仰望那宫殿,更是深深感觉到它的雄伟壮观,在这与世隔绝的地方铸造这样的一座宫殿,更加显得难能可贵,若是在豪华的大都市,只要有钱,要建这样的一座宫殿不难,可是在这儿,交通不方便,又没有什么机器可以用,完全靠人工作业。
顺着那石阶往上爬,心中不由升起一股庄严肃穆的感觉。
到了宫殿外面的走廊上,就看见两边各站着几个剑门的弟子,也是人人背着一口宝剑,但这些弟子的装束和引我们来的略有不同,颜色呈紫色,其中一个外面披了一件白色的披风,看上去颇有气质,应该就是这几名剑门弟子的头领。
“客人到了。”
那男子向那披披风的男子说道。
披风男子立时对我们说道:“请跟我来。”
我们随即跟着披风男子走进大殿,大殿中供奉了一个巨大的神像,和东华派供奉的三清祖师不同,应该说不止东华派,和大部分的寺庙道观供奉的神像都不同。
神像是一个满脸胡须的男子,一手拿铁锤,一手拿着一把未成形的宝剑,却是一个铁匠模样。
在那神像前站着一个男子,背对着我们,正在对神像上香。
他上完香后回转头来,却是一名头戴紫金冠,身穿长袍,做古代装束的男子。
我在来找剑门的途中,曾听师叔说过这剑门的一些事情,剑门的人因为与世隔绝,所以很多习俗都还很传统,和现代人格格不入。
这剑门的掌门叫张红雨,是上一代掌门莫小松的大弟子,剑门和正一教不同,他们选择弟子不以血缘关系为首要条件,而是以才能作为主要标准,每一代的掌门都是经过公平选拔得来的,所以威望很高。
这张红雨的修为和师叔们差不多,现在估计也在第六重,甚至可能更高。
当年之所以被血河老祖追杀,完全是因为血河老祖实在太厉害,张红雨尽管实力不弱,但还不是血河老祖的对手。
那神像是春秋战国时期的欧冶子,他也是历史上第一位铸造出铁剑的人,其所铸造的一系列宝剑也无一不是名传千古的名剑,比如说湛卢。
在这大殿中两边墙角摆放着两个兵器架,架上清一色的都是宝剑,有长有短,有锋芒毕露的,也有大巧不工的重剑。
“林师兄,好多年不见,你还是风采依旧啊。”
张红雨回转头来看到师叔便笑着说道。
师叔笑道:“张师兄,不,现在应该改口叫掌门了,张掌门你还不是一样。”
二人套起来,说了好一会儿的客套话,张红雨才问道:“林师兄,听说你这次来剑门是想铸造一把灵剑?”
我们刚刚才进来,还没和他说起这件事,但他却已经知道了,很显然他们和外面的接引人有特殊的联络方法,对我们的来意已经很清楚。
师叔笑道:“我给你介绍一下,我身边的这小子是我的师侄,就是他想要铸造灵剑。王策,快上前见过张掌门。”
我立时上前和张红雨打了招呼。
张红雨看了看我,笑着说道:“他是你师兄的徒弟吗?果然一表人才,将来的修为一定不可限量。”
师叔笑道:“他是我师兄的弟子不错,不过一表人才却是谈不上。这小子空有纯阳命脉,但修为却差劲得很,我师兄这次又看走眼了。”
张红雨说道:“那定是他修炼的日子还短,所以没什么成就。要铸造灵剑,林师兄开口了,当然没有问题,但你也知道铸造灵剑的材料稀缺,你们找到材料了没有?”
师叔说道:“我们把材料带来了。王策,快将那块陨铁给张掌门看看。”
我答应一声,将陨铁拿出来,递给了张红雨。
张红雨接过陨铁,只看了片刻,便惊讶起来:“这陨铁你们是从哪儿得来的?灵气好醇厚。”
师叔笑道:“这陨铁是我们这两天发现的,为了它还和伏牛山的人打了一架。”
张红雨似乎也知道伏牛山,呵呵笑道:“伏牛山的功法虽然有其独到之处,但这几代没什么杰出的人才,和林师兄打肯定要吃大亏。这陨铁很不错,如果理想的话,应该能铸造出一把六品灵剑。”
“六品!”
师叔却是惊讶起来,随即问道:“你确定能铸造出六品灵剑来?”
正一教镇教神剑天师剑也不过只是七品,师叔师父的灵剑是五品,由此可见,即便是六品灵剑,也是世间难得的宝物。
张红雨说道:“这我也不能保证,只是最好的情况下,能铸造出六品的灵剑来。”
“那最坏的情况呢?”
我忍不住问道。
张红雨说道:“如果我亲自铸剑,就算是最差的情况,也能铸造出一把五品的灵剑来。”坑丰尤血。
我听到张红雨的话心中大定,最差都能出一把五品灵剑,那也不错啊,和师父、师叔的灵剑差不多了。
师叔却是酸酸地道:“臭小子,你这次走了狗屎运了,不但能铸造出灵剑,还有可能得到一把六品的灵剑。”
我连忙说道:“那都是因为师叔和张掌门的帮忙,要是没师叔和张掌门帮我,我连最普通的灵剑都得不到。”
在大殿中说了一会儿话,师叔就说我们还要事情要赶回去处理,能不能麻烦张红雨快一点铸剑。
张红雨听到师叔的话,却是为难道:“林师兄,这铸剑并非是想快就能快的,若火候不到,根本无法铸成最好的灵剑,你们如果赶时间的话,干脆等以后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