一幕,也是腰间的剑猛地飞了了出来,一个荡气,也是将那盛轩婷直接给扫到在了地上,往那雪浓的地方不断地赶过去。也是一个半跪后伸手就捏住了雪浓的脉搏,也是忙道:“还有救,还有救。”也是封了气海穴等几个穴位后,也是输了一道内力暂且护住。想要抬手对这陆鹏动手的时候,简溪羡和盛轩婷站到了他的面前。
陆鹏也是看见了简溪羡笑着说道:“我不是说过,峨眉的人永远不要到嘉兴府来吗?”
“来都来了,你倒是兑现你的说的话啊。”简溪羡也是看着陆鹏说道。
“前辈是要阻扰我六扇门办案了?”方潇也是眼睛一眯后开口说道。
简溪羡也是笑了笑后说道:“我就是阻扰了,又能怎么样呢?我连他陆鹏的警告都不在意了,你一个小孩子话我还会放在心上吗?”
方潇也是知道靠着自己和孔如安要打这两个人也是有些麻烦。
这边陆鹏却笑着说道:“溪羡,我记得诗春走得时候是唱得是梁祝吧,我想听了。”简溪羡也是开口想说不要说这种丧气话,但终究还是开口唱道:“真果雁飞不到处,人为名利受奔波;少年岁月莫虚度,燃纸光阴快如梭;名成利就显父母,方是人间大觉罗。哥哥送我四里沟,远望江头水悠悠;织女早在天宫候,悬望张骞如斗牛;哥哥若是解得透,不须乘槎上汉流;田地便是银河口,得意fēng_liú到白头。我送贤弟五里塘,看见江边打鱼郎;当初有个姜吕望,每日钓鱼渭水江;胸藏韬略才学广,八十二岁遇文王;钓鱼之人为宰相,千年万载把名扬。哥哥送我六里长,抬头看见一磨房;上扇麻绳吊稳当,下扇不离一根桩;兄弟好比磨儿样,上扇不忙下扇忙;哥哥若是来会想,学学磨儿又何妨。我送贤弟七里□,看见高山打樵人;当初武吉把柴打,西岐城中打坏人;文王将他来问罪,念他行孝家道贫;爱他是个英雄汉,收在朝中做将军。哥哥送我八里乡,望见树上二鸳鸯;好似人间夫妻样,同偕到老不分张;我与哥哥在路上,好比鸳鸯一双双;哥哥解破此情况,一起吹箫上天堂。我送贤弟九里山,望见农夫在耕田;当初伊尹来避乱,耕于有莘家道寒;皇王无道民遭难,成汤圣主三聘贤;伊尹耕田身荣显,开基商朝六百年。哥哥送我十里台,路上言词记心怀;回转书房莫懈怠,仔细思量慢慢猜;一朵鲜花留君带,牡丹不向别人开;哥哥一时若能解,早到小弟寒舍来。贤弟回家看爹妈,不必两眼泪巴洒;兄弟结拜情义在,前世同插瓶内花;兄在尼山也不久,也要回去看爹妈。”
“这么好的曲子,可能以后就听不到了呢。”陆屋这个时候也是来到了方潇的身边,“雪浓现在这个样子也是报应啊。”说完了也是扯掉了自己的脸皮,一张俊俏的人也是出现众人的面前。
“季长宁吗?”那陆鹏也是笑了笑后说道,“原来如此啊,我说这陆屋为什么会一点六扇门的血性都没有。原来是一个一定不会在意这六扇门声誉的你啊。但是今天我只想听个曲子,溪羡唱完它。”
“是。”简溪羡也是看着陆鹏的这个状态也是猛地点了点头唱道:“特意来拜贤弟驾,不知何处是你家。哥哥有心到寒庄,小弟住在白沙岗;二叠龙门八字样,石柱花厢白粉墙;凤凰常歇梧桐上,满园花开十里香;哥哥须要早来访,迟了明月不圆光。远远望见祝英台,背个书箱转归来;哥哥与奴多恩爱,惟愿到老永同偕;三载同床共被盖,叫人刻刻挂心怀;奴回家中去等待,不知哥哥几时来。英台两眼泪汪汪,不觉回到祝家庄;进门就把书箱放,堂前拜见二爹娘;一双父母喜心上,果然女儿志气强;自儿去后心不放,希乎欠怀二爹娘。英台回家上绣楼,仍然梳起分分头;梁兄与儿情义厚,三载同窗共遨游;真情来与兄说透,叫人刻不能得留;这个姻缘不成就,纵死黄泉不甘休。”
“是啊,纵死黄泉也好啊。只是这雪浓被你小子给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