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弱了……。”云月『揉』了『揉』酸痛的掌心,深受打击,阎司的重阶比她高,廉夜叔叔的重阶比她高,那个特殊异士的重阶也比她高,前不久被她裁决的蒙武重阶和她等同,此时此刻她真的感觉自己娇弱,弱不可堪。
云月在岸边盘坐调息,准备过一会再试试。
重臣权宫北位,鬼王府。
阎司单手持剪子,聚精会神的修理花坛,每一朵花他都修剪的十分完美,生怕有一点瑕疵从而影响某王妃的胃口。
墨倾端着一盆奇怪的工具和精致的瓶瓶罐罐,边禀报边跟着某王移动。
“王尊,在下去西塔域找过浮邪,他一直闭门不见也不肯跟在下谈话,恶念石的事恐怕要王尊亲自出面。”
“本王知晓。”
“二皇子前不久公开说要女人,而且还选了百名女子,在下总感觉此事有蹊跷。”
“是有蹊跷,不过不用理会,随他。”
“是!不过王尊为何总是放任二皇子?他多次在王尊的地盘挑事,也是时候的该清理他,免得他以后越来越嚣张。”
“无需清理,他算是月儿的人,随他嚣张,反正月儿不记得他,他也嚣张不起来。”阎司想到决心要做大家闺秀的某王妃,轻柔的宠溺,溢于言表。
“尊王妃的人?”墨倾听到另有深意的话,神经顿时紧绷,他仔细琢磨二皇子平日的言行,却没有意思头绪,“在下怎么没有印象?二皇子是谁?”
阎司挑眉轻笑,沉声回道:“姑且算月儿的皇兄。”
皇兄!
“咚——”墨倾听到敏感的字眼,托盘瞬间从手中滑落,他的脸『色』黑到难以形容,他轻拍前额,思绪『乱』到极致,“怎么会是他!天啊!他怎么也来了!”
墨倾冲到阎司面前,忐忑不安的请求,“王尊快!快送他回去!他绝对不能再靠近尊王妃,尊王妃就是被他给教坏的,王尊知道是他怎么还留着他?快点送他回去呀,要是尊王妃再被教坏……啊……天啊……。”
墨倾想到某王妃花式“银”的画面,恨不得现在就冲到海澜国将那个罪魁祸首胖揍上万次,他们尊贵优雅,端庄大方,仪态万方的尊王妃被教成铁打的银神,这可是他们所有“人”的“血海深仇”,每每想到那个罪魁祸首,他们都不得将他群殴上万次。
现在好死不死,竟然还出现在附近,在墨倾眼里,这简直就是前所未有的大危机。
“不急。”阎司想起云月对二皇子的疏离态度,低低沉沉的笑出声,“月儿现在下定决心要做大家闺秀,要是他还敢『乱』教,那就让月儿好好看看什么是损友,这对提高月儿的分辨能力有帮助,他敢教那就随他。”
墨倾见某王心中有数也渐渐的放松戒备,不过二皇子那人实在太危险,他不得不留多几个心眼。
“哎……。”阎司遥望荒山方向,破天荒的叹了口冗长的气。
“尊王妃又闯大祸了?”墨倾见阎司叹气,心都快提高到嗓子眼,他们尊王妃出现之前不存在任何事让阎司皱眉或者叹气,她出现之后才有了例外,根据墨倾多年来经验,某王叹气时间约长某王妃所闯的祸越大,刚刚那道持续五六秒的叹气声让他出天崩地裂的感觉。
“没有,月儿现在是大家闺秀,不闯祸。”阎司埋头修剪花枝,心中的惆怅难以言明。
“这不是好事吗?难得尊王妃如此安分,王尊为何还叹气?”墨倾捡起地上的瓶瓶罐罐,好奇的问道。
阎司剪下一束雪白『色』鲜花,夹在指缝里转了转,惆怅的感叹,“人类常说女人心海底针,以前本王不知是何意思,现在深有体会,月儿现在的心在心思越来越难猜,本王完全看不透,最近月儿经常生本王的气,本王一直都找不到原因,月儿又不肯说,哎……人类真复杂。”
“噗嗤——”墨倾紧绷的神经一松,捧腹大笑,“原来是因为尊王妃,那王尊可要做好准备,在下听炎鹳说女人的心思是人类里面最复杂,最难揣度的,尊王妃现在也是女人,心思肯定更复杂,王尊说话可要比以前小心才行,免得一不小心就惹尊王妃生气,尊王妃生气的后果肯定还很严重,我们肯定是拉不住的,王尊自求多福吧。”
阎司听到生气,神情越发暗淡感叹,“月儿已经生气,而且还两次,本王到现在都还不知道哪里做错,也『摸』不出月儿的想法,复杂,十分复杂。”
墨倾捂嘴偷笑,他从未见过阎司愁苦的模样,见他拜倒在某王妃的女人魅力下,第一反应却是想幸灾乐祸,他笑够之后,拍了拍面颊,神情骤变严肃,好声安慰道:“王尊想不明白就别想了,女人的心思只有女人才了解,黎兰伊现在已经见到尊王妃,而且还被带回相府,王尊想知道什么,在下会帮王尊问一问。”
阎司听到合心意的建议,眸光骤亮,他放下剪子,正正经经的吩咐,“本王想知道月儿最近两次生气的原因,要尽快,这幅画轴你知道该怎么处理。”
“是!”墨倾郑重的应下,他俯身之际,眸光顿凛,他手袖一挥,千米之外的浅金『色』残影瞬间拖到花坛外。
黎兰伊站稳之后看到那抹令她恐惧的身影,她双手交叉在前,下意识的躬身行礼,“参见陛下!”
阎司继续修剪花朵,头也没回,墨倾恼火的瞪着没有改口的黎兰伊,压低声音呵斥,“别忘了在下之前警告过你什么!”
黎兰伊心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