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雄信手中金顶枣阳槊上下翻飞,不过数合便将张清打的只有招架之功,并无还手之力。
张清用尽全力也只得勉强招架,可单雄信攻势甚猛,张清心知久守必失,用尽全力架开单雄信金顶枣阳槊,一连掏出三枚石子同时飞出。
单雄信冷哼一声,金顶枣阳槊一招便打落两颗,可第三颗却不偏不倚正好打在单雄信马腿上。
单雄信战马吃痛,向前一个趔趄扑倒在地,单雄信被战马甩飞出去。
张清见状大喜,正要上前一枪结果了单雄信的性命,此时黑山军闪出三将同时大呼:“休要伤我单二哥!”
只见这三人,一人面如重枣,美髯垂胸,掌中一口青龙刀,胯下一匹枣红马,身穿鹦哥绿的战袍,正是大刀王宣王君可。
另一人面容清秀,面净无须,手中一杆银枪,胯下一匹白马,身着白袍,正是白衣神箭王勇王伯当。
最后一人身着素甲,面庞棱角分明,手提铁胎弓,胯下一匹骏马,正是神箭将军谢映登。
王伯当见张清就要害了单雄信性命,从马鞍上解下铁胎弓,抬手就是一箭。
这一箭去得又急又快,正中张清胯下战马的马屁股。战马一吃痛,突然不受控制,疯狂地向本阵奔去。
眼见就能一枪杀了单雄信,结果战马不受控制地带着张清往自家阵中奔去,这下可把张清气个半死,而且不管张清怎么拉缰绳,战马就是不停下来。
前方袁军士卒见状纷纷避开张清,结果张清被战马带着一溜烟贯穿了整个袁军大阵,引发了不小的骚动。
张燕见状挥舞手中令旗大喝道:“兄弟们,袁军阵势已乱,给我冲!”
张燕一声令下,五万黑山大军蜂拥而来。当先王君可,王伯当,谢映登,以及换了战马的单雄信等人领着五千精锐匈奴骑兵如黑色浪潮般席卷而来。
袁家大多步卒,没一会便被匈奴胡骑追上,单雄信刚刚被张清暗算,正是怒火中烧,手中一条金顶枣阳槊不断变换方位,身边舞出数道金光,袁家士卒碰上即死,擦着即伤,浑身上下沾染了无数袁家鲜血。
王君可手中青龙刀划出道道寒芒,寒光一闪,便有一具袁家尸体倒在王君可马前。
王伯当谢映登二人则是近战用枪,远战用弓,五十步内袁军难近。其中王伯当更是一箭射落袁绍中军大旗,更是将袁绍气的脸色发黑。
黑山军战力本来是远不如袁军的,可是在四大猛将带头冲阵,再加上匈奴胡骑助阵之下,战斗力也是急剧增加。
黑山军在后掩杀一阵,袁军死伤无数,本来只是诈败结果硬生生被打成了真败。
袁绍看着在自家军阵中来回冲杀的单雄信王伯当等人,心中暗恨没想到黑山军之中也有这么多骁将。可惜自己这边大将都在防御公孙瓒与袁术陶谦等人,根本无法顾及张燕。本以为带个张郃过来就已经绰绰有余了,谁知这张燕居然也能网罗如此多人才。
袁绍好不容易终于熬到过了东济河,但是出乎袁绍意料的事情发生了。匈奴精骑追击因为袁军太快,居然将张燕的大军远远甩在后面。
而东济河因为河水枯竭,水才堪堪没过马腿,就算人骑着马也能安然渡河。
不过袁军被身后的匈奴精骑追得死伤惨重,袁绍怒急攻心,早已顾不得太多,能将这支匈奴骑兵留在东济北岸,也能一泄心头之恨。
想到此处,袁绍令身边亲卫举起原本订好的令旗。张郃见到令旗,立即指挥军队从两侧杀出,两翼夹击单雄信等人。
谢映登见状大惊,连忙飞马追上浑身浴血的单雄信道:“不好了单二哥,咱们被袁军合围了,如今两翼被袁绍的人马一夹击,已现溃败之势。”
单雄信大吼一声,“既然已经被夹击,现在退去定然会被三面掩杀,呈溃败之势。与其等他围我,不如我先破其中路,生擒了袁绍那厮!”
王伯当在一旁跟着附和道:“二哥说得对,咱们就猛攻袁绍这路兵马,生擒了袁绍则合围自解。”
谢映登也被单雄信鼓舞,“单二哥说的对,不过小弟有一策。我等兄弟之中属单二哥武功最高,不如我与王君可王伯当二位兄弟领兵在此猛攻袁绍大军,单二哥自分一支兵马从侧翼切入。到时定可生擒袁绍。”
“哈哈,好!映登说的是!”单雄信听完谢映登的话,立马分出五百兵马从侧面绕了过去。
要说这南匈奴本来就依附汉朝多年,或多或少都会些汉语,再加上于罗夫这支匈奴军在汉地待了数年,麾下士卒大多通晓汉语,所以单雄信等人指挥传令,倒也无甚困难。
却说张郃领人从两翼奋力厮杀,将领头五千匈奴精骑从中截为两部分,而单雄信等人却直接放弃了后部兵马,领着剩余两千余匈奴军猛攻袁绍中路军。
袁军不想这些黑山军如此凶猛,一时间袁绍本阵已经有些散乱。
袁绍手中令旗来回挥舞,指挥麾下大军勉强支撑。张郃见单雄信等人居然如此凶猛,根本不管自家军队,猛攻袁绍那路,一时间也慌了神。
张郃与许攸商量一番,自领五百骑兵赶去救援袁绍,由许攸指挥军队从两面押杀匈奴军。
这边袁绍见王伯当等人勇不可挡,在自家军阵中来回冲杀,前军已经难以抵御,快要杀到自己眼前,心中也渐渐焦急起来。
就在此时,斜里一支兵马切开袁绍阵型,杀到袁绍眼前,“袁本初休走,今日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