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兰伊被星尘的嚣张态度激的也停止哭泣,“情谊轻重又不是用时间来衡量的,反正小月最不应该踢我。”
“哎呀?”星尘似是没有遇到敢跟她光明正大抢师姐的人,如今遇到一个,倒是有些意外,“就你那几个月你能重到哪去,好,你不服是吧!你好好看着!”
星尘一鼓作气,再次冲向云月,一脸卖乖的张开手臂,索取拥抱,“师姐……我是你最爱的星尘,要抱……。”
“咻——”
星尘话音未落,再次被踹到黎兰伊身旁。
“呜呜呜……师姐好过分……以后都不理师姐了。”星尘咬着袖子,一脸幽怨。
黎兰伊早已经知道云月意识不清醒,没有和星尘斗气冲上前去,她冷静的看了想了一下,急忙去将青牙找来。
青牙在路上被黎兰伊问的一头雾水,不了解黎兰伊说的狂性大发是何种狂性大发,直到去到主殿一看,直接吓呆在原地,“怎么会!主母怎么会变成这样?”
青牙一开始有想过是那个小粉扇导致,但他冲去寝殿看了嘟嘟情况,见嘟嘟在床上睡的正香没有反常,他转而将责任推到刚刚拦路被踩的木奚柠身上。
“说!你到底对月云公子作了什么?快说!”青牙将木奚柠拎到主殿质问。
木奚柠将刚刚还是谦谦公子的云月变成她差点忍不出来的狂野模样,吓的目瞪口呆,两眼瞪直,我的奶娘!这不就是活生生的人面兽性?
“你说什么呢!我一弱女子能对他做什么,他明显是吃错药了,这得怪我?不跟你说了,我的脸还疼着呢!我要去补个美容觉,别打扰我!”
木奚柠耸耸肩,将与她无关的事情撇得一干二净。
青牙正要抓回木奚柠却被前来质问的清风挡住,“清风!你这次跟主母出去到底见了什么人?”
“清风你这是什么意思,主母这样是在外面弄的?”
“要不然呢?那把粉红色的扇子是谁的?竟然敢有如此心机谋害主母,绝对不能放过那个女人,太可恶了!”
“咳咳……清风我们今天没见过女子,只见过海澜国二皇子,那个扇子是他的。”
“皇子?清风你确定?那把扇子可是粉红色的!粉红色!”
“我知道是粉红色,这就是二皇子的扇子,我怀疑扇子有问题,所以才让主母拿给你查查的,那个扇子真有问题?”
“当然有问题!扇子里面有火杏粉!”
“火杏粉?做火杏酿的那种火杏?桦宸大人种的火杏?”
“不关桦宸大人的事,火杏树种在南翼的森林里,虽然那里危险重重,但凭那个二皇子的本事,要拿到火杏也不难。”
“桦宸大人都喝火杏酿都没事,主母怎么会变成这样?”
“谁说没事?过度就有事,昨天桦宸大人还和主母现在这样大脑,主上的书房都被毁了一半了。”
“过量?那些粉末会弄成主母这样的?我和嘟嘟姑娘当时也在,我们怎么没事?”
“这个不知道,到时候在查看一下,火杏粉的酒性高到会让人丧失理智,相当于数十瓶的火杏酿,连桦宸大人都顶不住那种程度的酒劲,王妃酒量本来就差,怎么可能顶的住!”
“那清风你还不想想办法?”
“你以为我不想啊?王爷怕弄伤王妃都不敢困住王妃,我无法靠近,要不青牙在前面掩护。”
青牙看了一眼正在肆无忌惮轰炸的云月,顿时气势萎靡,元气六重的冲击,他站在百米之外都能感觉到,他上前,肯定不是重伤就是残。
“主母多久能缓过来?”青牙想起现在还在安睡中的火桦宸,想着发疯发到累后自然会消停,也就没有那么担心。
“不知道,可能要到主母体力不支时我们才有机会上前救治。”清风窜着手中的银针,聚精会神的找下手的时机。
阎司一直在云月身后紧跟,他唤了云月很多次,每次都能唤停她,却不能将她唤醒,他暂时不知火杏粉一事,以为是喝错了火杏酿才导致酒性大发,只好由着云月发泄。
云月轰炸完方台后,摇摇晃晃的跌进阎司的怀里,云月有过瞬间转醒的迹象,不过很快又被醉意吞噬。
云月胡乱摸索阎司的胸膛,开始胡言乱语,“硬……阎司好硬……。”
阎司面闪一红,呼吸突然起伏不定,他恍然间想起酒后乱……,瞬间变得正经起来,“月儿……要不要回房看看书?”
云月用力睁开眯成一条缝隙的眼睛,用力的推开阎司,冷声道:“不喜欢……。”
“不喜欢?”阎司被推的毫无防备,那句不喜欢更是让他心生刺痛,因为云月此时眉宇间流转的清晰可见的厌恶之色,他被厌恶了?
“月儿讨厌为夫了?”阎司紧张的问道。
云月到处乱走,没有回应,她的视线天旋地转的扫动,似是在寻找什么。
星尘见云月似乎不会再踢人,再次一鼓作气,飞奔上前,张开拥抱,“师姐……我是星尘……你最……。”
云月瞥了星尘一眼,抓住她的手腕,将她扑倒在地,纤长的手内弯,不轻不重的拍在一处不高不矮的山峰上,揉了揉,抓了抓。
“啊——”
星尘惊声尖叫,羞愧的捂脸,虽然知道身上之人是绝对不会对她有非分之想的师姐,虽然知道自己家师姐醉酒意识不清醒,但这种举动,当真让她面红耳赤。
况且这还是在光天化日之下,朗朗乾坤之时,还有这么多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