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怎么,”她甩甩手,试图将手中水渍甩干,陆景行见此,微叹一声,捞过一侧毛巾给她擦手。
擦干手心后,伸手将人带进怀里,缓缓抚着她背脊,嗓音柔柔;“阿幽、过去的事情我们就让它过去,盛世集团的事情是我没顾及你感受,我道歉,沈家你想去便去,不想去我都依着你,阿幽,让你受委屈的事,我会在另一方好好补偿你的,阿幽,好不好?”
陆景行低头道歉,夫妻之间若是有隔阂,二人相处也会出现问题。
他素来喜欢将一切控于掌心,忽近忽远的夫妻关系让他头少了些许安全感,再来,此次事件错在他,道歉乃人之常情。
“不必了,”她伸手,缓缓推开他,言语淡淡,无情无欲。
“阿幽,”陆先生神色焦急。
她想开口言语,却被屋外敲门声阻断思绪,夫妻二人适时收拢情绪,将视线落在门口处,苏幕推门进来,见二人立在卧室,多少有些讶异,眸底闪过一抹精光。
“回来了怎也不说声?”这话,她在询问陆景行。
“没来得及,”陆景行浅浅道。
“晚餐吃过了?”她柔声询问,将视线落在沈清身上,她缓缓摇头,苏幕见此,迈步过去牵起她的手,慈和温婉,“恰好我也没吃,清清就随我一起吃些,刚与槿言出去闲逛,挑了几件礼物想着过几天给你送过去的,来了正好。”
苏幕此人,八面玲珑,左右逢源,若放在古代,绝对是掌控大权的那一方,不久前她对苏幕的评价便是现实版的王熙凤,此时,这种评价依然存在。
苏幕立于天子身侧多年,察颜观色的本事自然不用细说,将将推门进来见小夫妻二人立在一侧便隐隐觉得气氛不对,聊了两句后便开始肯定了。
这夫妻二人定然是出问题了。
真是操心,操心,苏幕想。
这厅通电话,见自家母亲牵着沈清下来不由一震愣,吩咐了两句收了电话,迈步过来迎着二人道,“回了?”
“恩,”她浅应。
闻言,陆槿言笑容淡淡,“刚母亲还在念叨你们,这巧了还。”
与苏幕二人闲逛时听得她念叨景行与沈清真真是耳朵都要听出茧子来了,这会儿竟然回首都了,真是巧了。
闻言,沈清笑容淡淡,轻扯唇角,眉眼弯弯。
餐室内,苏幕拉着沈清用餐,陆槿言坐在一侧,俗话说,三个女人一台戏,而这三个m国顶尖女人坐在一处,也少不了家长里短。
一个是总统夫人,一个是未来总统夫人,一个是手握全国经济命脉的女人,无论哪个单独拿出来,都是个恨角色。
闲聊间隙,苏幕道,“这次回来住几天?”
住几天?沈清一愣,不应该是当晚就走吗?
“不知,”她浅答。
“清清多住几天,至于陆景行,让他该干嘛干嘛去,”苏幕说着,将一碗汤递到她眼前。
一旁候着的佣人个个抿唇轻笑,心想,就没见过这么当婆婆的。
该干嘛干嘛去,这不怂恿儿子儿媳分居吗?
沈清闻言,抬眸,眸间尽显错愕。
反倒是陆槿言鬓角直抽,微微揉着眉心无奈道,“妈,景行会跟你急。”
要真是将沈清留在首都两地分居,陆景行可不会急吗?
这个向来将自家老婆捧在掌心的人,会允许此事发生?想必不行。
苏幕浅笑,这话自然也只是说说而已,真实施?她可没这本事。
三人浅聊许久,忘了时辰,而四楼书房内陆景行久等许久不见人上来,眼见时针指向十点,
稍稍有些坐不住了,起身下楼,见三人坐在一处浅聊着,绝大部分都是苏幕与陆瑾言再说,
沈清坐在一侧静静听着。
远远的,苏幕便见陆景行下来了,嘴角擒着长辈该有的坏笑;刻意问沈清道;“清清、回头让景行回去,你多陪我住几天,可好?”
闻言、沈清眸光微变,见苏幕如此端正娴熟的女人第二次提起话题,有些莫不这头脑,但碍
于又是长辈,不好驳了面子,也只得缓缓点头,话语还未出口,只听身后道;“不行。”
强势、霸道、不可一世,陆景行果断在身后替沈清拒绝了这个要求。
之间苏幕笑容艳艳,望向陆景行的眸光带着轻嗔;“清清都未说什么,你着什么急?”
陆景行也不气。反倒是慢悠悠坐在沈清身旁,伸手搂着她的腰缓缓揉捏着,动作不大,但痒得很,她微微侧了侧身子,男人识相,放过他,声线清冷道;“不是想抱孙子?两地分居可没时间给你造人。”
轰隆、沈清面上瞬间绯红一片,陆景行公然当着苏幕与陆槿言的面扯开这个话题,真真是让她无地自容,偏偏声旁男人还怡然自得的很,没有半分不好意思。
转而,娇嗔的眸光落在陆景行英俊面庞上,男人许是注意到她滴溜溜的视线,投过来一抹柔情目光,伸手摸了摸她柔顺的秀发。
苏幕见此,又好气又好笑,真是不知道给女人流脸面,见沈清红了一张脸她恶趣味似起;“清清、厨房有榴莲,一会儿让佣人送你房间去?”
沈清楞。
反倒是陆先生搂着她站起来,嗓音硬邦邦道;“不用了,阿幽不喜榴莲。”
“不早了,您早点休息。”
言罢,牵着沈清上楼,徒留苏厅,直至人不见,陆槿言朝苏幕竖起大拇指,姜还是老的辣,能让素来克制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