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见此,眉头紧蹙,只道是她脾气不好,伸脚将她伸过来的蹄子拨过去,直至电话结束都未下床。
清晨被吵醒,陆太太没了好脾气,整个人显得颇为烦躁,陆先生接电话时,她尚且还能劝自己压住脾气,电话一收,她便来气了,一伸手,一巴掌落在男人身上,打的啪啪响,起落之间,五个手指印出现在陆先生臂弯之上,男人一脸沉容看着她,未来得及言语,只听某人先发制人道;“大清早的什么电话不能那个下去接的?”
男人见此,一口气险些提不上来,沉沉的眸光落在她身上,硬邦邦道;“你是老大,你说了算,气也撒了,接着睡。”
真是给惯的,早上没睡好就伸手打人,一巴掌落下去力道极大。
男人没好气的言语后伸手欲要将人往怀里带,只听后者烦躁道;“离我远点。”
陆先生气结,半撑着身子看着她,见她烦躁扯杯子,自己也来气了,坏心肆起,伸手按住被子不让她得逞,女人拉了几下见拉不动,索性就放弃了。
十一月的天,虽冷,但在屋里不至于将自己冻死吧?
你爱给给,不给就算了,大不了冻死了一了百了,看看,她多勇气可嘉?
陆先生见她就此放弃,更气,伸腿踢了踢身旁人,后者一脸烦躁瞪着他,“你烦不烦?”
大清早的饶人清梦就罢了,还闹腾?
得得得、她是姑奶奶,她是祖宗,她说什么就是什么,她说烦就烦。
伸手一掀被子盖过她头顶,转而转身背对她,准备入睡。
身后人依吗?不用想了,绝对不依的,本就气结,这会儿被他一被子盖在里面,哪里有好脾气?一伸手,想再来一巴掌,却被陆先生躲过去。
笑谈,若连这点伎俩都躲不过去,他军区阎王爷的称号白叫了。
男人是又好气又好笑翻身将人圈在怀里;好言好语轻哄着;“好了好了、没有下次了,不气了,着坏脾气也不知道是谁惯得。”
原以为这么宠溺的话语,怀里的小女人是没有话语接上的,接过人家气呼呼来一句话险些将他气的心肝脾肺肾都扭曲了,她说;“除了你还有谁?”
自己惯出来的,含着泪也得忍啊!
陆先生真真是心头流泪。
“我惯得我惯得,听话,再睡会儿,”不能闹了,在闹下去受苦受难的还是自己。
原以为清晨事件只是一个小插曲,哪里知晓并非如此,陆太太睡一觉起来依旧记着仇,餐桌吃饭间隙,压根就没赏一个眼神给对面人,气的某人是有苦难言。
临出门间隙,陆先生轻声唤住她;“上午我要去武警队,正好顺路一起走,下午下班我来接你。”
沈清想,不用自己开车就行,片刻,男人拿了军装出来,欲要牵她手迈步前行,却被某人不动声色躲开,直直上车,压根不等他。
上车时,男人轻飘飘的眸子落在她身上,似是对她这莫名其妙的起床气感到万分无奈。
路上,徐涵同他汇报今日行程,沈清浅浅听着,不打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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