耿是李兵的小,也不是生下来就傻,是五岁的时候高烧不退,一连烧了三天的38度,这才把脑子烧坏了。
打他脑子烧坏后,别的小孩儿就成天的欺负他,不是把他的铅笔折断,扔进垃圾桶,而且一到下课就凑一起揍他。
他最好的朋友,同时也是唯一的朋友就是李兵,那时候只有李兵护着他,谁打他,李兵就打谁,而且打的特狠,拿着削铅笔的小刀追人家,直接吓得人家哭着跑回家了。
所以,这耿就死心塌地的认李兵当老大了。
此时耿看到李兵,马上把手里的铁锹扔一边,扑到李兵怀里痛哭起来,边哭边说:“兵老大,你可回来了……”
“好了好了,我跟你说过多少回了,别碰到什么事儿就知道哭,跟我说说,这是怎么回事?”李兵一边拍他的背一边问。
耿由于小时候落下的病根,说话还有些不利索,好不容易才把事情说清楚,听懂了的李兵,心里的火腾一下的燃烧起来。
妈的,欺人太甚!
平城是一个小县城,一不临海,二来交通也不是太方便,本来挺落后的,最近几年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居然被旅游业给带动起来了,gdp一年翻了好几番。
有了钱,那帮官员自然也就想搞政绩,于是决定把lc区拆迁。
拆迁本来是个好事儿,可是凡事一涉及到钱就不是什么好事了。
据子说,这帮人都是中标的开商请来的地痞流氓,为的就是把赔偿条件压低。
李兵眼神闪烁不定,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强买强卖?嘿嘿……
他看着自己地上到处是碎玻璃碴子,院子里的东西不是被砸了就是扔在地上,而且自家的大门也被卸下来了。
他静静地看着面前这一个个耀武扬威的杀马特,全都凶神恶煞的,染着五颜六色的头,身上大块大块的纹身裸露在外面,嘴里叼着一支支香烟,烟雾阵阵。
暴风雨来临之前的宁静终于被李兵打破,他冷眼看着为的青年,低声说道:“这都是你们干的?”
为的是个红毛,此时手中正拿着一把砍刀,见李兵这个小毛孩子一点都不害怕,一步三晃的走到他面前,轻佻的说道:“对,是老子干的,你想怎样?你能怎样?”
“如果我要你们付出代价呢?”李兵抬头眯起眼睛,狭长的眸子里流露出丝丝精芒。
这红毛仿佛听到了一个天大的笑话一样,哈哈大笑起来:“小子,你知道老子是谁么,也敢让我付出代价?你算什么东西?”
李兵眉毛一挑,也不生气,反而笑呵呵的说道:“我算什么东西?那把你的狗耳朵竖起来给我听好了,我是早晨八九点钟的太阳,我是祖国的花朵,而且我还是共产主义的接班人。”
红毛听后,和他的杀马特兄弟都捧腹大笑,红毛马上把李兵划分为同耿一样的二傻子。
“小子,你是猴子请来的逗逼么?老子没空在这儿听你废话,实话告诉你,我们是豹哥的人,而我则是豹哥座下三大护法之一梅仁兴,你要是识相的话,就给老子规矩点,赶紧把合同给我签了。”
听到这梅仁兴自报家门,李兵只是轻轻的笑了,低声问道:“那又怎样?”
此时梅仁兴的小弟都已经不耐烦了,嚷嚷的说:“兴哥,跟这小b崽子有什么好说的,直接上去砍几刀,给他点教训就知道该怎么做了。”
一听到他们要砍李兵,耿赶紧拿起了铁锹,站在李兵旁边,严阵以待,随时准备玩命。
李兵拍拍他的肩膀,跟他说:“子,给我站的靠后一点,这群****我一个人就能搞定。”
“哼。”梅仁兴冷哼一声,摇晃着手中的砍刀,目露凶光,“真是装的一手好逼。”
只见他的那群小弟,已经拿着各自的家伙,把李兵给围了起来。
院子里的气氛,一时间剑拔弩张起来,沉寂的有些可怕,只能听见那群人****的笑声。
李兵笑了笑,什么话也没有说,然而紧接着那群杀马特突然都乱了阵脚。
“卧槽,怎么回事,天怎么突然黑了?……”
“见鬼了,我怎么什么都看不到了,是不是我瞎了……”
“啊,我的眼睛,我的眼睛……”
这一切自然都是李兵的皮皮虾做的好事,基础系统之致盲。
他们什么都看不到,李兵便是来了机会,从地上随便捡起一把砍刀,整个如同炮弹般飞射出去,不由分说,对着这群人的大腿就砍去。
动作行云流水,快如闪电。
但仅仅是这样,李兵并不觉得解气,他又扔下砍刀,然后对着梅仁兴的脸就是一顿狂扇。
啪啪啪……
“子,过来,帮个忙,把他给我扔起来。”
在李兵的授意下,耿把梅仁兴抱起来,然后抛在空中,李兵来个助跑,一脚狠狠地踹在他的小腹上。
只听见梅仁兴一声痛苦的哀嚎,整个人就已经倒飞出去,如同断了线的风筝,直接飞到了大门口,摔了一个狗吃屎。
这群人渣,李兵并不打算轻饶,他对着剩下的人是一顿狂殴,拿起木棍子随便打,敲到谁认倒霉。
这一场战斗开始的很快,结束的也很快。
李兵把致盲系统收起后,走到梅仁兴的面前,居高临下的看着他。
“你,你,你……”此时梅仁兴已经被吓破了胆,面如土色,汗如雨下,看着李兵如同看一个恶魔一样,说话结结巴巴,身体颤抖。
李兵双手环抱在胸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