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久之后,云月将所有收获分成三份,放到不同的院子门前,回到大厅让落雁下去休息,随后将流木极阵法扩散到整个丞相府。
云月做好完全的防备后回了王府,她已经有有段时间没有东奔西走,今天忙活了太长时间,已经十分疲倦。
云月回到寝殿,径直走进内室,一头扎进药池里,舒舒服服的泡着,浓缩万千珍贵药材的池水迅速消除她体内的疲倦。
云月在池里飘荡着,放松之际,脑海里再次回荡起耳熟的声音,这次只回荡五个字,最信任的人!
“咳咳——”
云月在药池里扑腾,不小心倒吸池水,剧烈咳呛。
“啪啪——”
一只修长温热的大掌在她光滑的背上轻缓的拍了拍。
云月脱口而出,“谢谢阎司。”
话落,云月呼吸突然滞缓,黑曜的瞳仁凝缩到极致,头一卡一卡的转动,唇瓣哆嗦,“阎司?”
“为夫在。”阎司醉笑迷人,贴心的给云月缓缓快要岔开的气。
“出去!”云月双拳握到极致,慢慢往水下沉,恼怒的命令。
她此时才领悟到得寸进尺的真谛。
“月儿容易睡着,为夫只是进来监督而已。”阎司正正经经的回道。
云月额角狂抽,咬牙切齿的挤出命令,“监督还需要下池吗?阎司出去!马上!”
良辰美景,水雾氤氲,同在池中,再狠厉的命令,也会退去原有的威慑。
没有威慑力,某王自然是无动于衷。
“月儿泡月儿的,为夫只负责监督。”阎司信誓旦旦的保证。
云月非但没有相信,反而越来越警惕,她盯着阎司朝身后的池边挪动,一脸严肃的威胁,“阎司,你敢动一下,你以后就给我睡书房。”
“为夫不动。”阎司从池中抬起双臂,搭落在池边,一动不动。
云月见阎司如此配合,渐渐放松警惕,再次命令,“阎司,把眼睛闭上。”
“好。”阎司配合的闭上眼睛。
“不许睁开!”
“好。”
云月快速弹出水面,抓起岸边的衣服迅速穿好,回头再看阎司,见他还是保持那个动作不变,慢慢的安下心。
云月走出内室,一头扎在床上,就快要睡下,等了很久都没有见阎司出来,又倒回内室。
“阎司,你还没泡好吗?该休息了?”
“为夫可以动了?”
“可以了呀,刚刚不是说了吗?”
“可以睁眼了?”
“可以,阎司泡好了就快点出去,我真的好困。”云月打着困乏的哈欠,揉着快要撑不开的眼睛,好声好气的催促。
“月儿,为夫的脚好像抽筋了,起不来,月儿下来帮忙按按可好?”阎司眼闪清澈的柔光,语气柔和的请求。
若是以往,云月肯定二话不说的下去,但是有了书房那次经验,她对阎司的话不再是深信不疑,她一冷静,阎司的小心思也能看得一清二楚。
她要真下去,绝对会被阎司吃抹干净!
云月双手负后,悠哉悠哉的看着没有一丝异样的阎司,有理有据的建议,“阎司先等等,抽筋这种事情我不在行,我让清风来吧,清风肯定能很快搞定。”
阎司一手拉住倒退的云月,将她拉到池边,有理有据的反驳,“已经很晚了,清风已经歇息了,月儿不要打扰的好。”
云月眸光幽深的点破,“阎司快起来,不许胡闹,你都已经钢筋铁骨了,怎么可能会抽筋,快起来了,我真的好困,再不起来你就自己呆在这。”
“为夫脚酸,站不起来,月儿扶一下为夫总该可以吧?”阎司递出另一只手,态度诚恳的请求。
“真是服了阎司了,你都是铁打的人怎么可能脚酸,先说好,不许耍花样,不然你就睡书房去。”
云月握住阎司的另一只手,将他往上扶起,宽厚的肩膀,壮实的胸膛,精壮的腰身渐渐浮出水面。
云月扶到一半意识到不仅对,连忙松手,将阎司按回水池,心淡从容的转身,不容置喙的命令,“阎司好像没那么严重,自己起来,我先休息了。”
云月头也不回的走出内室,再次倒在床上,快要入睡之时,眼前晃过一抹紫墨色身影,紧接着她感觉好像身体悬空。
“阎司,你要去哪里?我只是困而已,很晚了,回去。”云月眯开一条缝隙,见阎司抱着她离开寝殿,以为又像上次那样带她去药阁找清风看诊,挺着困意解释自己完好无损的身体情况。
“月儿困的话就先睡吧!很快就到了。”阎司不徐不缓的往前走。
云月听到快到,确定是去药阁,估摸着去药阁的时间,安心的睡了下去。
过了好一会,云月耳边拂过醉人心弦的呼唤声,“月儿,到了。”
“这么快?”云月揉着惺忪睡眼,瞄了瞄眼前十分陌生的景象,疑惑道:“阎司……这好像不是药阁。”
阎司没有回应,动作轻缓的将云月放在几米长宽的软塌上,慢条斯理的整理床边的书籍,随后放在一旁。
云月闻到浓厚的书香卷气,猜到是什么地方,书房!
“阎司你……。”云月拍床而起,起到一半,身上已有重物压来。
“现在在书房,为夫可以动了?”阎司一手撑着侧鬓,一手与云月十指相扣,语气渐变强硬。
“阎司,我让你好好面壁思过,你面哪里去了?”云月两脚夹着阎司的腰身,用力托起。
“面壁,自然是面到壁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