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月牵着嘟嘟漫步游走,不过无意间也发现了青牙的变化,“青牙有话要说?”
青牙加快脚步跟上,稍显兴奋,“青牙有一事想要请教主母。”
“不要这么严肃,有事直接说就可以。”云月刚好路过主厅,带着嘟嘟进去坐坐,顺便听听青牙有何事请教。
“主母,实不相瞒,那日青牙有路过何二公子的厢房,也见识过主母的赌技……。”
“青牙对赌术感兴趣?”
“青牙并非好赌之徒,只是喜欢绝杀的感觉而已,主母的赌技也让青牙打从心里佩服,青牙想要讨教一二。”
“喜欢绝杀的感觉?青牙,你的喜好有些特别。”
“让主母见笑了。”
“所有青牙想要学习摇叠色是吗?”云月将嘟嘟安置在一旁,将不远处的桌子拖到身前,准备讲解。
“不是,那个青牙已经练会了,虽然叠的不多,但已找到方法,继续练习,相信很快掌握的。”青牙自信的说道。
“已经会了?从那个时候到现在才不过两个月而已,青牙这么快就学的会,很有天赋。”云月毫不吝啬的夸赞。
“主母过奖了。”青牙俯身行礼,随后从腰间摘下一个袋子,放落桌面,“青牙今天想要和主母讨教的是另一种赌技。”
青牙从袋子里面倒出数十个方形小木板。
所有木板都标注数和字,从一方木到九方木,还有一个翼方木,每个方木皆有三个等同,共三十个。
“这是一种叫翼方木的赌法,从一到九,还有一个翼,一方木最小,翼方木最大,每人需要从里面抽出两张,版面数字最大的赢,不知主母是否玩过这种?”
云月拿起一块翼方木,若有所思的呢喃,“南翼国的赌法是吗?”
“正是,主母也会是吗?”
“不能说会,也不能说不会。”
青牙眼角勾起好看的弧度,“主母又在谦虚了,主母这样说肯定是会。”
这个时候,正拿着方木乱玩的嘟嘟看了青牙一眼,不知为何也笑了起来,云月见嘟嘟对青牙的反应很友好。
于是,云月将嘟嘟移动到两人中间,让嘟嘟靠近青牙,方便查看是怎样一个情况。
“这种玩法并不难,青牙知道规则很快就能熟练掌控,没有什么需要讨教的。”云月放下翼方木,神色轻松的回道。
青牙有些惭愧,“规则青牙懂,但是熟练掌握真的就很难了,青牙是有一事不明,所以才特地请教王妃。”
“青牙连叠色都能这么快掌握,这种通俗易懂的方木应该不难懂才对吧,不过没事,你说说哪里不明。”云月见青牙一副辜负她的信任的神情,想着是真遇到难题,话到一半,连忙改口。
“是这样的,青牙不久前在第十一厢里在设这种玩法的赌局,我当时正好路过,观察了一下,我亲眼
看到庄家抽出的是两张七方木,但是他一开板却变成两张翼方木,青牙确信他没有做什么手脚,主母可知是为何?”
青牙话落,目光灼灼的看着云月,期待她说知道以解他心头疑惑。
云月安静的听青牙讲述他的疑惑,听到变字时,半合的美眸闪出几缕幽深的暗芒。
“那个庄家是自己一人坐庄,还是负责对赌,听从其他人的指示?”云月端起水杯,给嘟嘟喂了几口,另一只手拿起两张方木,夹在两指间玩转,眸光深邃的问起细节。
青牙仔细回想,详细描述,“庄家只是负责对赌,他身旁站着一个彪形大汉,负责喊话,那个少年只听从彪形大汉的指示。”
“少年?怎样的少年?”云月轻描淡写的问道。
“怎样的少年?按照青牙自己的理解属于孤僻的少年吧,那个少年看起来安安静静,双眼空洞,像是丢了魂似得,神情呆滞,动作僵硬,而且没有听他说过话。”
“大概多少岁?”
“比主母小几岁,十四五岁左右吧,看起来非常年轻,他动作僵硬又慢,但是每次开出来的牌面数都是最大的,十分奇怪。”
“他会听那个彪形大汉的话吗?全盘照做吗?还是我行我素?”
“全听那个彪形大汉的。”青牙见云月似是对那个少年挺关心,于是将他的所有细节都描述一遍。
云月听完后,神情凝重的暗自点头,随后将嘟嘟从椅子上抱起,动作轻柔的整理她的衣服,宠溺的问道:“嘟嘟想不想出去外面走走?”
“月去……嘟嘟去!”嘟嘟看出云月已经打算外出,开始有些小兴奋。
“主母是要去月牙阁吗?”
“不然青牙觉得我想去哪里?”
“能否让青牙一同前去?”青牙感觉自家主母好像又要出去绝杀,莫名的热血沸腾,积极的自我推荐。
“你先看着嘟嘟,我先去准备。”云月没有正面回应,将嘟嘟交给青牙照看后,急急忙忙离开主厅回寝殿整理着装。
片刻之后,云月再次回到主厅,嘟嘟在此过程没有哭闹,十分乖巧的等云月回来。
云月别上面具后,牵着嘟嘟离开,走出王府后才向青牙幽幽的飘出一句责任重大的话,“改天我要是出门,王府的安宁就交给青牙你了。”
青牙顶着巨大压力,毫无条件的应下。
嘟嘟第一次出门,对外面的新鲜事物都很好奇,她拖着云月走走停停,要这要那,转眼,青牙身上已经背起许多杂七杂八的东西。
这一路上,云月三人引来了无数惊奇眼光,嘟嘟的容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