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一开始在沁园时,沈清便见识到了这男人在床笫之欢之间磨人的本事,这些年过去了真的是水涨船高,本领是越大盛大了。
“乖乖、在磨蹭就只够一次了,”此时的陆景行,抱着的可是春宵一刻值千金的态度。
将人困在床上一番压榨,如他所言,两次。
不多不少。
完后还能有时间让他给沈清洗个澡穿好衣服抱回床上。“累,”某人如软骨动物似的瘫在床上。
“晚点去公司,”此时,陆先生穿戴整齐出来,一身工装在身,异常得体。
与瘫在床上的爱人成鲜明对比。
这种时候,沈清是不愿见到的。
只因、确实是悬殊太大,陆景行气质气场长相摆在跟前,工装身上,整个人就是一位矜贵的气质偏偏的王者。而自己?算了,不说也罢。这日上午十点公事有会议,沈清在晚也不可能晚了这个时间点。
忍着浑身酸痛去了公司,一场会议结束,已是中午午饭光景。
才从会议室出来,陆景行电话过来,沈清近乎怀疑这人是否在自己身旁安插了眼线。
“吃饭了吗?”那侧,温软嗓音传来。
“还没,”她答,如实相告。陆景行闻言,抬手看了眼时间,而后冷声道;“快一点了。”“就吃,”沈清听闻他声响微微异样开口言语。“多吃点,”男人轻声叮嘱。
而后,如同往常一般闲扯了几句收了电话。
下午时分,因老早有约,沈清与章宜一通前往首都某私人茶馆,约见者,乃许言深。自打来了首都,沈清知晓,像眼前这样幽静的院子首都的四合院里大大小小不知晓多少处。
二人到时,许言深已经等候多时。
同随的,还有秘书。
包厢内,蕴着清茶的香味。
沈清淡淡看着眼前的男人伸手泡茶,包厢内,暖气极好,一身白衬衫在身,动作极为娴熟泡着壶中茶。
“许总这个时候约我出来,不怕惹人闲话?”沈清靠在座椅上悠悠然望向许言深。毕竟,这个时候,他未婚妻的绯闻可是在天上飘的正火热。后者面容不动,手中动作未停。
但也知晓沈清是何意思。
“我想,我应该已经表明了,”站队那边,许言深的行动无异于是表明了。伸手,一杯清茶落在跟前,后者端起放在掌心之间缓缓转悠着。
面上擒着温温淡淡的浅笑。沈清自认为与许言深之间交情不算太深,但、似乎也算不上敌人。
都说少个敌人多条路,沈清多少还是懂些的。
更何况,高亦安对付莫家的事情摆在眼前,但凡是在首都有点胆子的人都想分得一杯羹。
即便莫家身后有副总统撑腰,可在绝对的证据面前,在大众的注视之下,副总统不也得老老实实接受民众目光的洗礼?
大厅广众之下,谁能明目张胆的违背法律道德?许言深数次找她,无非是想在这诺达的屠宰场里分的一杯羹。
沈清怎会不知?
“站队这种事情,许总怕是要去跟我先生谈了,我一个商人,不搞政治权利斗争,”她们之间,早已有定夺。沈清这话说出来,让许言深莫名其妙的想笑,她一个商人?真敢说。
“也是,”男人端着杯子喝了口清茶,而后点点头;“沈董确实是一个一本正经的商人。”这话、带着几分讽刺。
二人你来我往结束,已是一个小时之后的事情。
一前一后才迈步出大门,便被人拦住去路。
站定一看,不是莫菲是谁?
许言深见到莫菲也是微不可擦的皱了皱眉,望着她的目光带着些许冷凉。
在她看来,沈清跟许言深之间依旧是有一腿,她们之间从洛杉矶到首都,即便是五年牢狱之灾过去了,依旧是没能灭了那股子隐藏的情欲之火。
莫菲很沈清,主要来源于许言深对她压抑的情感。
每每见到沈清同许言深站在一起,她变的像个疯子似的恨不得能撕咬了沈清,将她送进地狱。在沈清看来,这个女人跟疯魔了没什么区别。
见到沈清的第一感觉,便是恨不得能撕了她。
若非章宜同许言深眼疾手快拦着,只怕这事儿已经发生了。
“你发什么疯?”男人伸手擒住她的臂弯,冷声开腔,比这冬季的过堂风还要寒凉。“许言深,你就是贱,你是不是还对她抱有幻想?”莫菲一开口,显得四周环境都乌烟瘴气的。
沈清蹙眉看这眼前一幕,实在是不想参与道这二人之间的争争吵吵之间去,招呼了章宜,欲要走人。
“沈清、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干了什么,”见她要走,莫菲的话从许言深身上挪到了沈清身上,话语间的恨意不减半分。
她本想息事宁人的,但、、、、莫菲如此高姿态,当真是不能惹。
何况,这里还是人来人往的街道上。她前进的步伐微微停住,而后款款转身,如同一只优雅的猫似的,“莫小姐这是得了狂犬病乱咬人了?”“你比我好的到哪里去?”“我要是你,我还真没脸出来晃悠,人尽可夫,千人骑似乎对你并未造成任何影响。”面对莫菲,沈清丝毫不掩饰自己的毒舌与残暴,望着她的目光都带着阴狠。
莫菲之所以会被千人骑,无非这一切都是沈清亲自下手。
若非这个女人下狠手,她怎会成为现如今狼狈不堪的模样?
她从许氏企业高高在上的副总变成了市井妇人茶余饭后之后的笑谈,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