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西方联合舰队也一直将大西洋舰队这个抵在自己背后的尖刺视为眼中钉,早就想要拔除。
有美国与古巴的情报,大西洋舰队的一举一动都在西方的监测之下。等到大西洋舰队南下,西方舰队已经知晓。他们知道,这支舰队恐怕不会善罢甘休,干脆就在运河外围布置了一些舰船诱敌,从而为主力布防提供缓冲的时间。
当大西洋舰队果然进攻了运河区外的诱敌舰队后,在委内瑞拉的海域的联军主力得到消息,布好了口袋阵等候。
西方舰队的二百余艘舰船已经在前方摆成了一个圆弧首尾相接,是最利于发挥全部火炮威力的阵型。在联军主帅威廉上将想来,新华夏舰队为了减少损失,也只能老老实实的与联军火炮对轰,最后关头明知不敌才会掉头逃跑,为此,还在巴拿马运河方向留守了五十几艘战舰,以作拦截之用。
然而,他低估了对手的决断。
孙斌一见到敌人的阵势,就知道自己失算了,敌人早就知道了自己的南下企图。然而,此时已经没有退路了,即使后退,也无非是减缓几天自己的败亡而已。
“既然如此,那就狭路相逢吧。”孙斌下令舰队不仅没有后退,反而以一往无前的气势向前冲去。
联军为了拦截住这支南下的舰队,整支舰队布置的比较分散,以增加拦截的概率,本来是打算在战斗中调整阵型,逐步集中。
然而,新华夏舰队快速接近,打乱了他的部署,只能一面下令舰队朝自己所在的旗舰集中,以试图堵截主这支新华夏舰队。
新华夏舰队以吨位最大,防护最强的新奥尔良号为首,组成箭型阵,在经受了无数炮弹后,终于冲出了包围圈。
此战,新华夏损失了四艘驱逐舰,新奥尔良好号也由于受弹太多,眼看就要沉没。后面,联军已然在紧追不舍。
孙斌命令打出旗语,新奥尔良号与另外八艘首创较重已经难以逃脱的舰船断后,其余舰队在另一艘战列舰休斯顿号,也就是舰队副司令所在舰船率领下,继续向南撤退。
战事紧急,根本容不得商量,残余舰队只能依令行事。面对联军的包围,断后的大西洋舰队毫无惧意,反向冲了过去。
孙斌在最后关头为一发流弹的弹片所伤,望着与自己相伴已经十一年、现在却弹痕累累的新奥尔良号,“老伙计,我们今天终于要同生共死了。”孙斌并不想当英雄,若是能够获救,自然生命为贵,然而,自家知自家事,自己的生命时光已经不长了。为了避免新奥尔良为敌人所获,下令自沉。
断后的另外几艘舰船有样学样,全部自沉。
联军看着眼前的景象,肃然起敬,“这是一个值得敬佩的对手。”威廉说道。
威廉与其余联军将领甚至士兵们举手致敬。
自沉舰船上的新华夏水兵大多为联军所救,并得到了良好看护。对于值得尊敬的对手,西方人一向表现的很文明、绅士。
不过,获救人员并不包括孙斌,在舰船自沉后,拒绝上救生艇,就呆在新奥尔良上,眯着眼睛,看着西面的夕阳,那画面,永远的镌刻在大西洋歼敌获救士兵的心里。
残余的大西洋舰队42艘船只,趁着夜色的掩护,在休斯顿号率领下,忍着悲痛一路南下,抵达巴西的纳塔尔港,寻求物资补给。
然而,巴西虽然是美洲国家合作组织成员,大战爆发时却在第一时间宣布中立,以免得战火烧到自己身上。经过舰队再三请求,才补充了一点燃煤与食物、清水,得以继续南下。
终于艰难的抵达里约。里约是此时巴西的首都。听闻新华夏舰队抵达里约寻乌补给,也是十分为难,为此还特意召开了会议。历经三天的艰难讨论,为了与新华夏的友谊,巴西还是同意了这支舰队提供军火以外的物资补给。
随后,大西洋舰队残余继续南下,抵达阿根廷,依然接受了阿根廷的非军火补给后,就来到了阿根廷的马岛。此时马岛还是阿根廷名义上宣称的领土,新华夏舰队得以驻留此地。
吴淞作为残余舰队的最高指挥官,感觉压力山大。这是大西洋舰队最后的残余,更是给未来的的大西洋舰队留下的火种,绝对不能在遭受损失了。
听闻司令官要停驻在马岛,其余舰长都是一阵迷茫,“司令,我们呆在这里是否太冒险了。”
“不会,这里已经是南极附近,联军想要到此势必要分散许多兵力,在太平洋即将开战的时候,他们不敢冒这个险。”吴淞说道。
“可是,我们躲在这里似乎也没什么用处啊,即使大战爆发,我们弹药都不足了,也无法参战啊。”有人疑问。
“没事,只要大局已定,我们就会有弹药了。”吴淞十分肯定。
于是,新华夏大西洋残余舰队就在马岛驻留了下来。
在新华夏的陆地战场,这时候,新华夏的援军终于抵达圣路易斯。
虽然美军已经切断了圣路易斯的对外联系,主要是铁道线,但是也不可能将圣路易斯外围所有的铁道线破坏,至少在北方,美军破坏的线路最近处不过距离圣路易45公里,新华夏援军靠着这些铁路,还是接近了圣路易斯。
此时美军已经围困了圣路易,援军想要进城就要冲破美军的包围。
美军此地的统帅奥兰德中将显然早有准备,在援军前来的必经之地早已经布置了密密麻麻的阵地,看着对面即将到来的新华夏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