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谓沉声道:“你没有对别人说我的身份罢?”
王芳摇摇头,低声道:“没有,李大哥,你放心,这点觉悟我还是有的,我什么也没说,我只是告诉同志们,我从根据地回来的时候,上级领导有指示,说是要给我们派一个新的负责人过来,全面领导上海地下党的工作,别的我什么也没有说。”
冷谓点点头,沉声道:“你现在马上收拾东西,跟我走!”
王芳一怔,道:“李大哥,你说什么,收拾东西走?”
冷谓沉声道:“马上收拾东西,放弃这里!”
王芳愣住,急道:“为什么,怎么了,这里暴露了么?”
冷谓摇摇头,脸色严肃,沉声道:“未雨绸缪,小心为上!”
王芳望着冷谓,看他神色郑重,虽然满心狐疑,不明白冷谓为什么要这么做,可是她相信冷谓,她知道冷谓这么做一定有他的道理,不再多说,低声道:“是,李大哥,我马上收拾东西!”
秦伯正躺在太师椅上闭目养神。
一个青帮弟子急急进来道:“启禀老爷子,掌信人来了!”
秦伯睁开眼睛,急忙起身,只见冷谓一身黑色风衣,戴着礼帽,手里提着一个大皮箱,大踏步走了进来,身后跟着一个年轻女子,只见那女子穿着大衣,头上戴着一顶帽子,脖子上围着厚厚的围巾,戴着墨镜,看不清面目。
秦伯心中一动,挥挥手,那个青帮弟子低头退出,关上了门。
冷谓放下箱子,一屁股坐下,端起茶杯,一口气,咕隆隆喝光,放下茶杯,沉声道:“老爷子,通知阿森没有?”
秦伯看着冷谓,摇摇头,叹口气道:“通知了,他下午就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