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不可泄露天机,否则伯乐也救不了你!”

慕容善回头同情地看了一眼吴彪,跟长孙无羡走了。

大火烧了一夜,众人身上皆是臭的,她也的确难受得很,想好好搓洗一番。只是那河里头都是男人,她不晓得长孙无羡要带她去哪里。偏头正要问,却一眼瞧见后边许生也跟了出来。

长孙无羡注意到身后动静,正巧碰上前边凤轻尘迎面走来,便一手搭了他的肩道:“我带她去沐浴,你替我看好后边那个。”

凤轻尘瞥了一眼许生,“嗯”了一声。

长孙无羡便领着慕容善一道出营地了,途经河岸时见到一大片白花花光溜溜的,立刻伸手捂了她的眼。

她本就眼观鼻鼻观心,哪用得着他捂啊。他如此一番动作,反倒惹了新兵们的注意。

昨夜砍断锁链的人是长孙无羡,几乎全营的人都记得了他,他们对他的感激实则不下于对吴彪,因而瞧见俩人便主动招呼他们一道来洗澡。

长孙无羡没法拿对吴彪那套对他们,只得一面继续捂着慕容善的眼,一面笑道:“多谢诸位相邀,我表弟眼疾犯了,我先带他去采些药草。”谎话张口就来。

便有热心肠的问慕容善是如何个眼疾法,甚至有自称略懂医术的预备游上岸来察看。长孙无羡将她死死掩在身后,朝他们“呵呵”一笑,摆摆手道:“小病小病,你们好生洗着,我先带他走了。”说罢牵了她,逃命似的疾步而走。

有人在俩人离去后道:“这俩小子,谁采个药草还带衣包袱去啊,看是要鸳鸯浴罢!”

众人一通笑闹附和:“亏得这俩断袖没得来祸害咱们大好青壮!”

长孙无羡一路循着河岸往上游走,七拐八拐地,带慕容善到了一处烟气氤氲的池子边。说池子恐怕还有些勉强,实则可算是个天然的河弯,三面都被围了起来。池水看起来很烫,冒着腾腾的热气,因而无法瞧清底下情状。

慕容善见状一愣:“你如何晓得这别有洞天之地,可是来过?”

长孙无羡笑一声:“我与你形影不离,你何时见我出来过?”说罢拿指头点点脑袋,示意靠的是这个。

河水是暖的,这附近必然该有更烫的源头在。他才不会叫慕容善洗那些人洗剩的水。

他催促着她赶紧下池去,免得时辰耽搁久了,那些个麻烦的来寻二人行踪。

慕容善也怕被人瞧见,因而忙去解衣衫。却是手方才搁在腰带上,忽然又犹豫起来:“这池子有多深?”烟气袅袅的,她瞧不见底。

长孙无羡原本都十分君子地背过身去,预备替她望风的了,听见这话倒也觉得有理。他似乎该先替她下去打探一番,若是池子太深了,或者有不干净的东西可怎么办。她那般怕水蛇。

咳咳……虽然这里不可能有水蛇。

“得了,我先下去,你背了身莫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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