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大胡子讲明白后,才知道原来,是大胡子在山中狩猎的时候遭到以前被山寨除名的前寨员刺杀,后被来江州寻魏以南的秦墨所遇惊到了作案之人,导致作案之人急忙奔逃,大胡子这才没伤中要害。正是秦墨背着大胡子,依昏『迷』前的大胡子所说去找什么寨子,路上遇到了来寻大胡子的刀疤脸等人,这才被误会…
“大哥,你知道这人是谁吗?”听罢大胡子说的话,看着坐着的魏以南,站在一旁的刀疤脸不乐意了,站出来指着魏以南,急冲冲的对大胡子说道。大胡子被这么一问,顿时疑『惑』了,遂反问道:“这位公子不就是恩公的朋友的吗?”
“大哥,这个人就是这次新到江州上任的县令!”刀疤脸怒瞪着魏以南说着,朝魏以南的方向冲冲的走上前几步,秦墨皱眉适时的挡在了魏以南前面,刀疤脸这才停下了脚步。
“什么!做官的!”只见大胡子听罢刀疤脸说的话,顿时抬手拍向手边的桌面,震的摆放在桌上的盆栽颤了几颤。见秦墨护着魏以南,大胡子说道:“恩公你可以留下休息,这位必须离开我的山寨!我们熊岗寨不招待当官的!”
“寨主,您为什么这么恨当官的?”被护在秦墨身后的魏以南站到秦墨身旁看着大胡子问道。
“吾等与你辈没什么好谈的!二弟,送客!”大胡子并不合作,横着脸,甩袖说道。
“还不滚出我们山寨!”刀疤脸在一旁朝魏以南喊话说道。魏以南看着眼前的官匪僵局,一时半刻也找不出解决的办法,几不可闻轻叹了口气转身向外走去。就在魏以南转身要离开的时候,却听见秦墨同大胡子告辞说道:“寨主,秦墨告辞。”
秦墨说罢,已然跟上了魏以南,大胡子在他身后呼唤道:“恩公,你这是做什么?还请留下来吃些酒菜再走。”听大胡子这么说,在一旁跟着魏以南盯着她的刀疤脸出手拦住了秦墨的脚步。“恩公,大哥发话,还请你留下来。”
见秦墨站在魏以南身旁,并没有回头,出声同大胡子说道:“她留下,我留下。”
大胡子尚未发话,便听刀疤脸出声呵斥说道:“书生,别不识好歹!我大哥请你吃饭,是看得起你!”刀疤脸的话音尚未落完全,便听见大胡子呵斥出声道:“二弟,怎么对恩公说话的!”说着,大胡子已经走到秦墨与魏以南两人跟前几步,见大胡子朝秦墨拱手道歉说道:“恩公,我二弟是个粗人不识礼数,还请恩公不要同他计较。”
“寨主,您为什么这么仇恨当官的?”秦墨罢了罢手表示并没有将刀疤脸的不客气放在心上,提魏以南心中的困『惑』问出声来。大胡子的目光在秦墨和魏以南两人身上来回逡巡,背过双手去,与二人擦肩而过,算是退了一步说道:“有恩必报,有仇必还,这是我熊岗寨一致报以的信念。既然恩公问了,二位且先留下,一同吃顿便饭,听我好好说道说道。”
花厅里,刀疤脸、大胡子、魏以南、秦墨四人坐在同一桌,桌上摆放着几蝶小菜和一坛子酒。
此时天已大亮,大胡子的往事也说完……原来当年江州城在一场暴雨之后,城内几个片区都出现了内涝,导致城中百姓或受困于水灾之中,或田地里所中的粮食都被这场大雨浸坏,甚有百姓一家几口因为这场水灾被冲散,江州城出现大片伤亡。
后来皇帝从国库拨了赈灾的款项派大臣押送去往江州,目标是做成两点,一安抚灾后的江州城百姓,二是处理好江州城相关的排水问题。江州自百年前仲大人过世之后,在后来的一代又一代的相传之中,城内曾几何时的繁华已不复寻。皇上的这次钦点押送赈灾款项的人,朝野上下几乎没有人『毛』遂自荐。选出的那位大臣,因为年事已高,在去往江州的路上病逝。
很快这事由当时的江州县令和当时的江州直属管辖的知府大人一同领办,赈灾款项还未到江州,就被那一任的江州县令与一土匪秘密联手半路劫了去。事后不久,因为其内部分赃不均,导致内讧,事情败『露』,那一任的江州县令也罢了职,而那个土匪去逃的无影无踪。
“那个土匪就是昨日埋伏于一旁刺杀我的那个,他本是我寨中排行老三的三当家。我熊岗寨,自诩劫富济贫,寨中出了这么一人,『摸』黑了我熊岗寨,便让我叫人重责后给扔到了后山喂虎吃。本以为此人已死,没想到,苟活至今回来寻我报仇。你们当官的,除了仲大人没一个好东西。看看你们一个个秉承着百姓父母官的名号,实则明里暗里的搜刮民脂民膏,若是没有你们这群当官的,我江州怎么会越来越贫,越来越穷,我们又怎么会想来做土匪!”听大胡子语重心长的说着,说到最后的时候看向魏以南没好气的骂道。
“寨主,以南不是这样的人。您不该以过往所见,直接否定了她。”大胡子话语说罢,见秦墨轻蹙眉说声说道。魏以南本想开口说的话,不想秦墨提前替她先说出了口,她侧着脸眉眼柔和的看着秦墨的侧颜。她相信,就算有天全世界都不相信于她,乾行修依然信她。
“恩公,他是你何人,你怎么知道,他不会和以往的那些官吏一样作威作福?”大胡子质问。
“她是我此生的挚友,我愿以我的人格担保,魏以南绝不是寨主曾经见过的那些官吏模样!寨主,请你能给她一个机会,听听她的想法。”此刻的秦墨,眉眼坚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