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可不行!”努力装出了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样,鱼寒振振有词地反驳道:“咱大宋可是礼仪之邦,哪能干这种损人利己的缺德事?”
“缺德?”没想到会让人用这样一种方式把自己的话给堵了个严实,但中年大叔显然也不是那种特别好糊弄的对象,略作震楞就想出了应对之道。“如此说来,汝愿代为出战,也是在秉持君子之道?”
“君子?您可实在太瞧得上咱了!”丝毫没有掩饰心中的不屑,鱼寒只是继续补充道:“咱顶多也就是一小子而已!”
“小子?”不否认这天下有太多的伪君子,但或许是第一碰上这么直白的表态,中年大叔一时还对这个词有些不太适应,只能谨慎地出于好心做出猜测道:“汝莫非是说,汝之举动乃是应了民间那句英雄救美?”
“英雄?”脑袋摇得像个拨浪鼓,鱼寒紧接着又说出了一句更让大叔感到困惑的话。“英雄那是需要救美的!就咱这小身板,可真没那能耐,顶多也就能在旁帮衬些许,做个癞蛤蟆而已!
“癞蛤蟆?”这下算是真被绕糊涂了,以至于中年大叔也不得出言求教道:“此喻又为何意?”
“癞蛤蟆,蹦到脚上就算咬不动,也能恶心人!”仿佛是为了证明自己这番解释的正确性,鱼寒又继续胡扯道:“大宋人才济济,从哪不能挑几个才俊去参与这场比试?小子也就是仗着和秦小姐有些熟识,才能厚着个脸皮去充个数应个景!”
“汝这……”不知道该如何评价鱼寒的这番说辞,大叔却摇着头叹道:“若汝有此想法,那可不行!”
“为何?”
“朝廷虽不宜插手柴府亲事,然其结果未尝不可影响到……”故意留下了那么点悬念,仿佛有些失望的大叔对鱼寒做出劝解道:“汝若无获胜把握,何不将此良机让予他人?”
大叔,咱不带这么玩的啊!就算那位需要擂台招亲的美女身份特殊,您也不能把这事跟殿试参合到一块瞎折腾啊!
用脚趾头都能猜到这位大叔是在挂什么胡萝卜逗自己这头蠢驴,难掩功利之心的鱼寒却还得赶紧做出表态。“把握什么的,那还不都是自个说了算?您老别看小子年幼没啥能耐,但出点损招恶心一下那位国师大人,还是勉强可以凑合着使!”
“哦?如此说来,汝对此番比试已是有了胜算?”看来这混小子还真是个蛤蟆,不捅他就不会动弹。重新回忆着秦可卿对鱼寒的评价,中年大叔饶有兴趣地打探道:“却不知,汝欲从何入手?”
“这还不简单?兵书有云,骄兵必败!就那么个嚣张的国师,想要恶心他还不容易?”以有心算无意,如果在这种情况之下都还恶心不到对方,鱼寒也觉得自己干脆就别瞎折腾了,直接找棵歪脖子树挂上更省事。
“骄兵必败?”压根想不到,鱼寒所说的正是穿越者很容易犯下的一个共同错误,大叔很难放心地质疑道:“国师之能,岂是汝等黄口小儿所能揣度?倒不如趁着官某今日有空,汝且说出应对之策,也好帮着参详一二?”
关?还是官?如果是后者的话,您老下次能不能多用点心?就这么直白的假名,您老这是真把咱当蛤蟆耍了?
一直没有遵循惯例打听对方的姓氏,那还真不是因为有了秦可卿的引荐。
早就通过敏锐观察猜到了对方身份,鱼寒却并不敢立即揭穿,而且还得赶紧按照人家的意图,装作虚心求教的样子,把这些天琢磨出来的损招都给抖搂出来。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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