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被岳夏教训了一顿,花文书和花文宝醒来的时就浑身疼痛。
可是碍于面子不敢说他们被岳夏打了,不然多丢人啊。
他们兄弟二人都打不过一个岳夏,叫村里人知道了还不笑死他们兄弟。
王氏心疼儿子便去请了高太夫,可人家吃过一次亏,自然是先看到银子才出诊。
回来跟郭氏一说,哪想她来了一句:“没伤口、没淤青,看什么太夫!”
把王氏气的够呛,因而每每听到儿子们喊疼的声音,她就气闷的不行。
花秋红也知道此事,此时瞧见王氏没动,便笑着上前和郭氏说道:“奶奶,高太夫没看见银子是不会出诊的。”
郭氏一听,顿时火气上涌,怒道:“这高太夫的架子倒是不小,老娘亲自去请,就不信他敢不来。”
花秋红和王氏对视一眼,纷纷跟上郭氏的脚步,同她一起朝高太夫的家走去。
郭氏三人是气势汹汹的来,垂头丧气的离开。
原来,人家高太夫很是高调任性的说道:“凡是和你们沾边的病人,我一律不治!”
听闻此言,郭氏掐腰开骂,把村长都惊动了。
这高太夫的医术如何,村民们都是有目共睹的,若是被郭氏气的离开,那他们以后生病找谁看去。
虽然清河村离镇上不远,但镇上诊费贵啊,而且医术还没有高太夫好,他们哪能看着郭氏把高太夫气走。
于是,村民们自发的开始讨伐郭氏,把她一顿数落,连村长都气的差点罚她到祠堂请罪。
此时,花蒨一家已经到了西山脚下。
花大山瞧着梅氏和花蒨皆是一幅娇柔的模样,关切道:“若兰,你和蒨儿在山下乘凉,我和岳夏、满才上山看看。”
花蒨一听,这怎么可以!立即反驳:“不要!我也要上山去玩。”
听到花蒨说上山去玩,花大山苦笑不得,“蒨儿,这西山上可不好玩,还是和你娘待在山下乘凉吧。”
“谁说不好玩的,我就觉得上面好玩。”花蒨知道不能和花大山说理,便开始耍性子。
还真别说,花大山瞧着花蒨那任性的俏模样,倒是无奈的笑了,“那…就一起上去看看吧。”
梅氏和花蒨都是第一次上西山,一路上对什么都十分的好奇。
因为花蒨不时的惊呼或叽叽喳喳的说话,一些野鸡野兔一听见都跑的飞快,猎物是一样都没有抓到。
花大山无奈一笑,到没有阻止花蒨吵闹。
岳夏本就没打算真的来打猎,只是想到山上来走走,倒是不在意这些。
花满才却不一样了,他是抱着信心要来抓猎物的,被花蒨这么一捣乱,气的直跺脚,“蒨儿,你能不能别说话!”
瞧见花满才抓逛的样子,花蒨乐呵呵的笑着:“满才哥自己没本事却来怪我,你羞不羞?”
花蒨说完,调皮的向他做了一个鬼脸,气得花满才一跺脚,用后脑勺对着她。
爬到半山腰的时候,花大山不让几人再前进了,说道:“再往上就有些不安全了,我们就在半山腰活动吧。”
花蒨瞧着梅氏已经累的喘气了,便说道:“爹,你陪娘在这里坐一会,我和阿岳还有满才哥到附近看看。”
“那你可要听岳夏的话,不许乱走,听见没?”花大山叮嘱道。
花蒨撅着嘴,不满花大山竟然如此不信任她,反到信任岳夏这个傲娇的小相公。
“知道了。”
岳夏瞧着她气鼓鼓的小模样,唇角微扬,心情很是不错。
跟在他身旁的花满才惊讶的说道:“岳夏,你居然笑了。”
岳夏一怔,不冷不热的说道:“你看错了,我怎么可能笑。”
走在前面的花蒨转过身,凑近岳夏的面前,笑嘻嘻的说道:“阿岳,想笑就笑嘛,干嘛扭扭捏捏的,多不爷们。”
岳夏唇角抽搐,微眯着眼眸,似笑非笑的问道:“你说谁不爷们?”
对上岳夏那闪烁着危险的眼眸,花蒨笑着后退,双手背在身后,说道:“我说……满才哥呢。”
躺着也中枪的花满才没好气的叫道:“花、蒨!你个没骨气的,居然临阵倒戈!”
一时间,山林里回荡着花蒨和花满才追逐打闹的声音,好不快活。
忽然,走在前面的花蒨停了下来,安静不动的看着面前的一棵植物,眼眸一眨不眨。
花满才好奇的站在她身边,问道:“蒨儿,这树你认识?”
满心欢喜的花蒨点了点头,笑道:“认识,这可是桑树,养蚕用的,它的果实桑椹还能酿酒呢。”
花满才却一脸若有所思的想了一会,才说道:“我听先生说,种桑养蚕的技术只掌握在齐国两个大家族里,我们这里就算有桑叶,又有什么用呢。”
花蒨一怔,心里已经开始计划她的赚钱大计了,没注意到岳夏正一脸探究的看着她。
“满才哥,就算不能养蚕,不是还可以用它的果实酿酒么。”花蒨一脸兴奋的说道,眼眸亮晶晶的。
这时,岳夏开口问道:“那么你会种植桑树么?”
花蒨毫不犹豫的说道:“会啊。”
前世她的家乡,每家每户都是种桑养蚕发家致富的,哪里有不会的道理。
“疯丫头,你说笑呢?”岳夏周身散发一股冷意,眼眸定定的看着花蒨。
此时,花蒨才注意到岳夏的神色不对劲,而她也意识到,自己好像表现的太过了。
“阿岳,你那是什么表情,难道我一无是处你才高