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后,他再来了,不必回禀。”
刘健叹了口气,显然,心中的怒火不可能就这么简单下去,若是被旁人这么说,他刘健倒是不觉得有什么。
道不同不相为谋,旁人不理解,那也无所谓。
可是,周经却不同旁人,这是自家弟子,而且,还是刘健颇为照顾的一个弟子,结果,换来的却是如此,又不得刘健心中怒火旺盛。
刘健刚才最后的这句话,却是以后不想在看到周经了,当然,不见到是不可能的,毕竟,都是朝臣,而且一个是户部尚书,一个是内阁首辅,总有见面的时候。
但是,私下里,刘健却是不想在看到这个学生了。
他的意思,就是日后周经在来府上,就找个借口,把他打发走就是了,虽说不至于断绝师徒关系,可是,日后,周经在想见他可就难了,在想寻求他的庇护,更是要难上加难了。
这也不怨刘健没度量,而是这事实在太过窝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