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要是脑子短路真是一点办法也没有,短短几天没见着李韵我就觉得世界好象到了末日一样,我开始给李韵不停地发短信,不停地打电话,开始时她就是不接,到了后来她手机彻底关机了,星期天的早晨我打车到她所在的公寓,开门的竟然是个满脸青春痘痘的胖女孩,她说李韵已经走了,不知道去了哪里。本书醉快更新百度搜索抓几書屋。||||||
从公寓里出来,我茫然地往前走,直到一辆轿车划着刺耳的刹车声停在我的前面,司机象个疯子一样狂骂我的时候我才发现那车差一点儿就把我给撞死了。
我回家之后才发现林彩云琪琪赵依依她们全都走了,家里只剩下小花和妹妹,妹妹用一种几乎发狂的眼神看着我,我视而不见进了自己房间躺在床上,妹妹一脚就把门给跺开,死死地瞪着我,我要不是那幅将死的模样,估计妹妹会亲手掐死我的。
小花再没有出摊,就守在家里陪着我,生怕我会想不开自杀。
事实上我还没有自杀的勇气,她想的太多了,小姨和孟庆瀚还有豆豆来看我时,我还躺在床上,作业没写半个字,如果小姨仍旧把我臭骂一顿,说我没出息,我都能无条件地接受。
可小姨什么话也没说,只是安慰我把作业什么的补补,然后孟庆瀚就让我早晨跟着他去练长跑,好吧,我禁不住他的纠缠,答应他跟着后面跑跑。
第二天清晨孟庆瀚就把我捣鼓起来,我看看时间,天哪,三点就起床了,可现在也没办法了,跑吧,我穿上衣服跟着孟庆瀚一口气跑了十公里,孟庆瀚似乎很熟悉这里,带我进了一个学校的野外操场,教我擒拿的功夫。
我这点小伎俩在孟庆瀚面前简直不舍得一哂,一招就把我打倒在地,我没想到我会这么弱,还是不服气,就爬起来说再来再来。
孟庆瀚呵呵一笑,向我招招手,我拧起身子走了个前后步,进可以攻退可以守,双拳挂风呼呼向孟庆瀚攻去,孟庆瀚身子一避让,腿下下了个勾连腿,我就四脚朝天地躺在地上,如此三番,我才彻底服了,摔在地上半天没爬起来。
孟庆瀚开始教我基本功,好在我打架打的多了,身体素质也比以前强多了,孟庆瀚让我站在个蹲马桩,孟庆瀚在我腿上踢了几脚,觉得还算满意,点点头说:“嗯,还算有点功底,好,我直接教你技术吧。”
接着孟庆瀚开始教我下盘蹲功,马步桩分为很多种,无论是哪一种,都讲究稳如磐石,孟庆瀚开始以各种方式攻我下盘,进攻下盘说起来是教,其实就是用腿扫,用脚勾,用脚铲,在进攻的过程中不断地纠正我的姿势。
刚开始时我的腿脚红肿,又酸又疼,到了后来腿也不疼,脚下站立也比较稳了,孟庆瀚开始每天试着用各种方法攻击。也许我确实比较适合这种强硬训练的套路,在孟庆瀚的攻击下竟然不倒,连他也觉得我是个人材,天生就是适合打架斗殴。
很快孟庆瀚又开始教我手上功夫,手上的功夫无非就是手掌、拳头、肘部、胳膊等地方的运用,手上又分为砍、扇、锥、削、扳等等各种手法,拳头也分为直拳头、下拳头、上拳头、左右拳头、侧拳头等各种拳头。
手上功夫教的比较慢,我学了近一个月才有些起色,比较熟练地运用手掌和拳头和各部位的协调。孟庆瀚和我对练,刚开始时速度并不快,主要是为了纠正我的错误,逐渐的速度越来越快。
现在我终于明白他为什么一定要强迫我每天跑十公里了,搏击是一个韧性、耐力和速度的对抗,谁的耐力谁的韧性谁的速度跟不上,他就会落败。
随着孟庆瀚出手速度的加快,我感到越来越吃力,但是我天生就有股不服气的本事,每次对练都累的象狗一样,通身是汗,呼呼直喘,但随着天天对练进度的加快,我觉得我竟然慢慢地适应了他的速度。
我记得孟庆瀚曾经跟我说过,人的潜力是无限的,当人在绝对的环境下会爆发出自己都不敢想的能力,我现在终于相信了,我完全可以练成孟庆瀚这样的铁打的身骨,甚至比他更好。
跟孟庆瀚训练的这段时间里,林彩云对我非常冷淡,一连十多天她竟然一句话不跟我说,就连琪琪和赵依依也对我敬谢而远之,幸好孟庆瀚每天把我折磨的跟狗一样,根本没有太多的心思去纠缠这件事情。
春天就这么不知不觉地过去了,我跟着孟庆瀚每天在马路上跑步的时候,才会发现路边的树叶慢慢长大,阳光越来越温暖,清风拂来,吹面不寒。
到了五月,孟庆瀚不再教我新的东西,只是每天必须对打一个小时,这一个小时是高强度的魔鬼式攻击,无论是他攻击我,还是我攻击他,一场打斗下来都累的通身是汗,象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
五月最后一个星期天,对打过后我们俩坐在树下,孟庆瀚拿出香烟来给我抽,问我:“觉得怎么样?”
我嘿嘿笑:“还好啊,孟叔叔,跟你在一起我觉得好象跟上了军营一样。”
孟庆瀚笑笑:“你小子终于讲到点子上了,你妈和你小姨已经说了,准备让你考上大学之后去军营参军入伍,你觉得怎么样?”
“啊!”这个问题我还真没想过,前面我就说了,我这个人没目标没理想没奋斗,什么都没有,从来没去深思熟虑以后要干什么事,有个明确的目标,我的口号就是活在当下。
孟庆瀚看看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